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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古烈道:“本王數月前,曾被那破虜關守將在脅下射了一箭,直到前幾日才好。本王雖不懼他,卻也不能任他如此猖狂。今後兩位便跟在本王身邊,勿離左右,本王自不會虧待兩位。”
白落星聽他此言,不禁伏在帳頂暗笑,心道這廝明明就是怕了宗宸,卻還嘴硬不肯承認,原來契丹人也會顧臉面。轉念又想,這二人原來是被李牧月請來護衛耶律古烈的,看著功力甚高,但卻不知是何路數。
白落星所料不錯,耶律古烈自上次為宗宸所傷,心中便一直惶惶不安,深感身邊的護衛人數雖眾,但卻苦於並無高手,一旦有變,難保平安。於是許了重金,讓李牧月從江湖中尋找身懷絕技之人,李牧月便請來了這兩個西域胡人。這兩人在西域也是大有名頭,乃是同門師兄弟,因常來中原走動,便都取了漢名,師兄叫做胡不來,師弟叫做胡不歸。這二人武功高強,在西域還從未遇過敵手,因此並不將宗宸放在眼裡。
此時帳內李牧月正向耶律古烈述說胡不來胡不歸二人武藝如何高強﹑事蹟如何英勇。白落星卻想,我今夜來此,為的只是那把霜痕刀,但若強取,這三人聯手,我定然不敵,要怎生讓那李牧月快些與這兩人分開才是?他腦中雖然疾轉,身上卻不敢稍動,唯恐被胡不來胡不歸兩人察覺。又捱了一盞茶工夫,李牧月總算告辭要回自己帳中。胡不來胡不歸二人被安置在耶律古烈近旁的帳裡,只因那裡暫時還未收拾齊整,此時便還留在耶律古烈的中軍大帳。
白落星心急如焚,眼看李牧月越走越遠,自己卻不能去追,一旦他走出視線,這偌大的軍營,又語言不通,再要尋他便如同大海撈針了。他心中正急切間,突然遠處的軍帳著起火來,帶火的箭支上綁著硫磺火硝,如飛蝗般射來,很快營中便四處起火,烈焰熊熊,將半邊天際都映得紅了。契丹軍士們紛紛從帳中湧出,有的身上還帶著火,狼狽不堪。此時遠遠傳來擂鼓聲、馬蹄聲、喊殺聲,震天動地,彷彿有千軍萬馬奔襲而來。耶律古烈道:“不好,宋軍來襲營了!”忙帶了鄒姓的謀士和胡不來胡不歸二人出帳檢視。
白落星趁亂從帳頂上躍起,流星趕月般向李牧月撲去,僅幾個起落,眨眼便到他身後。白落星自他身旁如疾風掠過,閃電般出手,只一招間霜痕刀已在掌中。他武功原本就高於李牧月,再者輕功絕頂,無聲無息,李牧月絲毫未有防備,失了先機,這才讓白落星一招得手。白落星寶刀既已到手,不欲多做糾纏,本想就此離去,卻聽身後李牧月喚道:“星兒!”白落星充耳不聞,腳步絲毫未緩。
李牧月見他不理會自己,便又喚道:“弟弟!弟弟暫且留步,請聽我一言!”
白落星這才停下腳步,奇道:“你說什麼?”
李牧月緊走幾步,來到白落星近前,說道:“星兒,我們本是孿生兄弟,你的原名叫做李牧星。”
白落星心中已有幾分信了,口中卻道:“我為何信你?”
李牧月道:“我二人的相貌就是證明。再者,”他將衣領拉開,露出左邊鎖骨下的刺青,赫然是個篆體的“月”字,接著說道:“我這裡刺的是‘月’字,你那裡刺了一個‘星’字,我說的可對?”
白落星道:“即便是兄弟那又如何?道不同不相為謀。”
李牧月道:“星兒你好糊塗。咱們李家先祖耗盡心血建立基業,本應代代相傳,卻好端端的被那姓趙的奪了去,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如何能夠瞑目?我們兄弟乃是皇家後裔,正該致力於中興大業,重建故國才是啊!”
“哈哈哈哈……”白落星仰天長笑,說道:“重建故國?這可真是痴人說夢了,你手中連一兵一卒也無,憑什麼重建故國?”
李牧月道:“我與契丹人聯手,遼主已許諾只要我戮力效勞,功勳卓著,等來日打下大宋的江山後,便將原先咱們李家的基業送還給我。”
白落星看著李牧月,只見他的面容在四周火光的映照下明明滅滅,目光激亢,透出一派狂熱的意味來。
作者有話要說:
☆、事與願違
第20章事與願違
白落星見李牧月目光激亢,一派狂熱,當即嘲道:“什麼列祖列宗,什麼江山故國,我看就是你自己想做一回皇帝吧。”
李牧月道:“做皇帝獨掌乾坤,難道有什麼不好?只要你肯襄助於我,待來日大功告成,我便與你共坐江山。”
白落星道:“李牧月,你當真是異想天開。我這便去了,看在一母同胞的情分上,你下毒暗害宗宸我今日就不再追究,若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