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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皇上!”
讓人把兩人送回家,並派人送了一些補品,秦歌命二人在家休養,待傷勢好了之後再前往受災的三省。溫桂是滿心的狐疑,他以為皇上見這二人是想把二人留在身邊,皇上不是一直想找個忠心的太醫嗎?他覺得容念和容丘父子二人很合適。
到了晚上,秦歌心情很好地解釋了:“人心隔肚皮。朕要先看過他們的人品德行之後再確定是否能收為己用。”
溫桂下意識地狗腿道:“皇上英明。”
……
雖然春祭途中出現了容氏父子冤案這件瑕疵之事,不過整個春祭還算是順利。十日後,秦歌的皇家車隊離開天御縣啟程回京。天御縣縣令被抓,位置便空了出來。而至於由誰來擔任天御縣的新縣令,秦歌並沒有下旨,只道回京後再商議。
二月二十八一大早,伍子昂就起來了。和姑奶奶請了安後,他早早出了門,跟隨接駕的眾多官員趕往城門口。思念了這麼多天的人終於要回來了,他提前三天就開始睡不著了。在城門外焦急地等了近一個時辰,站在最前面的伍子昂眼尖地看到了皇家侍衛的影子,剋制著衝上去的慾望,他佯裝冷靜地等待御輦駛來。
好不容易明黃的御輦在城門前停下了,伍子昂隨眾官員單膝下跪高喊:“臣等恭迎皇上回京,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車內的秦歌從眾多人的高喊中清楚地分辨出了伍子昂的聲音,心不由地快跳。溫桂掀開車簾,秦歌從御輦中現身:“眾愛卿平身。”
“謝皇上。”
眼裡只有那個面帶溫柔笑著的人,看著他站起來,看著他眼神深沈地凝視著自己,秦歌艱難地移開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後,淡淡道:“這段日子辛苦諸位愛卿了。今晚宮中設宴,以慰勞諸位愛卿。”
“謝皇上賜宴。”
假裝隨意地瞟了又瞟了眼伍子昂,秦歌進了御輦。溫桂放下車簾,偷瞧了王爺一眼,見王爺有點傻愣地看著車簾,他抿嘴偷笑。隨即,他又冷了臉,王爺成親了,以後還是不要再招惹皇上的好。
心焦地跟隨皇上的車隊進了宮,伍子昂根本沒有單獨和秦歌說說話的機會,更別說抱抱秦歌一解相思之苦了。回到宮裡,秦歌先換了身衣服,接著就聽取諸位大臣們的奏報。不過他今日剛剛回宮,僅是聽取,不需做出定論,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脫不開身。一直到了快要晚宴時,秦歌才得以得空沐浴更衣。
泡在熱水裡,疲勞了多日的秦歌卻一點都不覺得累。他的眼前晃著伍子昂的臉。今日大臣們說了什麼他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即使一直剋制著不看那人,那人的眼神卻讓他的身子燥熱。在臉上潑了些水,秦歌搓搓臉,不是沒發現那人眼中的焦急,只是這麼多天沒見,兩人間又發生了些事,他有點心慌兩人的獨處。
“皇上……”
晚宴的時辰快到了,溫桂出聲提醒。
定了定心神,秦歌讓溫桂進來為他擦身更衣。給皇上穿好龍袍後,溫桂面帶不甘地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雙手呈上:“皇上,這是王爺,讓奴才給您的。”
秦歌心下一動,接過快速取出信。
秦歌:
我今晚不回去。
短短的幾個字,沒有落款,語氣堅決。秦歌的嘴角微微勾起,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地把信燒了。這個潑皮。
溫桂好奇地盯著皇上,猜測王爺信上到底寫了什麼,怎麼皇上好似挺高興,好似又不高興?跟著皇上往寢宮外走,溫桂還在琢磨。
“告訴他,今晚去小院。”
啊?溫桂還沒回神,就見皇上已經踏出寢宮了,他趕緊小跑跟上。等到快走到大殿裡了,他才明白過來,羞惱地敲了下頭,他這個貼身太監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
不敢再胡思亂想,溫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傳令太監高喊:“皇上駕到──”百官起身迎駕,溫桂第一眼就發現了王爺,納悶:王爺這是得了什麼喜事了,笑得跟朵花似的。
伍子昂所有的動作全部是本能的反應,車上的匆匆一瞥哪裡能抵得了他這麼多日的相思之苦。看著沐浴過後的秦歌,看著他威嚴地坐下,看著他舉手投足間的帝王風範,伍子昂從未如現在這般自豪與激動:這人是他的。現在是他的,今後是他的,一輩子都是他的。他的君王,他的秦歌。
晚宴開始不一會,伍子昂起身道:“皇上您為了天下百姓一路辛勞,臣萬分慚愧,臣自罰三杯。”說罷,他就連幹了三杯酒。
秦歌淡淡道:“梁王剛入京不久,又剛剛大婚,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