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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駱大人了”,韓景抱臂站在馬車前笑道:“本王特意來接駱大人回府。”
駱城雪不見一絲慌亂,好似落難之人並非自己,一整衣冠徐徐道:“有勞王爺了!”
韓景輕輕點頭,麻利地登上馬車,轉身衝駱城雪抿嘴一笑。駱城雪會意地跟上,待馬車離開刑部大獄後,低聲道:“王爺的大恩大德駱某人無以為報。”
韓景斜眼看著駱城雪道:“駱大人客氣了!”
駱城雪臉色不變,直視前方:“只怕王爺要的駱某人給不起。”
韓景心中不悅,細一想卻笑道:“駱大人有什麼要求不防直說。”
駱城雪放下擔憂,長舒一口氣,“噗通”一聲跪在狹小的車廂中,叩首道:“王爺,薛青木此人實在可惡,多次欺辱犬子,還請王爺為臣做主。”
韓景啞然失笑,駱少恭是個什麼貨色他再清楚不過,只有他欺辱別人的份,何時會有他被欺辱。就算進來駱城雪有難,下獄也不過七天,再怎麼落井下石也不必如此著急吧!更何況物件還是老實巴交的薛青木。
韓景玩味地笑道:“薛青木不過是個小小侍衛,駱大人又何必與他計較!”
駱城雪硬是憋出幾滴老淚:“王爺有所不知,犬子與鄭大人的千金兩情相悅,但是近來這個薛青木仗著皖大人的威名幾次三番騷擾鄭小姐,正值非常時期,老臣實在敢怒不敢言啊!”
韓景心下一陣冷笑,這個駱城雪演起來倒是賣力,比曹國公那老東西認真多了。反正自己對這個薛青木沒什麼好感,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便佯裝懊惱道:“紫霄定時太忙了,才疏忽管教下人。既然如此,就有勞駱大人了。”
駱城雪沒想到韓景會如此爽利,連連叩首道:“駱某人願為王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自從那日歡好後,韓景已有些時日沒見皖紫霄了,不知是否因為薛青木的關係,今日竟不知不覺中走到了庭蘭雅筑。韓景抬頭看看天色,正在猶豫是否要想一個像樣的藉口,門卻被開啟了。皖紫霄溼漉漉的頭髮垂在肩上,赤著腳,身上只穿了一件鵝黃的袍子:“王爺今晚又有何事?”
慘白的月光將門裡的人鍍上了一層清冷,周圍的景物都虛幻起來,想來那晚也應是這樣的明月。原以為已經冷卻的激情忽然重現在腦中,韓景侷促地笑道:“怎麼不多穿幾件,你身子不好要小心風寒才是。”
皖紫霄冷聲道:“王爺要是沒別的事就請回去!”說罷便準備關門。
韓景連忙用手去抵,低聲道:“近來還好?”
皖紫霄由著他擋住門冷笑:“為何不好?”
韓景凝視著皖紫霄道:“紫霄,其實我們……”
話未說完,皖紫霄便開始輕解腰帶,滿是戲虐道:“怎麼王爺倒是食髓知味了?”
韓景按住皖紫霄的手,慘然一笑:“你又想哪去了,怎麼總是這麼任性!好好休息!”
皖紫霄帶著六分鄙夷四分嘲弄地揚揚嘴角,毫不客氣地關上門,只留下韓景與一地月華相看兩相寂。
“小姐,不好了!”小丫鬟驚叫著衝進屋:“小姐,大事不好了!”
鄭柔拉住小丫鬟的手,輕聲道:“別急別急,慢慢說,到底什麼事不好了!”
小丫鬟深吸一口氣,開始倒豆子:“就在剛才,我看見一夥人把‘楞木頭’拖走了!他們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好像會吃人一樣,還有一個大塊頭說是‘楞木頭’犯了什麼法,有大人要好好審審。小姐你說就那麼塊木頭能犯什麼法呀!”
鄭柔腳下一軟險些倒在地上,目光渙散道:“他那麼塊木頭還能得罪誰?都是我不好!”
小丫鬟嚷嚷道:“小姐,你是說駱少恭!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呸呸呸!”
鄭柔眼裡頓時起了水霧,扭扯著手中的帕子,淚水一滴滴的滑下。
小丫鬟見狀慌了神,忙說:“小姐,不然去求求老爺吧!”
鄭柔嗚咽道:“求父親只會更糟。”
小丫鬟一屁股坐到床上,嘆了口氣:“那小姐你說給怎麼辦,總不能放著‘楞木頭’不管吧!”
鄭柔輕拭眼淚,想了想道:“你去趟晉王府找皖大人,再把你看到的再說一遍。”
“皖大人?”小丫鬟不慢地撅撅嘴:“他可是有名的壞官,專誣陷好人。就算‘楞木頭’是他的侍衛,他也不一定會管。”
鄭柔搖搖頭:“青木與我說過,皖大人並非如外界所傳那樣。你快去找他說青木有難,皖大人不會坐視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