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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玩笑了。”
季承尚今日來也算是唐突了。一時間卻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反而是傅靜析接著他的話道:“承尚你既然來了那就先喝口茶潤潤喉,一會再和你討教文墨。”說著對寧宇示意了一下,接著又笑道:“承尚,你以後別叫我傅公子了,直接稱呼名字便好。”
季承尚微微頓了一下,然後笑道:“如此甚好,你叫我承尚,我喚你靜析。”
傅靜析聽他的話後,笑了笑,接著看向舒航,意有所指的道:“承尚,你可真是得了一件寶,連我都想著怎麼留住他呢。”
季承尚微微一頓,不明所以。接著這傅靜析才道:“你家舒航這幾日可是讓我見識了不少,想來這些都脫不了你的幫襯,若要我說啊,要是舒航參加試舉,這金榜上定沒有我的份了。”
季承尚想不到傅靜析居然會這麼看好舒航,於是連忙道:“靜析你……”說到這兒,卻不是接著要說些什麼。
舒航就站在那水池邊聽他二人圍著自己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半響了,兩個人的話越說越客套,就差點僵在那兒。寧宇卻是回來了,捧了茶水過來,沒有地方放置,於是幾個人這才轉到書房中去。
大多都是聊了一些有的沒有的,好幾次季承尚把話題轉到舒航身上,想知道這幾日他都和舒航聊了些什麼,但無奈又被繞道當今時政的弊端上去。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的時候,書房的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幾個人聞聲,一齊看過了去。
傅靜析見到來人,微微震了一下,接著便滿面笑顏的迎了下去。走進了一把拉住那人的手連忙說道:“暮生,你怎麼來了?”
那人見有外人微微一愣,但聽到傅靜析的問話後,接道:“你許久沒有去我那兒,我就自己來看看,怎麼不許我來?只是想不到你這兒卻是有客人呢。”
聞言,傅靜析這才回頭看向舒航和季承尚,對向舒航的眼神後,連忙又有點羞赧的移開了。
接著來人的話,指著季承尚道:“他便是我和你提過的季家二公子季承尚。另一位是他的書童舒航。”說完又覺不妥,添了一句道:“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滿腹經綸,見識獨到,總之是一個妙人。”說著兩眼放光的看向舒航,微微俏皮的對舒航笑笑,有指著來人道。“他便是薛玉。”
要是平常舒航肯定會莫名其妙的覺得這傅公子是不是有毛病。可自從知道這傅公子對他身邊這位,也就那個畫中的人物——薛玉公子……有別樣的感情後,還有那就是他以為自己和自家少爺有染,自然以為這樣的處境很是奇妙罷了。
“薛公子好。”扯了一個尷尬的笑後,舒航這才注意到自己家公子這麼久了怎麼也沒有和人家打招呼。
於是轉眸看去……
季承尚在看到薛玉的第一眼時,微微的晃到眼了。
那人一襲白色衣袍貼合地勾勒出他挺拔俊秀的身形,烏檀似的墨髮若流瀑般垂瀉而下,帶著微微的捲曲,五官立體,一雙墨黑色的美眸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深邃而內斂,漂亮的薄唇緊抿,孑然的身姿,雪白的凝脂,墨黑的秀髮,以及放亮的雙眸。
單單一眼就窒住了人的呼吸。
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滯留在初見時的那一霎那。
直到舒航微微的扯了扯他的袖子後,他才微微的晃了一下,再看那薛玉,他雖然沒有說話,只是投過來的眼神淡淡的。
季承尚儼然知道自己失禮了,微微赧然的對薛玉行禮問候道:“早聞公子大名,今日才得以見到,真是幸會,幸會。”
薛玉自來討厭別人異樣的看著自己,但礙於情面,也只是回禮淡淡的點了點頭。
舒航微微詫異這個人的冷淡,再看看自己家公子的眼睛差點都掉了出來的模樣,於是心裡道:“這天下第一美男子還真不是蓋的呢。”
自家公子和那傅公子都是一表人才的出色人物,然而薛玉一來,卻都遜色了。這個人的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自然而出塵,這讓舒航想起傅靜析的那些畫,心想究竟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將這樣一個人物畫的那樣的逼真。
薛玉淡淡的掃了一眼書房,走到書桌前,微微瞧了幾眼桌上的東西,然後問道:“靜析,這幾日,怎麼不見你去我那兒。”
傅靜析聽到他的話,微微的抿了抿唇。然後看看舒航,接著笑道:“我不去看你,你自然會來看我的。父親說學業為重,叫我少去擾你呢。”
聞言,薛玉微微凝氣起眉道:“你又亂說了,老師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