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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打量自己,倒真像在考慮也要把自己帶回去。
我可是受害者!施懷香心頭大呼。可這話他還真說不出口,總不能當眾說自己被調戲了吧,儘管這是眾人見證的事實。那軍官倒還有禮,低問一句:“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施懷香一愣。
本來,照常理說,憑施懷香惹事兒的本事,京畿城防,府尹衙役,甚至刑部衙門的好些人都認識他了,畢竟以前每月總有往施丞相那兒告狀的時候。不過自從施懷香做了青晟的皇子文書,告狀的事兒倒是少了。這讓施丞相欣慰不已。所以按理說這軍官要是常駐京裡任何一衙門的人,就應該見過施懷香才是。不過這軍官話已出口,便是不認識了。
“呵呵,免貴姓施。”施懷香還在思忖著怎麼解決這事,便隨口答到,又補一句:“不知這位官爺所屬何處?”“在下北營防禦夏秋冬,近日才調往刑部駐守。”軍官答道。
如此說來,這夏秋冬不認識施懷香就不奇怪了。原來最近因為刺客案鬧得人心惶惶,兵部便從京城以外五十里的北兵營調派了人馬加駐到京城各衙門中,協同城防一起巡邏搜查。恰巧這夏秋冬就是其中所屬。要說這調人的主意還是施懷香的大哥施懷文所出,所調人馬暫時也歸他調配。不過暫時幾人都不知其中淵源。
“好,夏秋冬!我記住你了!”王奎又嚷一句,但夏秋冬不以為然。對施懷香抱一拳道:“不如施公子及身後那位公子也隨我一道回刑部衙門說明情況吧。”聽得眾人倒吸一口氣。不知這人是真實在還是傻,竟公然邀請丞相家的少爺回衙門“喝茶”,可不得了了。可他們哪知,丞相家的少爺身後站的可是當朝二皇子。皇子都一起去了,他那丞相少爺又算個什麼。
其實施懷香可不如眾人想的那樣會記仇報復不好惹,畢竟以前好些人去找他老爹告過狀不是?如果他要處處去尋仇還不累死。他現在最擔心的是這事要捅到自己老爹那裡可就完了。這叫什麼?夥同皇子打群架,還是慫恿皇子大戰流氓?無論如何,在自己老爹眼裡一切都是自己的不是,這帶壞皇子的罪名坐實了可有得受了。不過轉念又一想,反正這會兒那夏秋冬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如果自己把這事兒先說明白了,或許就不會捅到丞相老爹那裡了。如此,皆大歡喜。
施懷香心裡合算明白,衝青晟使了個眼色,有一點期待,又有一點哀求,看得青晟心頭一緊但是莫名其妙。“咳,如此,在下和朋友便隨夏防禦走一趟吧。”施懷香頷首同意。又轉身對君莫離道:“小弟改日再與君大哥共飲。今日之事抱歉了。”君莫離“呵呵”一笑直說不妨事,還說同懷香小弟一起才叫熱鬧,搞的施懷香很不好意思。青晟倒不介意去刑部走一趟,只是他心中應該另有打算。
如此,夏秋冬便著人收隊。帶著施懷香、青晟和王奎等人,以及所謂的“刺客”回刑部衙門去了。
PS: 防禦,正五品武職外官。
第10章 第10章 問案
這一通鬧騰,此時已近子時。更深露重,施懷香才踏出蟲二居就縮起脖子抖了兩抖。青晟則依舊風度翩翩,氣定神閒。王奎本就喝多了,這時吹了陣夜風有些迷糊,腳也軟了,就往旁人身上靠。幸得有他的打手幫忙架著才沒有滾到地上去。再看那“小不點刺客”,臉上還掛著眼淚鼻涕,鼻子一吸一吸的。夏秋冬只是把他手綁在身前了,自己拽著繩子頭兒,走在最前面。
施懷香撇起腦袋看了半天,用肩膀推了青晟一把,小聲道:“你看那孩子是刺客嗎?我怎麼瞅著不像呀?”青晟竟然輕嘆了一口氣,這讓施懷香大吃一驚:“怎麼了?”青晟並未回答,搞的施懷香大為不解。施懷香又看那少年哭得可憐,於是從懷裡掏出個紙包靠過去遞給少年。少年正哭得傷心,沒理會。施懷香輕嘖一聲,把紙包塞在少年手裡,道:“收著吃吧,老黃記的牛皮糖,好吃著呢。”少年紅著眼睛看施懷香一眼:“謝謝哥哥。”說著還哽了一下。少年大約十三四的年紀,應該不比施懷香小多少。但身板看著就不行了,瘦瘦弱弱的,應該有點營養不良。身上掛著件不合身的衣裳,還拉了幾道口子,沾滿塵土。很是狼狽。總之這與施懷香印象中的刺客形象差遠了。好歹他見過幾個麼,還捱了一記飛鏢。
施懷香把視線轉到帶頭的夏秋冬身上。搶上兩步,道:“我說夏防禦,那小子怎麼看也不像刺客啊。”“哦?施公子見過刺客嗎?何以不像?”夏秋冬反問一句,堵得施懷香不能真的說他見過刺客吧。儘管他真的見過,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此人夜闖刑部,襲擊巡視官兵,如何不是刺客?”夏秋冬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