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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起主意來。傳來的訊息說是因為強搶民女的時候驚著了慕容輝的馬,所以慕容輝才讓人報官的。
在她的印象中,慕容輝一向不是喜歡與人斤斤計較的人,或許是因他的家世休養,或者是因為他有所依仗,無論對誰,似乎都是一副很溫和的樣子。
現在卻偏偏來挑蔡家的刺……
進宮報信的人看著蔡賢妃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額頭上的淚都在地上滴成一灘水了。正在焦急之中,蔡賢妃終於發話:“你回去且讓爹用銀錢融通幾日,不過是強搶民女,就算是認罪也不能判什麼吧,若有異變再來通知我。”
那人抿了抿唇,卻沒應聲。
蔡賢妃見她欲語還休,柳眉倒豎冷著聲問:“還有什麼事!”
在蔡賢妃盛怒之下,她骨碌一生跪倒在地,“京兆尹大人已經和老爺私下談過了,他說是相府那邊傳信過去說,京城風化不好,一定要嚴辦,以儆世家弟子的效尤,所以京兆尹大人準備將此事奏報上去,慕容丞相既然想管,那必定會拿那摺子大做文章的!”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蔡賢妃氣得渾身發抖,又覺得寒意徹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件事說起來可大可小,小的可以讓人一笑置之,大到牽扯上自己這個唯一皇子生母,自己的孃家目無王法強搶民女,誇張了說是外戚跋扈。
外戚……向來為聖上所忌憚。
這慕容輝尋常不和人較真,卻不料以較起真來竟然如此難纏!難不成讓自己用賢妃的身份去壓?
別開玩笑了,自己不要命小皇子還要做人!
焦慮的在殿中來回走了不知多少趟,蔡賢妃慢慢停下了步子,近身女官聶采芹小心翼翼地上前,關切道:“娘娘?”
蔡賢妃看向地上幾乎暈過去的人,咬了咬牙:“為今之計只有一個。”
大雪下了三天三夜,外面已是冰天雪地寒氣森人,寢閣內卻溫暖如陽春三月,只是蔡賢妃的心從踏進殿閣的那一刻也是透著寒氣的。
燕帝目不轉睛地批改著眼前的奏摺,即使宣了蔡賢妃覲見卻也沒怎麼搭理她,只是問她有什麼事,言語間還帶著幾分不耐煩。
蔡賢妃走到燕帝身邊,“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泣聲道:“聖上,丞相欺人太甚,您可要為臣妾做主啊!”
提筆蘸墨的手頓了一下,燕帝的眼神從摺子上移過來,不明所以地問:“你說什麼?”
蔡賢妃跪坐在地上,拿著帕子抹著通紅的眼,柔柔弱弱地說:“昨日臣妾的母親派人進宮向臣妾求援,說是臣妾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在追一個逃出府的姬妾的時候驚著了丞相的馬,丞相便派人把臣妾弟弟告到了京兆尹,說要重重懲處臣妾弟弟!”
燕帝嗤笑了一聲,嫌惡的道:“既然驚著
了丞相的馬,也是該重重懲處一番。”
蔡賢妃沒料到他竟然不聞那案情,只注意在慕容輝身上,心中一顆心又下跌了幾分,臉上勉強撐著表情,繼續說:“聖上,驚著了相爺的馬是臣妾弟弟的疏忽,但、但相爺後來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說重點。”燕帝不耐煩地道。
蔡賢妃咬著牙道:“丞相向京兆尹告狀,汙衊臣妾弟弟強搶民女,而且還要重重懲處,一整京中紈袴膏粱子弟的風氣,其實……”
她頓了頓,偷偷瞟了無動於衷的燕帝的臉,小聲道:“其實是因為丞相看上哪個女子。”
燕帝果然皺著眉看過來,沉聲問:“你說什麼?!”
“聖上,丞相其實是看上了臣妾弟弟的那名侍妾,這幾日鬧上官府也不過是想讓臣妾弟弟見那女子的賣身契給逼交出來,他好光明正大的將那女子納入府中。”
燕帝冷冷道:“蔡氏,說話可是要有憑據的,你若是信口開河汙衊丞相,朕來日查明抄了你們家你信不信!”
蔡賢妃撲倒在地上,聲聲泣道:“臣妾是不得已啊,若不是為了親弟弟的性命臣妾哪有膽子在這裡揭發丞相,可這一回實在是牽扯了臣妾家人的性命啊!臣妾知道聖上和丞相情深義重,若是空穴來風之事,不到萬不得已,就是借臣妾八千膽子也不敢在聖上面前造丞相的謠啊!”
她輕輕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雙手攀住燕帝的衣角,抽噎著說:“聖上若是不信臣妾的話,一定要說臣妾是瞎說的,那臣妾、臣妾就……不再伺候聖上,也捨棄了皇兒,來世、來世再……”
燕帝站起身來,蔡賢妃一下沒拉住跌到地上,只聽天子冷聲吩咐:“來人,傳丞相入宮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