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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相連,生則同生,死則同死,總之無論如何都不會分開,還有什麼可害怕的?也許就像辛如鐵所說的,這樣的日子,過得一天就是一天的福氣,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天,他都該讓辛如鐵歡歡喜喜。
打定主意,沉甸甸的心一下子輕了。凌絕心撐起身子,微笑著在辛如鐵頰邊親了一下,辛如鐵目光閃動,臉竟有些紅了,略為窘迫地合上了眼。好像被誰在心裡猛地點了一把火,凌絕心捧著他的臉,重重地含住了他的唇。
纏綿的舐吮甜美得好像來自天庭的甘露,未說出口的萬千愛語彷彿都要憑著這一吻訴盡。從門縫灌入的是初冬的寒意,沾帶了將雪的味道,凌絕心此時卻嫌它不夠涼快,降不伏在他身上不斷叫囂的燥熱。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各位,最近我爸爸的情況很反覆,我很擔心他,沒有更文的心情。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人棄坑了……
不過我會堅守承諾,堅持到小凌和小辛幸福的。謝謝你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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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四十四 。。。
辛如鐵這一場高燒來得突然,去得倒也迅捷,當晚體溫就略降了一些,又過了一天熱度竟全退了。見他的情形穩定下來,眾人心中都暗道上蒼保佑。凌絕心經此一事,對他照料得更是小心細緻,一茶一飯都不肯假手他人。辛如鐵捨不得他辛苦,多次勸他讓呂慎段淼幫幫忙,凌絕心卻說什麼也不肯,最後還是陸真發了話,叫他別整天忙進忙出的,多花些時間陪著辛如鐵,這才總算讓他安分了些。
凌絕心傷得著實不輕,本來精神和體力都不足以支撐他完成一臺如此高難的手術,若要勉強只會帶來風險。但是如果他不來主刀,那麼無論是如今手足乏力的陸真,還是經驗尚淺的呂慎段淼,都不能保證這個手術有較高的成功率。陸真他們對這個兩難的情勢都是心知肚明,事關辛如鐵性命,都不敢擅專,只由凌絕心自行決斷。而凌絕心苦思一夜,權衡得失利弊,最終決定親身上陣。
為了能夠迅速地脫離虛弱的狀態,凌絕心給自己用了不少補藥。須知“虛不受補”,調養身體並非朝夕之功,講究的是細水長流,好比救治快要渴死的人,決不能一下子給他喝水喝個飽,否則即便他回覆生氣,也不過是迴光返照。但凌絕心那時只求順利度過眼前難關,哪裡還顧得上日後之事,開出的藥方只一味走剛猛的路子。而陸真雖知他這般服藥必有後遺,卻是無可勸阻,只得絞盡腦汁地擬些利於固本培元的輔方,以期儘量起到補救的效用。
如今辛如鐵的情況總算有了起色,凌絕心一直緊繃著的神經驟然放鬆,先前憑著猛藥強行壓制的虛弱之態開始顯露出來。這天中午段淼拎著食盒來到辛如鐵房前,如常敲過門便掀簾而入,但見房中光線昏暗,原來是窗前遮光的竹簾都被放了下來。段淼本以為是辛如鐵還沒睡醒,輕手輕腳地放下食盒,轉頭朝床上一看,不由自主地“啊”了一聲。
抓著床柱站著的辛如鐵顯得有些著急,道:“段淼,請你過來看看你師父。他不知怎的,今早起床後一直精神不振,早飯吃了兩口就又睡下了,到現在還沒醒。”
段淼對凌絕心的身體狀況早有預計,聽了這話倒沒覺得如何慌張,反而是辛如鐵的樣子讓他著了慌,連忙趕上前扶著他坐回去:“辛莊主,你怎麼起來了!”
“我覺得好多了,”辛如鐵望向段淼的眼中盡是擔憂,“只是你師父……”
段淼忙道:“他沒事的,辛莊主你別擔心。”見辛如鐵臉上多了絲懷疑,又解釋道,“師父受傷後一直沒能靜下心來好好調養,只怕是有些累著了,現在會嗜睡一些,沒有什麼大礙的。”
辛如鐵將信將疑,回過頭來看著凌絕心,兩道劍眉糾出了個教人心疼的結。凌絕心這時已被兩人的說話聲吵醒,半睜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喚了聲:“弟弟……”
辛如鐵眉頭一鬆:“哥哥,我在這裡。你覺得怎樣?”
凌絕心又合上眼,仍是不太清醒的樣子:“怎麼這麼吵……”
辛如鐵柔聲道:“是段淼送飯來了。哥哥,讓他給你看看好嗎?”
“讓他看什麼啊?”凌絕心含糊不清地嘟囔,只習慣性地把頭往辛如鐵處湊,驀地發現辛如鐵躺著的位置已經空了,乍然驚醒,一咕碌地翻身坐起,卻見辛如鐵坐在床邊,正一臉關切地看著自己。凌絕心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弟弟,你……”要知道一天之前,辛如鐵連翻身都不夠氣力,在他的估計中,辛如鐵還要躺著休養很長的一段時間。這下驟見他自行坐起,自是吃驚非常。
辛如鐵卻顧不上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