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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令關入死牢,秋後處斬。”抱著昏厥過去的雲深,冷漠地吩咐下去。
“哼哼,慕容御疆,你殺不了我的。”被趕來的官兵擒住的張瑞,張狂地笑著,戲謔的目光直直與慕容御疆對視。
“給朕帶下去。”慕容御疆拳頭緊攥,怒視著眼前如此張揚跋扈之人。
“皇兒長大了,怎的連母后的話也不聽了。”姍姍來遲的太后娘娘,目光如炬,目光掃過昏厥過去的雲深。
“是啊,皇兒長大了,可以獨掌大權了,母親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了,來人啊,今日起,尊封太后為護國皇太后,於瀟湘館內清心靜養,為我天朝祈福,任何人不得打擾。”說完抱起雲深,大步流星地往乾清宮走去。
狐裘寬袍緊緊包裹著戰戰發抖的雲深,他不住地**著,額頭一陣陣冒著冷汗,慕容御疆不禁收緊抱著他的雙手,雲深的臉緊貼著慕容御疆的胸前,那跳動的心臟讓他覺得無比安慰。
眼睛微微張開一道縫隙,看著那抱著自己走得急切的人,那冷峻的面孔,終於讓雲深那顆千瘡百孔的心臟再度跳動起來。
乾清宮,龍榻之上,芙蓉帳暖,一度春宵,纖細的雙腿盤在慕容御疆腰間,火熱的吻細密地落在慕容御疆胸膛,乳白色的身子不安地在他腰間扭動,妖嬈的雛菊將慕容御疆胯下的火熱盡數吞入其中。
慕容,我終是墜入了你這場夢中,哪怕終有一日繁華散去,大夢初醒,萬箭穿心,我雲深也絕不後悔此刻如此這般深愛過你。
“怎的換了種香。”洪潮退去,雲深蜷縮在慕容御疆懷中,貪戀著那份溫熱的體溫,一陣奇妙的香氣傳來,竟不是龍涎香。
“杜太醫說,龍涎香對你身子不大好,我就換了一種,喜歡嗎?”慕容的笑柔和得像是一縷醉人的春光,散落如同碎玉般晶瑩好看。
“喜歡。”雲深將頭埋在慕容御疆頸間,一股梨花的清甜飄入鼻中,“還是你身上的梨花香更好聞,一直以為你身上都是龍涎香的味道,今日才知道竟是這樣淡雅的梨花香。”
慕容御疆愣住了,曾幾何時,也有人如此說過他身上的梨花香最好聞,心口像是被捅了一刀一樣一陣揪痛,他下意識將雲深緊緊鎖入懷中。
“若你不是雲深多好……”
“傻人,我不是雲深,便不能和你相遇了啊。”雲深天真地笑了笑,目光瞄向書桌,方才的喜悅頓時消失不見,一股深深的不安湧上心間。
慕容御疆梳理著雲深烏木般的黑髮,忽然指尖一縷白髮映入眼簾,“雲深,和你竟有了白髮。”
雲深的笑容是那樣慘白無力,他將頭靠在慕容御疆胸口上,伴著那有力的心跳聲遲遲地開口,“想著你想著你,就有了。”
“胡說什麼,明日朕讓御膳房給你燉寫何首烏來,你身上的餘毒還未清理乾淨,如此一鬧,變更時虛弱了許多。”
慕容御疆的話忽然提醒了雲深,他掙扎著起身,“皇上,那位張太醫,您怎麼處置了?”
話語中的急切,讓慕容御疆有些不解。
“那人這般對你,難不成你還要為他說情不成?”慕容御疆皺著眉頭,看著面露急色的雲深,伸手將額頭上沾著的一縷白髮挽在他耳後,撫摸了一下他倦怠蒼白的臉頰,一陣心疼。
“我只是想,他或許能治我的病。”在慕容御疆面前,雲深總是說不出謊話來,看著那雙深如潭水般的秋水明眸,總是不自覺地將真話說出來。
“瞧這話說的,沒有了張太醫,我們還有杜太醫,實在不行,朕為你遍尋天下名醫,直至將你的病治好。”慕容御疆將那窘迫焦慮的小腦袋按在自己懷中,話語是從未有過的溫柔,就連他自己也未曾注意。
“皇上……”雖然感動,但是心中仍舊是焦慮的,如若像他所說的那樣,這黑蠍毒是他獨門所制,那定然只有他手中才有這毒的解藥,若是他死了,那麼便等同於斬斷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皇上,您交代的防衛部署已經完成了。”
防衛部署?!想不到李少凌的動作如此之快,雲深從慕容御疆懷裡爬起來,笑著撫摸著那俊朗的輪廓,“皇上,去吧,雲深不能做一個誤國之人啊。”
慕容御疆那雙黑眸打量了一下那張小臉,隨即微微一笑,輕輕一吻落在雲深臉頰上,一個翻身利落地站在床邊,那健碩的身材全然**地站在雲深面前,這下子,輪到雲深不好意思了,他紅著臉將臉背過去,不看那副讓他熱血噴張的畫面。
一聲輕笑傳入雲深的耳畔,隨後便是一枚輕柔的吻落在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