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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無官職,可是做的事畢竟叫朱獻看在眼裡,放林玉茗回京算是對他的恩賞。蕭雲郎並不知道其中關節,在侯府時,他與二房關係並不好,他現在只是單純地為林玉嵐開心,林玉嵐的親人越來越多了。
袁如珩在府裡待嫁,蕭沐郎作為千牛衛大將軍,又執掌羽林衛,皇帝大婚日常守衛都是他的職責,柳霖兒覺得有些無聊,便日日來找蕭雲郎說話,兩人隔段時間,就一起去國公府看望杜老夫人。
這一日他們出門後,天上忽然落了雪花,柳霖兒笑嘻嘻地接了一片雪花回來看,在馬車裡一會兒便化了。
蕭雲郎攏著厚衣裳,笑道:“你果然是個小孩子,這麼愛玩兒。”
柳霖兒笑道:“你不知道我們山上,積雪幾個月都不化,一眼望去,林木都被雪覆蓋了,那才好看呢,不過你現在不能上山去。”
兩人進了公府,被迎進老太太院中,柳霖兒人乖嘴甜,遠遠地就喊道:“外祖母,霖兒又來看您了。”
杜夫人笑道:“方才我還惦記著你們呢,外面雪下大了,下午若是雪不停,我就留下你們在這裡住著了。”
蕭雲郎道:“好啊,這麼冷,我還不願意走呢。”
兩人進袁如珩屋子的時候,他正在試禮服,兩個繡娘侍候在一邊,若是有哪裡不妥帖她們會迅速拿去改,一兩天的功夫衣裳就要改好,拿回來再試。禮服大紅繡金,背上一隻團鳳,下襬是代表皇后的十二顆樹木與花草,有一個宮人要把□□往袁如珩臉上抹,袁如珩皺眉道:“哪裡來的這些東西?”
宮人嚇了一跳,跪在地上上:“君後贖罪,奴婢是按規矩來的。”
袁如珩不說話,直直地看著鏡子。
蕭雲郎在門口處站著,小心道:“表哥?”
袁如珩轉過身來,招招手道:“雲郎,你過來。”
“哎。”蕭雲郎走到他跟前,袁如珩嘆道:“你說表哥要塗抹這些胭脂香粉麼?”
蕭雲郎笑道:“二表哥膚若凝脂,唇若塗朱,當然不用了,用粉反而遮掩住了您風姿玉貌。”他話一出口,房間裡冷凝的氣氛便緩和了下來,袁如珩道:“好了,都起來吧。”
另一個宮人給他戴上玉冠,扶著袁如珩站起來,袁如珩張開手臂,叫宮人給他穿上最後一層外衫,蕭雲郎真心讚道:“二表哥穿戴這一身禮服真是光彩奪目,比我成親那時候好看太多了。”
袁如珩坐下來,笑道:“你成親時候不好看麼?”
“我成親時候。。。。。。我都忘了,我就記得我紅彤彤的,像個燈籠,我的喜服我早早收了起來,看到我都覺得臉紅。”
袁如珩走了一圈兒,老太太和紀氏也進來看了看,紀氏笑道:“我看這禮服很合適,不必改了。”
杜夫人也道:“是,難為幾位姑姑細心,尺寸竟一點兒也沒有錯誤,快請姑姑們去喝茶。”
“是。”
繡娘和宮人下去後,這屋裡只剩了一家親眷,紀氏一邊笑一邊抹了抹淚,道:“我知道早晚有這麼一天,可是還是忍不住難受,我原是想把如珩留在身邊娶個媳婦的。”
杜夫人道:“老大不久就能回來,有孫子、孫女陪著你,如珩進宮去又如何,你時常去看他就是了。”
紀氏擦乾眼淚,笑道:“媳婦知道,只是我一想到如珩進宮去要伺候一群婆婆,心裡便擔心得厲害。我聽說皇上縮減太妃們的開支,說太妃們為先皇守著,主動要求儉省,咱們家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我擔心她們不敢對皇上如何,拿著如珩撒氣。”
袁如珩道:“母親,您還不知道我麼?一群不怕死的老婆子,我怕什麼?”
紀氏嘆道:“我知道你不怕,可是你畢竟是晚輩,把太妃們壓得死死的,也是有人會說你不孝。”
袁如珩不屑道:“若是對先皇后,我必然恭恭敬敬,對先帝妾室,我若還是彎腰,就白做這個皇后了。”
“你這孩子。。。。。。”
杜夫人道:“如珩心裡有數。”
袁如珩笑道:“我長這麼大,可不是要叫人欺負的。”
用過午飯後,雪下得更大了,蕭雲郎其實是很想出去玩兒的,可是身子不便,只能在屋裡待著,他脫了靴子在榻上跟袁如珩下棋,袁如珩隨口道:“你相公最近很忙吧。”
“。。。。。。嗯。”
袁如珩淡淡道:“皇上要成親了,有人更坐不住了,秦王要進京觀禮,有大臣提議還要把歧王弄出來,起碼等著過完年再關回去,若是不關回去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