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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走去,沒過多久,便聽見有叮叮咣咣的鐵鏈聲響,大約是到了關押犯人之處,只是不同尋常的是他只聽到了鐵鏈極大牆壁的聲音,卻不曾聽見任何人聲。
經過一段漆黑曲折的路,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偌大的地牢展現在眼前,或者應該說空蕩蕩的大牢,就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雲深猝不及防下意識喊出那個名字,“劉德?!”話音剛落雲深便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劉德四肢被鐵鏈牢牢拴住稱大字型被綁在石壁上,雙眼長大,一臉瞠目結舌的樣子,卻像是定格了一樣,雲深一個箭步走上前去,深處二指探了探他的鼻息心裡頓時一涼。
從袖間取出一根極細的銀針,刺向他頸間穴位,銀針剛落穩,已經變黑,雲深不禁疑惑,周靖昌用毒的手段高明,又是奉命看守大牢,斷不可能在自己的轄區害死劉德,況且,如果他是在自己的大帳被抓住的話,那麼昆穆也必定是跟著來的,竟然丟下自己的同伴,真是他的作風,劉德死了對他倒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至少他不用擔心劉德輝吐露出他的一些什麼秘密,對他來說倒也是件好事。
終於此地的最後一個心頭大患也沒有了,看來也真是到了該走的時候,不能留下週靖昌的屍體在這裡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心底突然湧上來一股極其不安的感覺,忽悠頸間突然一涼,他再想逃脫也已經來不及了。
☆、149、地牢被俘
“你可真是處心積慮啊……”刀架在頸間,雲深卻反倒平靜了下來,擺在明處的威脅總是暗藏殺機要來的爽快多了。“這麼說你是在此恭候多時了?這是難為你了,在這樣一個地方一直等著我……”
“來人,看看他有沒有事情?”卓卓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雲深,他一邊冷靜地命令侍衛和醫者檢視躺在以上一動不動的周靖昌,一面仔仔細細打量著雲深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變化的表情,“你,帶人去裡面看看。”
莊刈行醫也是數十載了,常年來往於各地,見過的病症也不在少數,這周靖昌已死他確已認定,但是當他翻過周靖昌的屍身看到一張才開始遲遲變紫的臉,而且速度極慢,莊刈悄悄抬起頭瞥了一眼一臉鎮定的雲深,然後抬起周靖昌的手,從藥箱中取出銀針將他食指的指甲挑開,然後換上另外一隻極細的銀針深深探入,眼前的一幕讓他大驚,銀針並沒有變色,而且更讓他感到奇怪的是當銀針探入卻是一路暢通無阻,彷彿整個身體中不曾有任何骨骼一般,莊刈下意識一聲輕呼。
“這……”
“何事?!”這一聲輕呼引來了卓卓的注意,莊刈一臉震驚根本來不及對卓卓的好奇做出回應,他驚訝地小心翼翼地將周靖昌的手指向相反方向彎曲,他的手指竟像是軟泥一樣隨著他不斷用力順勢向後大幅度彎曲。
雲深臉上耐人尋味的微笑再加上眼前奇異的景象給卓卓帶來的震驚可想而知,“你究竟是誰?到此有何目的?你糾纏慕容……”
卓卓在說道慕容這兩字時候一瞬間微微放大的瞳孔讓雲深不禁有些玩味,“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到此能有何目的,我只是單純地將你所說的那個‘慕容’公子當做兄長一樣敬愛罷了,倒是你……”果不其然,卓卓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自從他到達軍營之後,便不見他二人有將士口中所說的那樣和諧,慕容御疆眼中看不到應有的敬意,據他所知,慕容御疆心思大多沒有在朝政上,期初是為了那個從前的戀人竹青,隨後又是為了他,如今已經淪落至此卻還是如此不改多情秉性收留他這樣一個突然出現的莫名之人而不加任何防備,而慕容的生性倔強高傲從不肯向任何人低頭,從前的那次政變是他尚且在宮中,慕容御疆的御林軍守衛也只是李少陵那隻隊伍而已,但是最後緊要關頭救了他的那人看起來卻極為眼生,而眼下在慕容御疆敗退至此的窘迫情況下僅憑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如此大張旗鼓地擴充軍隊,招募士兵,若他沒猜錯的話,這隻隊伍大概應是當年宮闈爭鬥救了他的那支隊伍,而眼前的這位男子怕就是當年的那個神秘男子。
讓雲深該興趣的是他與慕容御疆之間究竟有什麼樣密切的聯絡能夠讓他一如既往地支援著他,而眼下他的窘迫又是因為什麼,他到底在隱藏什麼……
刀鋒一緊,壓向雲深的頸子,終於微微的刺痛感從刀鋒所在處傳來,雲深的笑容再次加深了半分,其實卓卓已經比常人要冷靜得多了,就連常日裡如此細心的雲深觀察出他身上的破綻也並不那麼容易,只不過,卓卓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卻還是逃不出雲深的雙眼。
“統領,劉德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