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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教育你的,我讓你讀書是為了什麼?還不是希望你有一天能夠金榜題名,光中耀祖?憑你那點墨水,我也不指望你能奪魁,如今我不過是讓你參加春闈,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季壬巍怒其不爭的說著,眼神凌厲的掃向季承尚。看的季承尚頭皮一陣皮麻。
見自己父親的樣子好像是真的發怒了,於是扯扯嘴角,積極不願意的喃喃道:“我參加還不行嗎?”聲音細弱蚊蠅,可季壬巍看他摸樣卻是得意的在心裡笑了,臉上去還是不動聲色的說道:“想好了就趕緊換件衣裳隨我去學士府,到了那兒給我規矩點!”說完甩袖,命管家讓人備上軟轎,對著季承尚又使了幾記眼色,走向後堂。徒留看呆了的舒航和一臉憤懣的季承尚。
大堂裡幾個丫鬟隨後進來收拾,舒航這才反應過來,扯了扯季承尚的衣袖道:“公子,我先幫您把衣裳換上吧。”說著,拉著季承尚往管家早就備好的院子走去,到了之後,又在行李中,搗鼓出一件新衣裳給季承尚換上。
季承尚也不說話,只是鼓著一個臉,滿臉不快的,舒航看自己家公子一副小孩兒心性,心裡好笑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不過老爺的話在季家那是比聖旨還管用,就算家裡幾個公子都不服,卻不得不依。看老爺今天這番話,想來是很久之前就籌劃好了的,季家雖是大富人家,但卻沒有涉及官場,如果公子在明年春闈能拔得頭籌,成為貢生,那麼參加殿試或上金榜,那麼到時候,季家更是官運財運恆通。老爺這是要把季家做大,真真是老謀深算啊。
舒航雖是一介書童,然而學識見解卻不在季承尚之下,兩人雖是主僕,卻形如兄弟,亦師亦友,相互幫襯。
如今見季承尚時運更是大好,免不了哀嘆自己的命運。
不過這些,也只是偶爾想想而已,等季承尚穿好衣裳出門了,留舒航一個人看著有些凌亂和還未來得及整理的行李,不由唏噓出聲。
而季承尚一出大門,上了軟轎,睏乏的打了個盹。等轎子停下來,抬起轎簾,便看到一座府邸,門橋一對大石獅子。門前匾額大書四個大字“大學士府”,很是氣派的,季承尚看看心裡很是好奇自己老爹是怎麼和人家攀上交情的。莫非……使得是銀子不成?老爹難道真是那樣的人?
總之這是一個困惑,看著老爹依舊挺拔的背影,季承尚想,自己也有三年沒有見到父親了,怎麼自己長了幾歲,還是被他治的死死的,而大哥,管理家中賬務,倒是能有幾分主見,至於三弟,家裡的混世魔王一個,早早被爹派到武當上學了幾年功夫,三年前也隨父親來京,只是後來聽說被高人領走了。總之也是許久沒有他的訊息,剩下的就是自己了。
越想覺得自己委屈了,到了候客的大廳,眼直直的瞅著地面,任那季壬巍一個勁的盯著他也沒有反應。聽到外面腳步聲,季壬巍連忙咳了幾聲,見季承尚還沒有反應,覷了一眼周圍伺候的人沒有注意,狠命的踢了坐在自己下手的季承尚一腳。
季承尚小腿被一踢,疼的連忙叫了一聲,抬頭看到自己父親那充血的眼睛,好像是要殺了自己一般,連忙嚇得眼淚都逼回去了。
恰巧那個傅少頃剛好到了,略為疑惑的看了看季家父子,含笑對著季壬巍說道:“季兄,方才聽到管家說你攜著令公子來了,想來這位就是了吧,果然年紀輕輕,一表人才啊。”
“傅大人過譽了,犬子今日抵達京城,聽我說起了傅大人提攜之事,便一意要來道謝。承尚還不過來拜見恩師?”季壬巍說著又是一記凌厲的眼神掃向季承尚!
季承尚見那人提到自己,又聽他自己父親胡謅,又是眼神示意,威脅。季承尚恭敬的拜了一下,那傅大學士甚為開心的連忙扶住說道:“賢侄不必多禮!”
說完頗為讚許的點了點頭,對著季老爹說:“禮教有方,張弛有度。任巍兄好福氣啊。”
“不敢不敢。小兒年紀尚輕,還有待學習,哪裡像傅公子名滿京城啊。”季壬巍雖然嚴苛,但是自己的三個兒子擺在別人面前,還是很自豪的。
“呵呵,任巍兄這話哪裡說得話,如今要說名滿京城的話,也就只有禮部侍郎薛大人之子薛玉了。那可真真是一塊美玉。學識修養,見解才智,當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啊。犬兒也不過是沾著他的光罷了。”傅少頃知道季壬巍有心要恭維自己,但是誰不知道如今京城大街小巷裡都知道的人物,舍薛玉其誰。
薛玉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說出來,也甚是自豪。何況,多少名流子弟想要結交薛玉,可他卻獨獨和自己的兒子交好,自己孩子雖然別的不如他,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