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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可這一回長皇子百日宴燕帝是正正經經命人傳召慕容
輝和嚴淑君進宮的,怎麼到了現在了,他們兩個竟然兩個人影都沒有。
這時被派去傳旨的蔣芸才哆哆嗦嗦地走出來,向燕帝跪下稟報:“聖上,丞相派人送上了恭賀小皇子百日的禮物,還寫了一封賠罪書,他說丞相夫人正是養胎的關鍵時期不宜勞累,他也要再府中陪伴夫人,就不能親自到場向小皇子道賀了。”
說著,讓人把禮物和信都送了上來,自己低垂著頭,一眼都不敢瞧上頭的天子一眼。
燕帝在聽完他說話的那一刻,臉色就沉了下去,再看到那些禮物,臉色已經鐵青地不能再看。
拿了那信來看,燕帝看那上面的字十分纖細秀氣,和往時慕容輝的字跡大相庭徑,脫口道:“這個字跡不是丞相。”
可話一出口卻又後悔,若果慕容輝真的連一封手書都不願意寫給自己,難道自己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治他的不敬之罪麼?
豈料他話音未落,便有一個官員信步走出,面帶著微笑對燕帝道:“稟聖上微臣聽說丞相夫人寫得一手好字,丞相曾讚歎其人如扶柳字如簪花,又聽聞婚假期間丞相夫婦舉案齊眉相敬如賓,丞相作畫,夫人必然為畫作題詩,秀麗美景與秀美詩詞相得益彰,實在是令人稱羨。想必此封告罪書是夫人所寫也不一定。”
燕帝命人拿了信下去對照嚴淑君留在宮中的書跡,瞧著階下的人,忽然想起前些日子聽到的市井傳聞,朗聲笑道:“呂愛卿對丞相家事實在是關心,簡直就跟親眼見到一般。”
呂清方臉上笑容一滯,忙訕笑道:“不過是市井傳言而已。”
燕帝又道:“呂愛卿實在悠閒,不僅要上朝辦公,還要多張一隻耳朵去聽市井傳言,簡直就跟朕這後宮裡的妃子似的。”
呂清方跪倒在地,腦門上都沁出汗珠來了,“微臣隨口一說罷了,還望聖上恕臣御前失儀之罪。”
燕帝頗為不耐地皺眉:“又是恕罪,你也跟朕的那些妃子一樣,覺著朕一生氣就哭著喊著要朕恕罪,明明朕沒有生氣。”
他環視了殿內早已風聲鶴唳的大臣嬪妃一週,嘴角翹翹:“諸位愛卿,你們說朕現在在生氣嗎?”
被他投注過目光人都離了座跪倒在桌案邊,齊聲道:“聖上……”
燕帝保證要是他們都是恕罪的話,自己就掀桌子走人。
可從那些低沉惶恐的聲音中竄出一個十分拔高的聲音,“聖上沒有生氣!”
燕帝把目光落在蔡賢妃身上,這個妃子離得他最近,不止是說座次和距離,說的更是她的地位離得自己的身邊最近。
蔡賢妃深吸了一口氣
,嘴角邊掛著一抹得宜端莊的微笑,她盈盈道:“今次是長皇子的百日大喜,聖上怎麼會生氣呢?”
她見燕帝含笑看著她,便爬起來,親自倒了杯酒走到燕帝身邊,對燕帝道:“聖上,且滿飲此杯,忘卻諸事不快。”
燕帝瞧了她一會兒,看著那酒杯中搖搖晃晃映著自己的雙瞳,接過,卻沒有喝,而是對階下之臣道:“愛妃說得對,今日是皇兒百日之喜,朕只會開心,怎麼會生氣呢?”
一舉手中杯,朗聲道:“如愛妃所言,且滿飲此杯,忘卻諸事不快!”
滿堂皆是飲酒附和之聲。
蔡賢妃回到座位上,有宮人緩步走來,向她低聲稟報:“娘娘,奴婢方才查到,是昨日聖上在太液池遊玩時偶遇楊昭容,楊昭容命那個女官給聖上送菊花,聖上便留下了她做御前女官。”
偶遇?蔡賢妃冷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麼便讓報信的宮女下去了。反倒是一旁驚魂未定就開始忍不住八卦的於美人竊竊道:“那女官究竟有什麼特別的,竟然讓聖上一見傾心?”
蔡賢妃狀若無意地道:“第一次見著她的時候就覺得她眼熟,剛剛又上去走近看了一次,我才想起來那女官長得像誰。”
於美人一下子把眼睛瞪了起來,巴巴問:“像誰啊?”
蔡賢妃微微眯了雙眼看向御座之上,把聲音壓得極低極低地道:“今日缺席之人。”
秋去冬來,冬狩開始了,這一次慕容輝倒是沒有推卻聖旨,陪同隨從。
燕帝身邊圍了不少人,總是有心也沒有立刻就找慕容輝過來,等到禁苑的官員將野獸都趕到圈子裡了,才命慕容輝隨從自己打獵。
冬日的獵物其實不多,畢竟大有躲起來冬眠的,禁苑官員將冬眠的動物都趕了出來,集中道一個指定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