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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孔統領攔下了侍衛,他鼻子莫名地酸了。
擅自起身的孔謖輝放開棍子,跪在溫桂的身邊,重重磕了兩個頭:“屬下願代溫總管受罰。”
“孔統領!”溫桂的聲音帶了顫音,雙眸中有了水霧。
冷眼看著目帶堅決的孔謖輝,秦歌出聲:“孔謖輝代溫桂受罰,加上其罪,杖刑四十。”
“謝皇上開恩。”孔謖輝趴在了地上。
“皇上,您罰奴才吧,是奴才的過錯,和孔統領無關。”溫桂快哭了。
“重重地打。”
“皇上!”
“打!”
侍衛站到了孔謖輝的兩側,高舉起了棍子。在溫桂的淚眼中,棍子重重地落在了孔謖輝的身上。一下,兩下,三下……溫桂的眼淚掉了下來,他跪前兩步哭求:“皇上,是奴才,都是奴才的錯,皇上,您打奴才吧。”
“再加二十!”
溫桂不敢求情了,閉緊嘴無聲地大哭。那一棍棍落在了孔謖輝的身上,也落在了他的心上。哪怕剛剛他還很生孔謖輝的氣,發誓再也不理他了,可現在那些念頭全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淚迷了他的雙眼,聽著那一下下棍棒打在孔謖輝身上的沈悶聲,溫桂只覺得心揪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不知哪來的勇氣,他撲到了孔謖輝的身上,硬生生地替他捱了一下。
“皇上!是奴才的錯,要打您就打奴才吧!”
全然不顧身上火辣辣的痛,溫桂趴在孔謖輝的身上再次哭求。侍衛停了手,等著皇上的命令。
“溫總管,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皇上罰我是應該。”孔謖輝要把溫桂從背上甩下來,溫桂卻一把抱住了他,衝著皇上哭道:“皇上,您罰奴才吧……”
出人意料的,秦歌卻是略一抬手,兩名侍衛退下了。他起身走到臉色慘白的溫桂和低頭不語的孔謖輝跟前,眼裡閃過戲謔:“朕的太監總管和朕的侍衛統領如此兄弟情深,患難與共,朕深感欣慰。”
說罷,他一手按在愣住的溫桂的肩膀上,一反剛才的震怒,和平常一樣淡淡地說:“朕記得孔統領有一身不錯的內力,這棍子落在他的身上應該是不痛不癢吧,還是說,朕記錯了?”瞟一眼瞬間傻眼、仍趴在孔謖輝背上的溫桂,秦歌心情極好地走了。
御書房內就是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傳出巨響。溫桂腦袋僵硬地動了動,無法從皇上的轉變和剛剛的話中回過神。身下熱乎乎的,他瞪著身下的人,猛然發現自己緊緊抱著對方,他驚嚇過度地瞬間放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趴在地上的人扭過了頭,看著他,目光深沈。溫桂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向後挪了挪,也不知是怎麼了,耳邊又響起皇上的話:“朕記得孔統領有一身不錯的內力,這棍子落在他的身上應該是不痛不癢吧……”
腦袋“轟”得一聲,震得溫桂是頭暈目眩,他剛剛,剛剛,剛剛做了什麼?慌亂地從地上爬起來,避開正盯著他瞧的那雙眼,溫桂倉皇失措地逃了。
緩緩地從地上起來,孔謖輝臉色陰晴不定地拍拍衣襬,一點都沒有被打了二十幾棍後的痛苦。一位小太監走了進來,他沒有回身。那位小太監手裡拿著一個瓷瓶道:“孔統領,皇上賜了您一瓶化淤膏,讓您回去療傷。”
孔謖輝不做聲地轉身跪下,雙手接過,咬牙道:“謝皇上隆恩。”小太監把瓷瓶交給他,便走了。盯著手裡的瓷瓶,他的眼神沈了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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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大家久等了,呃,我保證下一章不會讓大家等太久。這兩天胃痙攣快要了我的老命了。
(0。96鮮幣)沈溺:第四十九章
溫桂一路朝西暖閣跑去,皇上一定是去西暖閣了。跑到半道,他被一名太監攔下,說是奉皇上旨意,讓溫總管下去歇息,今日不必伺候了。忐忑不安地回到住處,溫桂越想越糊塗,越糊塗就越想不透。皇上明明因為他不在而震怒,可後頭又為何會說那些話?好像皇上根本就沒生氣似的。他心慌慌的,從未這麼慌過,皇上到底有沒有氣他?還是說皇上不打算要他了,所以才不讓他伺候了?
第一次從未如此混亂過的溫桂躲在屋子裡越想越害怕。直到後背上傳來讓他無法再忽視的疼痛,他才想起自己剛剛捱了一棍子。脫了上衣,背對著銅鏡,溫桂扭頭從銅鏡裡看到背上有一條紫紅的棍傷,輕輕碰了下,他疼得呲牙。這一疼,讓他清醒了不少。他捱了一棍子都這麼疼,孔統領就是有內力護體,那二十四棍子也一定不好受,不知道孔統領傷得重不重。
甩甩頭,溫桂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