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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都被你們兄妹倆毀掉了,你們真是幹得好,幹得好……”
“那……那我妹妹她如何……”此話一出,引來張瑞怒視的眼神,那雙眸中的寒冷,像是利劍一樣,像是要在他胸前戳穿一個洞一樣。
“你妹妹可真是好樣的啊,通風報信,害死了雲深,功臣一個啊。”突然張瑞哈哈大笑起來,“不過,你以為她作為一個企圖謀害聖上通敵叛國的亂臣賊子的妻子就算是出賣了雲深,立了大功,她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對不起……對不起……”此時心臟像是一瞬間被人戳穿了一般,停止了跳動,像是要被自責內疚埋沒了一般,難以喘息。
“你告訴我,你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是什麼讓你這麼落魄,讓你拋下從小那樣寵愛的妹妹一個人躲在這個混亂的地方。”張瑞抓住他的肩膀劇烈地搖晃著,他太清楚那個眼神了,那是和雲深一樣心中埋藏著太多無法直言的秘密。
“我……我不能說……他們會……”當張瑞提及這個問題的時候,明顯發現孟廣的瞳孔一瞬間急劇放大。
“呃……”不知何處飛出的回形標,直直刺進張瑞的右臂上,一瞬間蔓延的疼痛讓張瑞心中大驚,究竟來者何人,這世上敢對他用毒的人還真是不多。悄悄吞下藥丸,房門便被人一腳踢開,緊接著一行黑衣蒙面之人就這麼光明正大地闖了進來,看了看屋內的張瑞和孟廣,舉刀便砍了下來。
那些人來勢洶洶,動靜足矣吵醒鄰里街坊,只是在這座西羅城,這樣的戲碼又能算得了什麼,刀尖雨點般像兩個人落來,張瑞的手臂上的傷根本就來不及救治,不過片刻,這毒性便蔓延上了整個一條手臂,瞬間的麻木讓張瑞心裡一陣擔憂,“你去擋住他們,給我留下一點時間治療手臂上的傷口。”
孟廣看了一眼身後,張瑞手上的手臂不禁血流不止而且看是泛起青黑色,心裡頓時瞭然,本能地擋在張瑞前面,為首的黑衣人一瞧見孟廣的架勢,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笑聲,“只不過是主子養的一條狗,如今也學會咬人了不成。”
說罷那人從衣袋中拿出一個用牛皮紙包,張瑞雖不見其中包裹著什麼樣的東西,但是卻也頓時明白,西羅城最為繁盛的生意便是這大煙生意,張瑞驚愕地回頭看著孟廣,這才漸漸發現了端倪,他深陷的眼窩,不停抽搐的手臂,“你竟然沾染了毒癮……”
“哈哈,想不到這種窩囊廢身邊還有這樣的明白人……”那人哈哈大笑幾聲,突然面色一凜,“不過,我手上的任務卻也是推脫不了的,那就對不起了明白人……”
此時孟廣已經抽搐著倒地,張瑞之好硬著頭皮頂上去,至少要在他問清楚雲深的事情之前保住孟廣的性命才是,手臂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他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悄悄吞下一枚百消丹,從身後將瓶子丟給後面的孟廣。
“取兩顆吞下。”一遍叮囑著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孟廣,一遍悄然從腰間取出一盞彎刀,不得半刻消停,兩人迅速纏鬥起來,只是一切的情況卻也在意料之中,身受重傷卻未得以及時救治,兩個回合便已經有些吃不消了,連連敗退,直至被逼入牆角。
本以為一切或許就到此為止了,卻沒想到,忽然傳來一陣刀劍碰撞的聲音,只是片刻之間那些人紛紛倒地,一切快得出乎意料,此時張瑞才恍惚看見門前站著的兩人,長舒一口氣,身子頓時軟了下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看見顧惜雲的那一刻,他的心裡踏實多了,身子鬆鬆垮垮地斜靠在牆壁上,終於得了空斜瞥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孟廣,深處二指談了一下他的脈息,這才放心地給自己療毒,“你沒有陪在慕容御疆哪裡,到這裡來做什麼,要是雲深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怪你的……”習慣性地念出了那個名字,頓了頓,心底的沉痛一股腦地堵在他的喉頭,心裡壓抑不堪。
“雲深?!”這個名字如今已經成為所有人心裡最為敏感的字眼了,聽見雲深兩個字的時候,顧惜雲的眼眸突然一亮,隨即又晦暗了下去,“他已經不在了……都是我的錯……”
“對了,這位是……”一個身高九尺有餘的男人,一直靜靜地站在顧惜雲身邊,面部的溝壑儼然表明了這個男人身上曾經經歷過的那些歲月,男人的無關如同刀削斧刻一般剛勁有力,渾身上下找不到一點中土男子的柔和,站在顧惜雲身邊倒也算得上是一個路數的人了。
“我們就是尋著孟廣而來的,若不是方才聽有人說雲貴妃的人在一個用毒高手這裡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會想到你竟然會和孟廣在一起。”
“孟廣?你說他?”張瑞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