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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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咕噥,瞧不起他,也不想想他永銘是誰。
“還是這麼小心眼!”福恆拿手去弄永銘,把永銘壓得縮成一團。
“你還是這麼卑鄙!”永銘壓住福恆的手,憋住氣,反唇相譏,一雙琥珀色的眼瞅著福恆,每次被拿住要害都水漾漾地勾魂。
“胡說什麼,我這是夫妻恩愛!你一天就把我忘了?”福恆情動,埋頭就吻。
“康安……我說……”永銘掙扎去推福恆,弄不懂福恆這小子是不是吃了大補藥,明明很正經的說事情,怎麼說來事就來事。
“晚了,永銘……我想了……”福恆言語模糊,永銘喘氣的聲音他也喜歡。
“康……”永銘可是打算說正事,他們也算老相與了,就不能剋制點,心裡埋怨:都是這仗打得,把他和福恆變得像對見面就掐的飢鼠。
“外面可有人……”福恆才不想和永銘慢慢墨跡,一句話就拿住永銘的七寸,永銘白眼,又是這招,卻次次拿住他的軟肋。
“我要說……正事……”永銘皺眉,抓緊被子,努力不發出聲音。
“我也在……幹正事……”疼老婆!這可是永銘自己找的。他福恆今晚打算放過永銘的,但永銘賣關子就罷了,那雙桃花眼沒事就對著他撲閃,分明就說他要。
“……”
無語復無語……(和諧了。)
不計時候,油燈還在書案上搖曳的點點星火,也不知道被什麼風吹滅了,一帳的旖旎伴著夜色在彼此的呼吸聲中綿長,交纏,久了總感覺那是一世的長度。
永銘趴在臥榻上,任憑福恆拉上被子,連人帶被兩層壓在他身上,再翻轉,成為福恆胸上的第一層人肉被子,然後汗水就順著他的肌膚一滴滴滑落回福恆的身上,黏黏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一種身體的依戀。
困,卻有些睡不著,永銘閉著眼,靜靜地調息,兩個人都不想說話,卻都從心跳中知道彼此沒有睡著。
“永銘……”福恆打破靜默。
“恩……”永銘無意識地應答。
“睡吧……”福恆拉好被子,他想問無軍餉、無糧草……也沒有封地養兵時,自己當如何?
“想問就問吧?”他永銘再困,明天還可以補眠,讓那個成森看看,他永銘晚上值夜沒偷懶睡覺。
“你累了就睡吧!”福恆拿手慢慢地拭去永銘身上的汗水,
“問吧,你不問出來睡不著,我也睡不著。”永銘趴在福恆身上,舒服地感覺福恆撫過的溫柔,總覺得親切。
“如果有一天,朝廷一時不能及時給我軍餉和糧草了,我還要養兵,當如何做?”福恆低低地問。
“傻瓜,我不是幫你要了銀子嗎?自己買不就行了!”永銘打個哈欠。
“銀子也用完了呢?”福恆低低地問。
“那你就完了!”永銘呢喃。
福恆臉抽,正想永銘這是玩他?卻聽永銘一個人好似自言自語地說:“不過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讓銀子生銀子,即使遇上抄家,也能儲存的辦法。”
“抄沒了,還能有?”人都沒了!福恆頭大,以為永銘說夢話呢。
“就是把銀子分開轉移,但埋起來是死的,讓它動起來就能生錢。”永銘打個哈欠,睏意漸濃。
福恆臉漸沉,聽不懂不說,永銘這小子做美夢呢,虧他還認真了!
“吳世俊說……”永銘繼續囈語。
福恆卻無眠,他想到了鎮南王,想到了打仗的軍耗,以及他和永銘,不是有兵權就能有一切,還要有銀子……沒有錢,沒有飯吃,誰會聽你的!
吳世俊……
靜夜裡,福恆只想到了這個名字,他想知道他究竟告訴了永銘什麼,讓生於皇家,不愁衣食的永銘如此欽佩,不就是個末九流商人嗎?
次日,風高,福恆起身時,永銘還在夢中。
福恆挑帳簾,就見景祺,心中一轉念:“景祺,吳世俊查過嗎?”當初據說和永銘往來密切,景祺他們幾個不可能沒查過。
“回爺,他是江南的糧商,幾年前,爺還救過他,就是那次差點在醉仙樓被柳家三公子打死的小秀才。那次事後,他就回老家子承父業了。”景祺跟在福恆身後低語。
“多大家業?”福恆微微點頭,看樣子丟擲去的銀子有點水響了。
“原先家裡只是幾家小店,如今江南都有他家的地,而且現在據說他在很多地都開了自己的糧號,還兼做些藥材買賣。爺?”要尋此人?
景祺一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