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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稱心梗著脖子道:“要殺便殺,我是決計不會讓你們用我的性命來威脅小公子的!”
燕帝走到他面前,“如何,你現在還想離開麼?”
慕容輝紅了眼,斜覷著他,唇間擠出兩個字:“卑鄙!”
燕帝微微一笑,低沉著聲音對他道:“朕還有更卑鄙的。”
慕容輝還待說話,倏忽便是一驚,身體直挺挺地向前倒,燕帝上前摟住他的身腰,在他耳畔輕輕吹氣:“子熙,這一回,你不跟朕走也得跟朕走了。”
屋簷下被挾持的稱心憤慨大叫道:“放開小公子!你對他做了什麼了!快放開他!”
燕帝將慕容輝橫抱起來,一抬下巴,蔣慶快步走了過
來,從將臂彎上搭著的棗紅色大氅給慕容輝蓋上。燕帝對方才站在慕容輝身後的青年點了點頭:“淮遠,你做得很好。”
一年四季都是一身黑衣打扮的青年單膝跪地,卻沒有說話。
燕帝早已習慣了他的沉默寡言,只是抱著慕容輝往外走,慕容輝穴道被封,但仍然可以說話,他疾聲喊道:“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燕帝抱著他,一路走得飛快,等到了如意院外便有鑾駕在外等候,上了步輦,他才道:“你不是自恃武功高強,朕奈何不了你麼,你忘了淮遠也是武功高手,有他在,朕就不怕你飛出朕的掌心!”
他掀開那大氅,將慕容輝身上染血的外衫給褪了下來扔到外面去。
躺在他的懷裡,慕容輝只看得到步輦之內香爐嫋嫋的煙霧,被迫任由燕帝在他身上的行動,他只得道:“救淑君,你既然已經綁了我了,快讓人給她診治,她的身子不能再拖!”
燕帝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雙眼:“在朕的懷裡,你還在想著別人?該罰!”探手如他衣下,惡意地在那乳首上狠狠地一掐,見慕容輝咬著牙受了。燕帝看向那香爐裡的香,微微一笑,又問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香麼?”
慕容輝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他徑直說:“這香是朕特地給你配的,早就配好了的,今早出行的時候剛剛換上,有一點不好聞,你知道是什麼功效麼?”
慕容輝心知一定不是什麼好香,瞧著燕帝那陰狠的神情,心中更是一沉。
燕帝幾乎將他身上的衣衫鞋襪都除盡了,只餘一件單薄褻衣,用那大氅將他裹住,壓著他在車壁上,鼻尖對著鼻尖,雙方的身影都倒影在對方的眼瞳深處。
“子熙,那是唯一能夠讓你留在朕身邊的藥。”燕帝輕輕笑起來,帶著無限的得意,“慢慢吸用,不粗一個月,你的一身武功就算全廢了。”
慕容輝心下大驚,他驀然想起在洛陽倚月樓總舵藏書閣看到的一段記載,據聞那是很多年前某一位青龍堂主研製出來的,能在無形中化解人內力的藥。
倚月樓的每一位青龍堂主都研習毒術藥理,但蓋因倚月樓和外界武林接觸不多故而沒有多使用,也就差不多無人知曉倚月樓中的毒術。只是哪一位青龍堂主在外行走時曾將此藥留給自己的情郎防身,才將此藥流傳了出去,但時日已久,江湖上對這種藥十分忌憚,近幾十年來都不曾聽說此藥,卻不知燕帝是從何處得來的。
燕帝看他神色驚轉便知他已曉得其中利害,正得意洋洋之際,卻聽慕容輝道:“你休想騙我,這種藥的藥方早就失傳了,江湖上根
本沒有人能夠研製出來,你不過是想嚇一嚇我罷了。”
燕帝道:“朕知道你必然是不信,反正日後你都要聞這薰香,日後你就曉得它的利害了。”
慕容輝道:“等我衝破穴道,你就困不住我了。”
燕帝笑道:“朕既然能困住你一次,也能困住你第二次。”
慕容輝道:“這一次被你困住是我大意,下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困住。”
燕帝微笑著擁住他,在他耳畔吹起,那溫熱的氣息軟軟撲過來,讓慕容輝覺得整個頸側到耳根都是紅的,又酥又癢,可偏偏身體被制住,動都動不了。
“朕既然能困住你第一次,就能困住你一輩子。”
他挑起慕容輝散落在肩頭的髮絲,置於掌中看。慕容輝的髮絲如潑墨一般,烏黑柔亮,燕帝的手仿若羊脂白玉,黑髮雪膚,煞是好看。
“子熙,你可知現在你已經是死人了。”他愛憐地摩挲著那髮絲,“朕將你鎖在深宮裡,根本不會有人察覺。你這一場詐死,著實是為朕考慮的。”
慕容輝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只覺得遍體生寒,口中嚷道:“你不能這樣,你放開我,我不要回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