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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保全自己。才是他刻苦修煉武功的要點。比起劍,箭戟,長槍和刀斧的殺傷力更能在馬背上得以施展,也因此他的煞氣一直很重。而劍舞重的是形,姿態的美好,偏重修身養性,自娛自樂!這些都是和林牧北的劍意相違合的。
“哇,墓碑的功夫原來如此了得!”油罐不無感慨道。其實他就感覺林牧北的劍指的方向都好象在飛沙走石般。對於功夫,他可是門外漢。
“對了荔枝,你和墓碑的功夫到底誰更高啊?”這個問題其實困繞油罐很長時間了。只是怕傷了感情,他一直沒敢問。
墓碑從京城來到成都首府最早結識的就是油罐,本來墓碑是不屑與商人子弟來往的,畢竟士農工商,商的社會認知地位並不是很高。而將墓碑歸類為兵的油罐,也不太瞧的上這個傲慢的將軍世家子弟。本來兩看倆相厭的兩人,倒在虛與委蛇中,看出了彼此的真性情,相投的成為好友知交。
而肺癆就是油罐引見給墓碑的。肺癆是成都首府的府尹的三公子,因為出身不好(他的母親是府尹的小妾)。雖有滿懷的抱負,但因在府中受到排擠,有志難伸。索性就時時裝做不學無術的世家子弟混日子。
至於荔枝,雖然作為成都首府的坐地戶,油罐和肺癆倒也一直知道有這麼個人物的存在。但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們倒沒什麼機會結識。荔枝的父親是北方五省綠林的總把子。在荔枝物象之年,他的父親在成都首府靠山而建綠柳山莊,號令北方群雄。從此,也結束了江湖中一直紛爭不斷的無序狀態。
具體墓碑和荔枝兩個強勢的人,是如何發展出友情的,油罐和肺癆並不太瞭解其中內情。只是知道有段時間墓碑經常會找荔枝比化,比著比著,後來就將他引見給了他們。日後在‘胡混’的日子裡,就慢慢的開始欣賞起彼此。感情越發的親厚起來。
荔枝的為人不喜歡多話,性情有點冷。不是相熟的人,他根本連搭理都不會搭理,更別提什麼虛與委蛇。但和他處久了的他們,其實還是知道他的一點弱點,其實他也是個怕寂寞的人。只是可能和他行走的江湖兇險有關,他並不太容易相信人。
肺癆聽油罐問到,心裡也好奇的要命,便回身一起看去。
‘哎,這是什麼境況啊?’
盯著人家少夫人身邊的小童一個勁的猛瞧的荔枝,好象太失禮了吧!他那專注的眼神都快讓人臉紅了。如果不是那小童看起來一副機靈像,其實好像有點呆,早就該察覺到他的失禮了。
“荔枝。”出言提醒的肺癆,輕推了下他。
十四
被打擾了的荔枝眼神不快的回了過來。被他的眼神剎到的肺癆,忙堆笑的指指在院中開闊的地方騰挪飛轉的墓碑。
荔枝抬眼關注了下,凝氣成劍的墓碑,武劃間已經儼然有一派宗師的風範。只是,好像戾氣太重了些。
隨著劍勢的走向,凌厲的劍風颳在臉上,猶如刀子般。
荔枝又轉頭看了看大約感覺新奇的李子,正一臉興奮的注視著場中。手舞足蹈的樣子越發的可愛了。
“幹嗎扯我的腰帶?”等油罐發現荔枝的作為,開始抱怨時,他的腰帶已經離腰了。他今天特意挑了條水藍的長束腰帶,來襯托他寬碩的長袍,讓自己顯得更為挺拔英俊。當然後面是他自己以為的。
“借我用一下!”說話間,荔枝已經飛了出去。
本來柔軟的腰帶,灌了真氣後,瞬間爆長。原來荔枝善用軟劍,他的兵器其實此時也正纏在他的腰間。只是真拿出來對付拿著一截竹杆的墓碑,他可摸不開面子,何況還有那個人在看著,他也有心炫耀一下!
對於突然加入的荔枝。一直過於專注於琴音的墓碑才警覺自己剛才的投入。還好沒有釀成差錯。
半演義,半比試的喂招。讓痴迷武學的墓碑受益非淺。雖然挑戰過荔枝不下百次,但象這次,荔枝有心點撥的情況倒不多見。墓碑也更加小心起應對。
武功這東西,通常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大家就只見,二人一來一往間,荔枝手中的腰帶忽直忽軟,一會化作銀蛇般糾纏住墓碑手中的“劍”,一會又暴漲如梭直擊墓碑周身大穴。直看的這些門外漢連連喝彩!
在大家正計較這難分伯仲的切磋何時停止時,荔枝手中的腰帶纏住了墓碑手中的竹竿,就見荔枝一揮間,那竹竿脫出墓碑的手掌,直飛了出去。在大家都以為勝負已定的霎那。墓碑卻一個騰躍,人竟趕到那截竹竿飛出的前方,準確無誤的握住竿頭,一個回身,扭腰側轉。
“回馬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