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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不是。”
“朝戈啊,我哪裡放心的下來啊,十年了啊,那孩子一打出生就沒有父母,還不知道流落到哪戶人家去了,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如今好不容易讓我找到了可能是他的孩子,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說著說著,平老大人的眼眶漸漸泛起了淚花,心情一時間難以平靜下來。
“老大人放心放心,我會囑咐戲樓的人好好照顧那個孩子的,老大人放心,只不過,這件事情啊,他不能著急了,您要是著急了的話,那就容易出岔子,若是那個孩子原本不是老大人要尋的,但是卻格外有心的話,到時候跟老大人扯了謊,那不是可憐了大人朋友的孩子還要繼續受苦嗎?”
“那……那老朽就將這件事託付給你了朝戈,你一定給老朽辦妥了。”
躲在屏障後面的晚徑聽著兩人的這番對話,頓時沒了眼淚,仔仔細細不敢聽漏了一句,他順著縫隙瞧去,覺得那位老大人如今已是人到暮年,有些糊塗了,反倒是旁邊站著的那個被喚作朝戈的男人看起來一臉精明的樣子。不禁在心裡打起了如意算盤。
雲深,無論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你,你已經享有了那麼多人的疼愛和關注,而我,只是一個在勾欄裡賣身子的妓子,你已經得到的太多太多,那麼平老大人的寵愛就讓我代你享有好了。
當最後一滴春水變成凌霜,就好比此時晚徑眼中的冷漠,這世上太多人情世故,太多悽苦,太多不甘心,太多無可奈何,你是雲深,雲之深深伴君心,而我只是晚徑,晚景頹頹照殘徑。師傅他真的很偏心,好偏心。
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指甲緊緊掐進血肉,那個孩子眼中帶著稚嫩的狠辣,渾身戰戰發抖。
“老大人,剛才去問了一下,今日晚徑身子不大爽快,戲樓的人送他去看郎中了,此時並不在戲樓當中,恐怕……大人今日是見不到他了。”
“什麼?那個孩子病了?什麼病?有無大礙?”一聽見晚徑得了頑疾,平老大人一個激動直挺挺站起身來打翻了桌上的茶杯,焦急地問。
“老大人不必掛心,聽說只是宿醉又著涼,有些風寒罷了,一兩貼藥便能痊癒的。”看著老大人焦急的模樣,朝戈不禁在心中咒罵自己沒眼見,為何將實話說出來,惹得老大人如此憂心。
“宿醉?這戲樓中的人還叫那個孩子去陪酒賠笑嗎?他還是個孩子,又不是個勾欄的妓子!”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聲怒喝。
“老大人別生氣嘛,只是小孩子貪杯,多喝了些廚房中的百花釀,殊不知那酒雖然清甜可口卻後勁十足,這不才昏昏睡在了廚房當中。”躲在陰暗處的晚徑不禁一聲冷笑,這個叫朝戈的男人可真是會編瞎話,比他這個常年在外勾欄的人還要會扯謊。
“那麼……老朽今日是見不到那個孩子了……”那雙已經有些混沌的雙眸溢滿了失望。就在此時忽然房中傳來沈炎的聲音,晚徑頓時心頭一緊。
“老大人怎麼這般著意打聽晚徑啊,沈炎這幾日身子也不大爽快怎麼不見老大人關心呢?”晚徑完全沒料到這句話出自沈炎之口,悄悄在縫隙中瞧了一眼,只見沈炎輕輕倚靠在平老大人懷中,那副樣子完全不像是他常日裡那般道貌岸然的樣子。
心裡說不出有多鄙夷,冷哼一聲,平日裡在眾師兄弟面前裝模作樣地教訓人,此時還不是和自己從前一個樣子賤得像是個下賤的小倌。
他們沒說幾句,平老大人一行人便匆匆離去了,等到屋子空了,晚徑才敢從屏風後面爬出來,拍了拍沾在衣袖上的灰塵,嘴角勾起一陣妖豔的笑容。
☆、66、有意接近
“誒?”晚徑拉起雲深的左臂,笑著問道,“雲深左臂上也有一塊胎記啊,和我一樣呢,看來我們真有緣。”
晚徑撩起左臂的衣袖,與雲深的手臂並在一起,雲深先是驚訝,隨即便笑得燦然開心,“是啊,看來我們真是有緣。”
“我爹孃死的早,他們過世之後半分家產都沒留給我,不然……我也不至於淪落至此……”獻唱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微微頷首,目露淒寒。
“沒關係沒關係……你若既然有緣,你自當我是哥哥好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多可以來告訴我的。”
晚徑抬起頭來,那溢滿淚珠的雙眼顯得楚楚可憐,“雲深謝謝你,只可惜從很小時候起,我便是一個人到處乞討了,對於父母的印象早已經磨滅的差不多了,我這些年只是靠著母親留給我的那個長命鎖來過活,不至於讓自己忘記父母親的樣子,雲深你呢?”
“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