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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他中毒了?」不是隻中了兩箭?
男子點了點頭。
「那毒什麼時候能清?」
「在下只抑制了毒性的蔓延,至於這毒在下怕是解不了」
「那誰才能解啊」
「吸魂草之毒天下也只有瘋醫楊鳳郢能解」
「咳、咳咳」
聽到身後的咳嗽聲,蘇傾立刻回頭三步並一步地跨向床邊,扶起他「還好吧」
賀樓奚燦爛一笑「死不了」
蘇傾瞪他一眼。
男子端著藥遞向賀樓奚「先把藥喝下」
「謝謝」蘇傾接過藥,吹了幾下,坐在床頭扶著他,喂他喝下。
「傾兒真是體貼啊,得夫如此,人生何求?」賀樓奚微笑著將藥喝下。
蘇傾尷尬地乾咳一聲,還有別人在場呢~
男子也為多說什麼,只是淡笑著。
多謝兄臺相救,在下賀樓奚,這位是、」眼中劃過一絲壞笑「內人」
聽到這內人二字,蘇傾差點沒摔倒…
好在男子也未見外,他道「在下易楓」
「有勞易兄了」賀樓奚頷首道。
「賀樓兄不必客氣」
… …
幾日下來,賀樓奚身體已調養的不錯,只是毒尚在體內,這日,三人圍坐在一起吃飯,蘇傾吃了兩口突然看向易楓問道「易楓啊,當初你救我們的時候,為什麼你讓他睡床上,而我睡地下?」蘇傾想到這個很是不滿,因為這幾日自己也是打地鋪的。
易楓抬眼看向他,只說了一句「你又沒受傷」
「我怎麼沒受傷啊」蘇傾拉上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白白的手臂,指著一條細細的疤痕憤憤不滿道「你看,這傷口都大啊」
易楓與賀樓奚相看一眼,心有靈犀地無視蘇傾,繼續吃著自己的飯。
「易楓,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第一天讓我這個受傷的人打地鋪也就算了,看在你不錯的份上,我也不計較了,可是憑什麼你們兩就能睡床,而我就得天天打地鋪」蘇傾一拍桌子,不滿地吼著。
易楓放下筷子,看著他微微一笑「因為你吃的多,做的少」
啥?「怎麼能這麼說,好歹我有洗碗啊,那他呢,他可什麼都沒做」蘇傾指著賀樓奚道。
「因為他毒尚在體力,不能動力」
賀樓奚看著蘇傾得意地笑著。
蘇傾悶哼兩聲,將桌上的菜捲走了一大半,端著小小高山般的飯碗,坐到門外去吃了,現在我連碗也不洗了,哼,叫你讓我睡地板。
易楓很少體諒地回頭看了眼賀樓奚,說道「不洗碗,你就睡外面」
什麼?蘇傾張大嘴巴恨恨地將菜全塞進口中,一口一口使勁地嚼著。
「傾兒啊,若是你從了在下,以後這些碗我都包了哦」賀樓奚燦笑如花地瞄著蘇傾。
蘇傾哼哼兩聲,繼續埋頭塞菜~
… …
不遠處的小叢林中,有兩個人正在拉拉扯扯,推推嚷嚷著。
「我要去找小奚奚,你別拉著我」殷隨風雙手朝前揮舞著。
身後的賀樓!拉著他的衣襟「再等三日」
「我已經等了十幾年了」殷隨風大聲嚷嚷著
賀樓!手一鬆,殷隨風!地一聲倒地,他氣鼓鼓地瞪著賀樓!「放也不說一聲」
賀樓!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冷冷道「既然等了這麼多年,那就快去吧」
殷隨風看著離去的賀樓!一時有些心慌,在心裡權衡了好一會,去找小奚奚?追上小!?經過一番思想爭鬥,他還是選擇了追上小!,畢竟畢竟他才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啊~
*** ***
第二日一早,在“熱切”的注視下,蘇傾洗完了在這裡的最後一次碗,離開時,蘇傾看著易楓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將話憋回了肚子。
兩人走在清風綠草的官道上,一派閒適,蘇傾甩著雙手大步地朝前走著,嘴裡唸唸有詞「地府門前走一遭,無絕還是沒找到」
「傾兒可知無絕在哪?」賀樓奚上前幾步,與他並肩。
蘇傾側臉看他「難道你知道?」
「可惜啊可惜,它居然在黑湖裡」賀樓奚嘆息道。
「恩?你怎麼知道?」蘇傾好奇道。
「在你洗碗的時候,易楓告訴我的」賀樓奚對他一笑,伸手摟上他的肩。
蘇傾哼哼兩聲,直接舒服地將身子的重量倒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