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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恆眼瞅著永銘淡淡的神情,餘光看著那頂金黃的親王大轎漸趨漸近,恍惚中他心中湧動出一種掠奪的衝動,一句話不覺脫口而出:

“縱然物是人非,永銘……無論多少年,你註定是我的。”討厭明明昨夜那樣的親密,翻身下床就好似陌生人地平淡疏遠。

永銘皺眉,側看福恆依然挺立的身姿,不解明明是別離的開始,福恆眼中卻好似下一次相聚的開始。

“我們……誰也不會是誰的!”過去不可能,將來也不可能。永銘低眼,說完此語後理了理衣袍,準備在那邊與何翔會合,昨夜只是殘夢,終究要醒。

“是嗎?”福恆冷笑,他不敢奢求永銘與他同心同德,但他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鍥而不捨。

“康安……”還是放手……永銘轉身,深知福恆牛角尖性格的永銘忍不住想最後多言一句,但是城門處此刻突然響起了馬蹄聲。

一個人飛奔而來,面容滿是驚慌,直奔福恆,眼卻在看見永銘那一刻微微一怔,忙止步,只是臉上的焦急一覽無遺。

永銘瞅了瞅來人,便轉身上馬要朝那邊的大轎子行去。

“且等等!”福恆反手抓住韁繩,仰視馬上的永銘,欲開口,只是開口反覺得話最是多餘,於是只能用一雙漆黑的眸子望著永銘,想說什麼,卻什麼也不能說。

永銘垂眼,看著馬下的福恆,明明被沖淡的記憶滿是疏遠的距離,但永銘還是看懂了福恆的眼。

“昨晚……”永銘拿著韁繩撇開眼要走,“忘了吧!”

“……”福恆依舊拿著韁繩,臉上無神情。

“放手!康安!”永銘伸手去拉開福恆的手,卻發現福恆的手好似鐵匝。

福恆不動,冷冷地就看著永銘試圖扯開自己卻徒勞地懊惱,半日才笑道:“我不放手,你再怎麼樣,也是徒勞的!我,福康安,王爺記住了,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言罷,福恆才放手。

永銘奪回韁繩,在馬上坐穩,冷看福恆仰視的臉,滿是倨傲與不折不撓的從容,就有些懊惱,話也不想說,打馬掉頭就走。

福恆不懂,只是用一雙眼靜靜地看著永銘策馬而去的遠影,伴著揚塵消失在轎子消失的方向,身後還有跟著他身影消失的影衛……

“奴才……”剛才的僕人這才敢急急忙忙地跑上前請安。

福恆沒有回頭,依舊看著永銘消失得方向,揚起的塵土依舊好似一陣沙霧在瀰漫,但他的手已經示意身後的人有話快說,不必多禮。

“爺,不好了,昨晚府門外來了一個女人!”奴才說。

福恆不以為意:“女人?”他可不認識什麼外面的女人,難不成“宮裡的?”福恆忙回頭。

“回爺,不是!”奴才擦了擦了臉上的汗,忙找合適的詞低問:“爺……在外面……在外面”可有女人?

福恆挑眉。

“回爺,昨晚府外,來了一個女人還帶著兩個孩子……說是……說是爺,爺您的兒子!”

福恆眉頭微皺,怎麼感覺這事兒,曾經發生過,不禁疑了心:“她怎麼說?”進京數月之久,獨獨他昨夜不在府中,就偏偏昨夜出現,這無中生有的事是不是太湊巧了?還是有人想舊事重提,要來造什麼事?

想著,福恆的心不禁一沉。

“她還說爺曾派人去她家提過親!”

提親?他福恆納妾何曾提過親,都是上面賞的,要不就是別人塞的,何曾問過他的意思?

“查過來歷?”福恆上馬。

“是個漢人!”僕人低語,抬眼看福恆,“她說他有玉為憑證。”

福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犀利,這女人太可疑,分明就是他母親當年帶他進京的模樣!

“景祺!”福恆臉色微微一沉,當即喚景祺先去摸清底細,自己隨即跨上馬一路飛奔入府。

“老爺——”

“老爺——”

福恆自翻身下馬,就挎著刀直奔後院,他腦中滿是他兒時初入福府的情景,心潮翻湧,臉上神色雖未變,但是心中殺意已決,他的生母海棠兒的一生,他不允許,決不允許誰來沾汙。

“爺——”但福恆才跨進院子,餘光已經看見家中的僕人在門邊遞著眼色,不禁回首怒瞪,刀出鞘半邊,寒光照的那廂的僕人哪還敢看熱鬧,紛紛噗通在那廂匍匐了一片。

“今日之事誰若走漏風聲半點,拖出去打死!”福恆沉聲下令,言罷帶人轉身要朝書房走,他已經下令,將那個膽敢……羞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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