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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不回來就要叫人去找了。
可她回來之後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稱心把盛好的飯碗端到她面前,一面問道:“郡主這是怎麼了,今天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嗎?”
慕容明珠看向稱心,“姑姑,你認不認得一個叫慕容輝的人?”
☆、舊情
本來看完慕容明珠之後,慕容輝就想直接回紫宸殿的,這個大明宮畢竟不再是之前的大明宮,隨意亂走早晚會出事。
他才走過通往湖心三島的曲徑橋,忽的看到一個宮裝女子提著裙襬朝自己跑過來,後面跟著一溜內侍宮人。
慕容輝下意識想要往岸邊的婆娑樹上躍,那女子看到他藏起來就急了,站在樹下指著樹上的自己,揚聲喊道:“來人!把這個穿白衣的男子給本宮抓起來!”
聽“本宮”這個自稱必定是皇帝的宮妃無疑,可她為什麼要抓自己?慕容輝還未來得及細想,一個帶刀的禁衛士兵追了上來,他只好施展輕功,向別處逃去。
燕恆淵這些天上朝頗有些急促,每每都讓人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開頭,又是在上面拉長了一張臉,就像有人開口就欠了他錢一樣。就這個狀態,也沒人再敢說什麼,百官們在謝丞相的帶領下,每天在朝上保持沉默,若是有事,下來就不停往皇帝的御案上製造奏摺。
下朝之後,一如既往召了幾個心腹大臣去延英殿議論一些棘手的事情,終於處理完今天的朝政,皇帝吩咐——起駕紫宸殿。
慕容輝有早起的習慣,到了這個時候,一定已經在昭明閣裡看書了。燕恆淵只要一想到回去就能看到慕容輝心情就特別的好,連禁衛果毅前來稟報有刺客時,他的臉色也都是和悅的。
反應過來以後,燕恆淵蹙起雙眉:“什麼刺客?在哪裡發現的刺客?傷了人沒有?”
驍騎果毅答道:“是在太液池畔發現的刺客,我們並沒有見到刺客行刺,只是範貴妃命令我們抓捕,沒有看到人員傷亡。”
“沒有人受傷就好,把刺客送天牢,讓掖庭令先關押。”燕恆淵轉過頭對大總管蔣慶道,“派人去請太醫給範貴妃好好看看。”
燕恆淵從小在宮廷鬥爭朝堂風波和戰場刀光劍影中長大,小小一個沒有傷亡的行刺他根本沒怎麼放在心上,正準備起駕,那果毅誒叫了一聲,攔在御輦前:“聖上,刺客被範貴妃扣押在她的寢宮了,我們沒辦法把他押到掖庭去。”
燕恆淵一愣,“你說什麼?被範貴妃扣押?”他心中倏忽閃過一個念頭,追問道:“那個刺客是不是輕功很高,武功不是很高,而且,長相十分俊美,是個男子?”
“聖上……您方才在那裡?”說得跟親眼看到一樣。
燕恆淵微微一眯雙眸,狠狠拍了下御輦座上雕著雙龍的扶手,命改道去範俞晴的寢宮。
慕容輝雙手雙腳都被捆住,用的卻是上好的絲綢,既結實又不會傷
到他。他的武功造詣並不是很高,只是輕功頂好,可輕功再好也抵不住前仆後繼一波接一波的來,一個氣力不濟就給人逮住了,捆成個粽子帶到這個宮室裡。
膝下跪的是厚實的地毯,輕柔得沒有什麼感覺,反倒是剛被摁倒地上,坐在桌邊那個下令抓自己的宮妃就咋咋呼呼的說:“趕快給他鬆綁!誰讓你們綁的!綁壞了怎麼辦!”
那語氣裡又是擔憂又是心疼,聽得慕容輝渾身一抖,可任他自己看幾眼都沒能從這人眉眼中辨認出什麼熟悉的痕跡來。
宮女給捧了新沏的茶上來,甚至有人跪下來準備給他按摩一下膝蓋,慕容輝把腳一收,皺著眉對女子問道:“娘娘,如果我沒記錯,我們是素昧平生吧?”
對面坐著的女子聽到他的話,不知是被觸動了什麼,幾乎是立刻就雙眼含淚,悽悽慘慘慼戚喃喃:“你果然不知道……我早該想到的,”一滴淚從她眼角滑下,滑到唇邊,細碎如貝的齒咬著紅豔的唇,像是要咬破一般,“你不知道……”
她雙眼迷濛話語模糊,慕容輝聽得一頭霧水,實話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到了這裡,他現在都是懵的。
現在這種情況,慕容輝突然分外想念起燕恆淵來了,且在心中默默地抱怨:他的宮殿,他的宮妃,和自己都有什麼關係,自己不就是出來散個步,散個步都能惹出這種無妄之災!
外面傳來一把高亢尖利的嗓音——“聖上駕到!”
慕容輝的心頓時放了下來。
“朕問你為什麼要抓他?!”燕恆淵一巴掌拍在鋪著錦緞桌布的桌面上,響了很大一聲,範俞晴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