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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了不少。
頭痛欲裂,想不起昨夜到底是怎麼睡的。皺眉,扶額,想要理清楚思緒,旁邊的薛玉這時候發出了一聲呻吟。
一瞬間讓傅靜析有一種恍惚的感覺。那是一種在心底隱約糾纏的疼痛,還有一絲莫名的迷惘。然而,這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傅靜析立即就恢復了正常,收斂起自己的心神。
抬眸望向薛玉,只見他那鳳蝶似的眼捷動了動,不一會兒,就張開了。
傅靜析抬起眼望著他那雙幽深的眸子,不意卻見他笑了一下,淡淡的,“晨安,靜析。”
他用低沉而略帶嘶啞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傅靜析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抹幽深的迷離,看了一眼,傅靜析便覺得今天的他並沒有完全清醒。
果然,薛玉迅速地抬頭看了傅靜析一眼,皺眉,又低下頭去。和傅靜析做著同樣的動作,那就是扶著額頭。大嘆道:“好痛……”
“難受的話就再睡一會吧,我叫人去煮點醒酒湯。”傅靜析見他難受摸樣,連忙制住他,讓他躺好。
自己卻想要下床來,正要穿衣,卻覺得酒味很重,一時間也有點手足無措。
“你昨晚也喝了不少,少折騰了,過來躺一會吧?”薛玉撐起身子,坐在床,伸出一隻手輕撫了一下傅靜析的臉,那動作輕柔得彷彿在撫摩一個易碎的瓷器,“看你,臉色也不比我好看多少。”
薛玉說著,又躺了下來。
雙眼瞄著桌上的酒罈子,閉目回想昨夜的事。
昨晚喝了很多酒……
後來,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但,好像不止直接睡下那麼簡單。
抬眼望著依然動手穿衣的傅靜析,某種閃過一絲疑惑,昨晚夢見有人正在吻他的頭髮,吻是細緻而又輕柔的,有一絲沉迷的味道,又彷彿是在安撫著什麼,又彷彿是在宣告著他的所有權。
不過看了一眼傅靜析,薛玉連忙搖了搖頭,又想自己為什麼留在這裡。倏忽間,驀然驚醒,連忙起身,找自己的衣服,邊對著傅靜析說道:“差點忘了,今日你表要啟程上揚州。啊——”因為動作太猛,又是一陣眩暈。
等站穩之後,問問屋子的氣味,再抬起自己的手,往袖子上一嗅,連忙皺眉移開頭去;頭痛的說道:“這樣子怕是沒法出門去了。”
傅靜析聞言,也尷尬的點了點頭。
接著,門口便傳來了敲門聲,接著便傳來舒航的聲音:“大哥,你們醒了嗎?”
傅靜析聞聲,看看自己再看看薛玉,兩個人彼此相視苦笑了下,然後走到門邊,看了門,讓舒航進來。
舒航站在門外邊聞到一屋子酒味,門開了之後,一股嗆鼻的酒味就湧了出來。
讓他不適的用手揮了揮。
等看清季承尚和薛玉還沒有穿好衣服,便疑惑的問道:“好大的酒氣,大哥,你們這事做什麼?”
“昨夜我們當了一回醉鬼了,現在我們身上都是味,要先洗過才是,看來今日啟程怕是要拖上一拖了。”傅靜析赧顏說道。
聞言,舒航看看傅靜析,再看看薛玉,掉頭走人。
等傅靜析和薛玉都沐浴完有都過了半個時辰了,吃完早飯後,都已經是辰時了,出門有點晚,但總歸還是上路了。
傅少頃早上要去上朝也就沒有相送,其實更是怕離別的場面,所以早上早早的就出門進宮了。
送傅靜析和舒航的只有薛玉和寧宇兩人,其餘的家僕送到門口之後,有些個丫鬟就已經哭了。傅靜析對著眾人笑笑,便鑽進了車廂,舒航對眾人點點頭,隨著也上了車廂。薛玉看了看寧宇牽在手上的兩匹馬,猶豫了一會兒,才扶著馬背上了馬。
等一切妥當之後,馬伕駕著馬車向著東城門的方向行去。寧宇和薛玉二人騎著馬隨在後頭。
車子緩緩的到了東西街的十字口,卻被人群堵住了,前方就是十字街口,這會兒隱隱約約還能聽到敲鑼打鼓鞭炮連聲,看來是哪戶人家迎娶新人呢,不過這麼早的時辰,倒也叫人訝異。
聽著聲音,傅靜析和舒航在車上也呆不住,想來這會兒路被堵住了,便一起下了馬車。
舒航才下到地上,抬眼看著便見到之前在這條街上遇見季承尚呆過的那個樓亭,怔了一下。抬眼看去,這會兒鶯鶯燕燕站滿了樓上欄邊,想來是湊熱鬧的。
不一會兒,頭前的仗隊已經到了這十字街口,叫好聲,起鬨的聲音四起。
接著更聽到那個風月樓上的姑娘們,衝著地上騎著馬,穿著大紅袍子的人叫嚷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