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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耳聽八方,絲毫不敢鬆懈。
“今天逛了一圈,你覺得如何?”葉輕霄先下了一子,問道。
墨以塵俐落地下了一子,答道:“武器貴了,但米價未漲。裕王雖在打造大量武器,卻未儲糧,短期內不會反。”
葉輕霄點頭:“他仍忌憚父皇,可能打算忍到父皇龍御歸天之後吧!”
墨以塵以幽深明晰的星眸注視著葉輕霄,問道:“陛下會讓他如願麼?”
葉輕霄淡笑:“父皇絕不會把這樣棘手的事情留給他的後人,他大概會把裕王迫反吧!”
身後不遠處響起了一陣腳步聲,他們極有默契地停住了話題,開始認真對弈。隨著腳步聲漸近,一陣酒氣夾雜著濃濃的脂粉味撲鼻而來,葉輕霄和墨以塵不約而同地輕蹙眉頭,卻仍不動聲色地下棋。
忽有一隻厚實的大手抓住了墨以塵那白皙纖長的手指,墨以塵抬首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醉態畢露的臉,那人的呼吸極粗重,濃濃的酒氣噴到墨以塵臉上,讓墨以塵一陣厭惡。
“這位公子,請你自重。”葉輕霄拂開那人的手,聲音隱含不悅。
此時,那名
男子的兩名家僕已追了上來,一左一右地扶住他,其中一名家僕勸道:“主子,莫要生事。”語畢,他又把目光轉向葉輕霄和墨以塵,語帶歉意:“抱歉,我家少爺喝醉了。如有冒犯之處,請見諒。”
還未待兩人回答,那人便推開了兩名家僕,掀起葉輕霄的衣領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阻礙……”
還沒說完,便有一隻手牢牢扣住了他的脈門,朱禮冷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放開我家公子!”
那名男子只覺一陣寒意直顫後背,立刻酒醒了大半,那洶湧的殺氣從四面八方傳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他可以肯定,眼前這名俊逸男子的護衛絕不止一人。
他悻悻然退了數步,蹌踉離去。兩名家僕見狀,傖促地向葉輕霄道了歉,然後追了上去。
葉輕霄佇立原地,看著那名男子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語。
墨以塵看了葉輕霄一眼,說道:“殿下,剛才那位公子……”
“他的家僕稱他主子,他的身份絕不簡單。”葉輕霄的聲音在風中或凝或散,直至那名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他才收回目光。
朱禮恭敬地問道:“殿下,要查一查他的身份麼?”
“不必了,此事不宜節外生枝。”語畢,葉輕霄轉目望向已凌亂的棋局,說道:“棋局已亂,再下無益。今晚早些歇息吧!明天一早回安定。”
話語剛落,便有護衛來收拾棋具。葉輕霄和墨以塵被掃了興,也只好各自回廂房休息。
清冷的街道上人影漸稀,只有對面的結綵坊仍然笑語聲喧,一整夜,人聲不散,風不息。
是夜,葉輕霄坐在案前看書,廂房內燭影渺渺,映亮了他那俊美的臉龐,他的表情十分專注,幾縷柔滑如緞的髮絲散落在胸前,讓他看起來帶著幾分慵懶。
一陣敲門聲驚擾了寧謐的時刻,葉輕霄放下手中的書,起身開門,隨著房門漸漸開啟,門外那兩張神色各異的臉映入眼簾,讓葉輕霄心裡暗驚:“皇叔!”
其中一名年紀較大的男子身穿華服,頭戴如意冠,五官粗獷,劍眉帶著凜凜神威,正是裕王葉帕陽。
葉輕霄把目光轉向裕王身邊的男子,竟然就是今天輕薄墨以塵的那人,他不禁疑惑地問道:“這位是……”
裕王以怒目掃了他身邊的男子一眼,隨即把目光轉向葉輕霄,
神色柔和了下來:“這是犬子海潮。今天他回府後,家丁把此事向本王報告了,本王覺得家丁描述中的人與皇侄甚相似,便過來看看,順便帶這孽子來賠罪。”
葉輕霄思及行蹤敗露,心急火燎,表面卻不動聲色。他移了兩步,作了個請的動作:“原來這位便是紹雍王,請先進來再說。”
裕王和葉海潮雙雙步入廂房內,裕王忽向葉海潮怒喝道:“孽子,你冒犯了皇侄,還不快向他道歉?”
葉輕霄立刻阻止道:“皇叔莫要對他苛責,他只是喝多了。”
裕王聞言笑道:“還是皇侄識大體,這孽子若能學你三分,本王也不必煩惱了。”
葉輕霄淡然地笑道:“皇叔過獎了,紹雍王磊落灑脫,乃人中龍鳳,他日必成大器。”
語畢,葉輕霄各為他們斟了茶,說道:“小侄一直聽說陶裕風光秀麗,今天慕名而來,覺得此地確實人傑地靈。可惜來得傖促,還沒來得及拜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