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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筆記之流。凌絕心笑咪咪地枕在他腿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些閒話。
忽見段淼興沖沖地走來,道:“師父,辛莊主,今天是什麼好日子,你們院子外面的樹上停著一隻紫金鶘,竟然一直不飛走!師父能抓到它嗎?”
紫金鶘羽色鮮亮,是天山一帶獨有的飛禽。它以一種俗稱“王母珠”的槳果為食,這種漿果多生於懸崖絕壁等人跡不達之處,五年一期花果,吸盡天地精華,因此以之為食的紫金鶘以滋補聞名於世,被醫家視為瑰寶。凌絕心早就想買紫金鶘來給辛如鐵做燉湯了,只是這種鳥兒只吃漿果,不能用其它食物相誘,難以捕捉,市面罕見,一直沒買到。這時聽段淼一說,立即翻身坐起,便要出去檢視。
辛如鐵見狀也跟了出來,行至院外,果然見到積雪松枝深處棲著一隻鳥兒,體形如幼鴿般大小,朱頂翠翎,紫翼黃尾,色彩豔麗至極。可是這麼漂亮的一隻鳥兒卻是無精打采的,身子低伏在枝杈上,雙目微合,喉間斷斷續續地發出些含糊不清的聲音。
它所棲的樹枝離地面足有丈餘,凌絕心自忖雖能一躍而起,卻沒十分的把握可以空手擒住它,急得連連跺足:“哎呀,要是有個網兜就好了!”
辛如鐵問:“你要抓它?”
“是啊!這種鳥兒可難得了!”凌絕心答得心不在焉,眼睛只緊緊地盯著那紫金鶘,既想去找工具抓住它,又怕自己一走開它就飛了,躊躇不已。
辛如鐵笑了笑:“這也不難。”隨手扯下腰帶,輕輕抖了一下,那條柔軟的綢帶竟像鏈子般動了起來,圓轉如意。凌絕心喜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段淼忽然想起了第一次見辛如鐵時他那神出鬼沒的身手,竟隱隱有些心悸。
辛如鐵在鞭法上用功多年,雖然重病之下玄功有損,可抓這麼區區一隻鳥兒自是不費吹灰之力。那紫金鶘被帶尾一卷,便像被牢牢束住了一般,驚叫一聲,跌下樹來。凌絕心輕巧一躍,把它接在手中,段淼連忙湊上去細看,原來它的左足被什麼東西弄傷了,關節處一片暗紅的血漬。
凌絕心笑道:“還好不是生了病,不然就不能吃了。”話音才落,便聽得一聲極響的哀鳴,悲切淒厲,竟像要硬生生地把人的耳膜撕裂一般。段淼心頭一震,抬頭一看,竟是另一隻紫金鶘在他們頭頂不斷迴旋盤繞,似乎就要朝他們俯衝而下。
行醫者多用飛禽走獸入藥,諸如牛黃狗寶、鹿胎熊膽等,無論是哪一種,取得的手段都不可謂仁慈。然而醫者須以人為根本,其餘一切都是末節。在凌絕心眼中,這鳥兒就是藥材,見狀並不以為意,反而道:“弟弟,你把那隻也抓了吧!”
辛如鐵怔了一怔,沒有動作。凌絕心生怕時間長了它會飛走,連聲催促。
辛如鐵道:“哥哥,若是陸先生一定要用這鳥兒,我另外差人給你去找。”他低沉的聲音中滿是憐憫不忍,“這一對,咱們就放過了,好不好?”
凌絕心沒料到他會這樣說,也是一愣。辛如鐵以為他不願,面上掩不住失望難過,可是到底不慣違背凌絕心的意願,抬起手來,腰帶又往半空捲去。那綢帶還沒碰到紫金鶘,手腕就被抓住了,凌絕心語氣急切:“這鳥兒不是給師父用的,是給你用的!”
辛如鐵心中一顫,立即斬釘截鐵地道:“我不要。”他望向凌絕心手中的紫金鶘,眼底竟隱約有些溼意浮起,“哥哥,你能治好它嗎?”
凌絕心輕嘆一聲,道:“你可憐它,我們放了就是,也用不著難過啊。”把紫金鶘遞給了段淼,“你給它包紮一下,如果它還能飛的話,就讓它去吧。”
段淼應了,捧著鳥兒告退。半空的那隻紫金鶘又叫了一聲,竟也追著段淼飛去。辛如鐵目送它飛遠,眉間鬱色淡淡,卻始終不散。凌絕心看得心痛,故意嗔道:“你只顧著瞧它不瞧我,我可要生氣了。”
辛如鐵收回目光,嘴唇微動,凌絕心搶在前頭道:“傻瓜,你想些什麼,我知道的。”
辛如鐵輕輕地“嗯”了一聲,便要把腰帶系回。凌絕心笑道:“慢著。”伸手把自己的腰帶扯下,“縛龍鞭法我荒廢了許久,你陪我練練?”
“好啊。”辛如鐵一笑,臉上的悒色散去不少。凌絕心略鬆了口氣,面上只是笑嘻嘻的:“那你得讓著我一些。”
練武貴在打穩基礎、勤練不綴,凌絕心在父祖眨�討�攏�Щ嶁兇卟瘓鎂塗�莢�聿攪耍�墜�傷憷喂獺5�罄匆歡繞�浯右劍���涔屎笤僦厥拔涫攏�蛞鄖可磣員N����胖賾諛詮π尬��級�歡��牛�餳掖�謀薹ㄈ詞橇滔鋁恕4聳蹦米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