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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眼裡滿滿的都是滿足:“你回來了?”
楊靖的聲音讓葉重言心裡一顫,他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這種被人等著、守著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你在這裡等了多久了?”葉重言的聲音裡有一絲連他自己也沒有覺察的波動。夏天的夜裡外面雖然不冷,但蚊子卻不是一般的多,特別是這種長在窮山惡谷裡的蚊子,咬起人來的兇殘不是一點點。
楊靖不好意思地笑笑:“你不去看戲,我還去看個什麼?”言下之意是自己一跟葉重言分開就跑來這裡了。
這樣說,在自己圍著花簇雪轉得暈頭轉向、焦頭爛額的時候,楊靖也為了他……一陣暖流湧入葉重言的心房,他差點就沒守住。
“你有什麼事?”葉重言心裡亂得很,臉上卻冷冷的,看不出一絲表情。
楊靖撓撓頭:“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想看看你,跟你說會兒話,白天你要跟花簇雪在一起,這晚上,總能留給我吧?”
守了自己一夜,就是為了跟自己說幾句話?這話要是放在平常,葉重言冷哼一聲也就過去了,但是放在現在,特別是被花簇雪呼來喝去支使了一晚上的現在,葉重言卻……這種被人供起來的感覺真是太好太好了!難怪花簇雪總是一副女王大人的樣子。
別看葉重言一天到晚都是一副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其實他心裡知道,他和花簇雪之間有問題。他和簇雪在一起的時候,一直都是他在單方面地付出,平時花銷都是他出就不說了,這是男人本來就該給的,可是在一起這麼些年,花簇雪卻從來沒有正正經經地送過自己一件禮物,平時吵個小架,先妥協的一方總是他。是的,老婆是用來疼的,可是光疼卻得不到回應也是一件很讓人蛋疼的事。一直都是自己單方面在付出,他覺得很累。所以,在被擄後,葉重聽說花簇雪來找他了,他才會那麼激動。
楊靖極其敏感地撲足到了他眉宇間一閃而過的失意。他很體貼地迎上去,在葉重言肩上不輕不重地按了幾下:“很累?這樣好點了沒有?”
習武之人認穴本就極準,再加上對力道的精準控制,楊靖這兩下把葉重言按得整個人都舒坦了。於是他不自覺地哼了兩聲:“嗯。不要停。”
葉重言這種貓一樣的姿態讓楊靖心一抖,伺候得更加賣力了:“你跟花簇雪在房裡幹什麼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跟你說,她這頭三個月可是胎兒不穩的時候,你可控制著點自己。”
楊靖這話一出,葉重言整個人都沉重了幾分。他有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後想了一陣,才苦笑一聲,幽幽開口:“你想多了。”
“那你們還玩到這麼晚?”楊靖挑挑眉頭,很是不高興,連帶著手下也狠了幾分。
他要說他這麼晚回來是剛下工麼?
“她說她不太舒服。”哪裡是不太舒服啊,簡直是挾私報復!葉重言把身子轉了轉,亮出自己的腰,“給我按按這裡,我彎著腰給她按了大半夜的腳,腰都快斷了。”
楊靖的動作一頓:“按腳?”
葉重言打著哈欠點點頭,那樣子活像個搬了一天一夜貨的童工。
“她還讓你幹什麼了?”楊靖的口氣不善起來。
“也沒多少,熬了些雞湯、綠豆湯好讓她明天喝,然後就是按按肩按按腳什麼的,最後替她把房間佈置了一下,在她睡前給她讀了些名人佚事……還有好多好多,累得想不動了。”葉重方揮揮手。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給人擦地板,特麼還不是用拖把是用小手帕!
只是這些的話,也不至於把他累成這樣吧?楊靖的嘴角勾了一下,他咳了一聲,把自己的小心情藏好,然後換上了一臉的憤怒:“她怎麼這樣?你也真的做啊?只要你一聲令下,我楊府八百家丁隨你調譴。”
葉重言回頭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要是他是個妹子的話,以身相許的衝動都有了:“她不讓……”
花簇雪不讓啊,說是怕楊靖的那些下人害她,一整夜啊一整夜,三百六十七塊半的青磚啊,他就彎著腰一塊塊地親自擦了!還是用小手帕啊!!
楊靖擰眉:“她有病啊!”
葉重言重重地嘆了口氣,第一次沒有反駁。
兩人再沒有說話,楊靖一下一下地給葉重言按肩捶腿。惡人谷沒個像樣的風景,好在風吹得很奔放,特別是在黎明時分。按摩一做,清亮亮的風一吹,葉重言整個人精神了不少。身體有勁兒了,睡意也不太濃了,於是他又問了一遍:“你在這裡等了我大半夜是為什麼事來著?”
楊靖的臉上恰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