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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不是……”說到這裡,葉輕霄頓如骨鯁在喉,心裡酸酸的,一時之間竟說不出來。
葉辰夕冷哼一聲,隨即悶悶地道:“我怕我再待下去會忍不住殺了你身邊那個舞姬。”
葉輕霄突然無言以對,心口熱熱的,呼吸間都是葉辰夕的氣息,恍若夢中。闊別一年,相思入骨,卻偏偏要假裝毫不在乎,甚至在聽說瓏妃要為他選妃時笑著說要給他送一份大婚賀禮。
他知道選妃是父皇的意思,他們之間有血緣牽絆、有世俗禮教、有血海深仇,這是他們之間最大的不可能。只要他們再有任何越軌,父皇便會毫不留情地出手,到時候便不是離京可以了事的,那不是他和葉辰夕可以承受的後果。
恍惚間,耳邊傳來葉辰夕憤怒的聲音:“她摸了你,還吻了你。”
語畢,葉辰夕便壓了下來,一隻手鉗住葉輕霄的下顎,吻上他的唇,反覆吸吮他的舌頭,更把他的口腔上上下下清洗了一遍。
葉輕霄此時醉意朦朧,根本無力推開葉辰夕,他很快便沉淪在葉辰夕的氣息之中,任由葉辰夕在他的口腔中掠奪,身體癱軟如泥,臉頰淡起一抹酒後的紅暈。
當葉辰夕放開葉輕霄時,便看見這一幕旖旎風情,頓時心跳如狂,沿著葉輕霄的臉頰吻下去,溫熱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酒香,細膩的觸感讓葉辰夕欲罷不能。想起思念了無數個日夜的人就在身下,葉辰夕幾乎興奮得無法自控,腿間已高高突起,囂張地想要渲洩。
“輕霄,我想要你……”
葉辰夕的一聲低語頓時讓葉輕霄清醒過來,他猛地一顫,推開葉辰夕,低叫道:“你瘋了!”
他一時著急竟忘了自己手肘受傷,一推之下劇痛鑽心,不由得悶哼一聲。
葉辰夕心頭一緊,著急
地抓住他的右手,問道:“痛嗎?”
葉輕霄痛得恨不得立時昏死過去,酒醒了大半,斥道:“這裡是安王府,你也敢亂來?”
葉辰夕雖然下腹腫漲得難受,但一看到葉輕霄蹙起的雙眉,又不忍心強迫他,只得抱住他,悶悶地道:“我與你分離太久了,實在思念得緊。”
葉輕霄聞言,又心疼又憐惜,最後只化著一聲低低的嘆息,說道:“你有傷在身,快點歇吧!”
葉辰夕在葉輕霄身邊躺好,為兩人蓋好絲衾,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想和你一起睡。”
眼看著葉輕霄要拒絕,他立刻又說道:“那女人還在我房裡,我把她打昏了。”
話說到這裡,葉輕霄便不好再拒絕,而且他也不希望葉辰夕與那舞姬在同一個房裡度過一夜。只要想到剛才葉辰夕抱著那舞姬離開的那幕,他的心便酸澀莫名。
葉辰夕把葉輕霄抱在懷裡,把頭埋在葉輕霄的頭髮裡,貪婪地感受著葉輕霄的氣息,以平復自己那顆思念決堤的心。
葉輕霄怕不小心碰到葉辰夕的傷口,根本不敢亂動。當他意識到抵在身後那硬如烙鐵的東西是什麼時,連呼吸都儘量放輕,生怕再刺激葉辰夕的□。
少頃,他儘量掩飾心中的憂鬱,故作淡然地問道:“聽說父皇在為你物色王妃的人選?”
葉辰夕根本不在意,很快便答道:“父皇有這個意思,但我不會成親的。”
葉輕霄聞言,一直壓抑著的憂慮終於在心頭氾濫。他一直無法忘記父皇那時候的深邃目光,他甚至能隱約看見那層深邃背後隱藏的冷酷,那目光讓他在多少個夜裡失眠,每當偶爾想起便忍不住後背發寒。
若父皇不知道葉辰夕的心意,還有可能讓他拖一兩年,但如今父皇是明擺著要讓他們死了這條心,葉辰夕越反抗,父皇的手段便會越激烈。父皇雖然疼愛兒子,但他首先是東越的君王,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他便會毫不留情地下狠招。
葉辰夕性情張狂,對他又極其執著,一旦與父皇對抗上,便是魚死網破。
想到這裡,葉輕霄的後背全是冷汗,轉目望向葉辰夕那張眉目疏朗的臉,心中激烈如潮湧。
他垂下眼瞼,把臉半隱在黑暗中,說道:“父皇子息單薄,幽然又脫離了族譜,如今這一脈只有你我二人,父皇自然著急。我們遲早要大婚的,你不
如順了他的意吧!”
葉辰夕聞言一震,鉗住葉輕霄雙肩,厲聲問道:“這可是你的真心話?”
葉輕霄避開葉辰夕的目光,言不由衷地說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身為東越皇族,肩負著東越的興衰……”
尚未說完,便聽見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