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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預料之內,在複雜的人心也瞞不過雲深的雙眼,這一年,他常年在外,雖不會做生意,但卻看得透人心,最會同人交往,也最能把我這期間的分寸,也因為這樣,有幸得來今日的如此成就。
“我聽說長門最近在寫一出新戲,怎麼,唱給我老人家聽一聽?”甲辰年驀然張開雙眼,瞧著他的雙眼。
這一年早已習慣自稱長門,只是‘雲深’這個名字,卻像是疤痕一樣深深刻在心裡,抹不去,每次看著甲辰年的這雙眼睛,這個從前用了十四餘年的名字便會驟然浮現在眼前。
是的,他這些年一直在做一件事,那邊是寫一出相思,為了慕容御疆也為了自己,為了過往,這一曲《紅樓》他等了多久,只為了等待那一日,當自己正大光明地站在他面前的時候,親自唱給他聽。
今宵風雨已歇,遲遲日暮,憑欄遙望丹霞紅如血,美人垂珠
紅樓 紅樓 金雕屋樑玉琢床
歌舞朝朝暮暮
玉郎 玉郎 奴無懼等待 不過時光匆匆
烏木青絲早已如雪枯萎
玉郎 奴前行一程 黃泉碧落依舊等你歸來
時不利兮 君行遠 天涯之際 近在眼前
翩若驚鴻 婉若游龍 榮曜秋菊 華茂春松
紅塵滾滾風塵中
玉郎 玉郎 妾奈何
紅燭搖曳洞房中 芙蓉帳暖春宵度
佳人在懷妾何處
煙柳巷陌君不識
人間多少惆悵是,盡在不言中,一曲終了之時,他定然會明白自己有多麼心痛。
“甲老先生真是抬舉長門了,長門只是有此設想,若是老先生想要聽戲了,長門可以給老先生唱一曲《長相思》。”這裡的人還不配聽《紅樓》,因為它只屬於一個人。
“長門,納蘇姑娘來了。”雲深話音剛落,掌櫃便走了進來,悄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卻盡數落進了甲辰年耳中。
“長門啊,老夫什麼時候才能喝上喜酒啊?”甲辰年半開玩笑的一句話,卻讓雲深心中難受極了,彷彿成親之後,他便離那人越來越遠了。
“甲老先生別急啊,四日之後便是成親之日了,喜帖都給老先生送去了呢。”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嘴角抿一抹微笑,走上前來親暱地挽著雲深的手臂,兩人相視一笑,甚是般配。
這一年過去,不知是否是日子安穩,又有云深陪伴,納蘇出落得愈發美麗大方了。不再是過去單純莽撞的樣子了,雲深也開始漸漸地帶她出席一些正式的場合,彷彿兩人是如膠似漆舉案齊眉的新婚一般,羨煞旁人。
只是各自心中的苦都是埋在心中。
“老爺,年大人拜訪,是不是該回府了。”甲辰年身邊的下人悄聲在他耳邊提醒,甲辰年臉色未變,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雲深的肩膀。
“老夫真是片刻都閒不下來,今天怕是沒機會了,四日之後老夫必定帶上賀禮到場祝福。”甲辰年片刻也沒有停留,就這麼離開,似乎今天的到來只是路過順便拜訪老友,表面上看來甲辰年和雲深似乎並無任何衝突,兩人的生意除了戲樓之外並未有任何一絲重合,但是雲深離開瓊瑛戲樓之後,甲辰年變日日縱容著戲樓中的人來微雨巷鬧場,自己從未出面阻攔,也並沒有給雲深任何解釋。
☆、107、微雨巷
雲深並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和甲辰年之間的關係,他兩人的分道揚鑣也是平和的緊,只是到了時候的自然分離一樣,雲深離去之後兩人也並未見過面,也沒有過什麼正面衝突,只是路人與熟人之間罷了,他知道甲辰年不會動他,因為雲深的迅速崛起,實力驟然壯大,他早已無力阻攔。
“雲深?”忽然從暗處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上來便徑自攬過雲深的肩膀,“他走了?”
“顧大哥我說過多少次了,在外要喊我長門。”納蘇尷尬地收回手,低首苦笑一聲,靜靜站在雲深的身後,看著親暱的兩人。
“雲深,我此來除了參加你的婚禮之外,還有一件事要和你說。”顧惜雲警惕地看了納蘇一眼,“我們換個地方說。”
說罷,拉著雲深便走了出去。一年的時間都過去了,顧惜雲與納蘇兄妹的關係仍舊沒有好轉,自打孟廣離開他二人繼續去跑馬幫之後,雲深便更加照顧納蘇了一些。
“你那麼心急做什麼。”雲深掙脫開顧惜雲的束縛,瞪了顧惜雲一眼,回頭抱著納蘇單薄的肩膀,笑著說,“我們馬上就回來了,你先回去吧,我回去了之後便帶你去去霓裳坊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