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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陪了。”說罷,安赫唯起身向外走去。
“你就讓他這麼去?”師父看著安赫唯背影,問張浩謙。
“他若想去便去,我為何要阻攔?”張浩謙小酌一口杯中的玉酒,看了一眼已走到池塘側的安赫唯。捻金腰帶隨走動輕擺,冰清玉潔的睡蓮映得安赫唯一襲白衣清然。一瞬間的工夫,太陽已近西下,遠處的樓閣都被渲染成它的顏色。臨終告別得越盛大,離別之時就越難以割捨。
“浩謙,為師有話要對你講。”師父的神色凝重起來。
“你們都下去吧。”張浩謙對身邊人說到。
“是,公子。”
周圍人都退到了房門外,各司其職。張浩謙放下碗筷,對師父說:“師父有話請講。”
“這安赫唯,你是如何認識的?”
“那年我還在王爺府。有日去教坊聽琴,聞得一女子的斷絃琴奏甚是獨特。誰料想琴藝竟是安赫唯所教授,後來,讓安赫唯與竹軒傳授琴藝。如此便結識了安赫唯。”
“對於他的過去,你可有了解?或許,你們曾分開較長一段時間?”
“師父有話不妨直說。”
“那老頭子也不再繞圈子。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安赫唯,要麼不是人,要麼不止一個人。”
“師父請明示。”
“事關重大,我也看出安赫唯在你心裡分量不一般。若非你親眼所見,恐認為我這老頭子在信口胡言。”
“安赫唯若非人,那也就非人了罷。與我而言並無什麼不同。”
“你若這樣想,那就當我多話了。不過,這一趟我可要一路跟著你了。順便也想看看軒兒,這麼些年沒見,小丫頭如今都成了你的皇后了。”
“即便師父不這樣想,浩謙也正有此意。軒兒也不時會念叨著,許久都沒見師父了,不知您老人家是否安好。”
“哈哈哈,這姑娘平時伶牙俐齒的,心還是挺細。”
此時黃昏漸濃,張浩謙獨自回了房,站在視窗望著院牆外一湖暮色。晚風拂過湖面,一池波光粼粼,夕陽破碎的倒影,。每當景色凋敝,與世隔絕的孤獨感便油然而生。
“浩謙。”安赫唯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赫唯,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好一會兒了,看你在想事情,就沒叫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淺淺的不安浸上安赫唯的雙眸,什麼事能讓張浩謙想到自己已經在他身後站了許久也不曾察覺?
“沒什麼,看著那景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