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咧嘴笑笑,坐在桌旁兀自倒了碗茶水:“老道士我雲遊四方閱人無數,今日在客棧一見公子便覺得宛如清風拂面……”
看出公子淵的不耐煩,老道士停止了喋喋不休轉而一臉嚴肅道:“人生而有欲,因欲而執。公子一不缺錢,二不求官,老道士想知道公子求什麼?”
公子淵神色凝重,冷聲道:“求我所好!若是道長要說的只是如此,那就請回吧!”
老道士擺擺手,又喝下一杯清茶:“公子一表人才,然所求不為蒼天,不為百姓,只為自己,難免來的狹隘。聽老道一句勸,公子實在該去貞元觀一趟,聽聽清風道長授業啟迪心智。”
公子淵斂起殺氣,輕笑道:“狹隘又如何?世人皆言求而不得方為最苦,我看不求而舍才是。老道士,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
“哎!”老道士故作懊惱,拍著大腿:“可惜呀可惜!弟子無能不能挽救受苦受難的人們……”
“還不走?”看清來頭,公子淵不再跟他客氣,退一步站在門外,冷笑道:“回去轉告你家主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目送著老道士灰溜溜地跑出客棧,公子淵輕敲隔壁的房門:“王爺,貞元觀的道士來過了。”
====================================================
正所謂秋老虎熱死人,大都的九月恍惚間又把人拉回到幾個月前,就算同時有三個婢女打扇,躺臥在竹床上的曹國公依舊熱得滿頭大汗。
禮部侍郎曹禾站在竹床,輕聲道:“舅舅,何玉雕的案子您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曹國公移了移碩大的身體,不滿道:“才說能幹就出了這麼大的紕漏,何玉雕這傢伙真是不經誇!”
曹禾舔舔下唇:“可放著不管也不是辦法,畢竟他知道太多我們的事了。”
曹國公拿起汗巾抹去頭上的汗珠,嘆氣道:“既然你都知道怎麼辦,還問我幹什麼?以後該怎麼做就自己決定,禾兒,你是咱們曹家的希望。無論舅舅做什麼也都是希望你以後過得好,也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大姐……”
曹禾彎彎嘴角,端過一份葡萄放於曹國公手邊。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九霄了,呼叫一下!
☆、第四十章
何玉雕暗殺被救,謀害親王一案被擴大處理,受牽連者與日俱增,朝廷上下人人自危。
——《燕史》
“清風道長,貧道回來了。”
“師兄,怎麼樣?那個公子淵到底什麼來頭?”
“目前還不清楚,但座下弟子已四處打探。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絕非什麼普通商人……而且……”
“什麼?”
“他似乎知道貞元觀的事!”
“怎麼會?若是他都知道,那晉王爺也必然知道……如此一來,豈不……”
“你也彆著急,公子淵雖知道貞元觀與上面有牽連,卻未必知道我們背後的是趙王。靜觀其變,切勿自亂陣腳!”
“師兄說的極是,是貧道修為不夠……”
“清風道長也別忙著說自責的話,與此相比我更想知道公子淵或晉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這?我又哪會知道!”
“師弟要裝傻,那老道士我就只有直說了!我懷疑你這貞元觀裡有人不姓趙!”
在刑部大獄待了有些日子,除了例行的審問未見到什麼不同,何玉雕開始惴惴不安。就算如何昏庸,好歹也在這朝堂上摸爬滾打了十餘年,曹國公是個什麼人,他再清楚不過了。
“何大人真是善心,我看大牢裡的老鼠都得尊您一句恩公。”隔壁牢房裡的“蔡藥師”嬉笑道:“怎麼樣?今天的飯菜吃著可還安生?”
何玉雕頹廢地蹲在牆角,捏著半個黑麵饅頭,緊張道:“你小聲些!小心讓別人聽了去,他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蔡藥師”擠擠眼睛,憋出一張苦相:“死?你毒害親王,證據確鑿,還想活到什麼時候?”
何玉雕扔下饅頭,一把抓住牢房的柵欄,臉色青紫地嘶吼:“你還好意思說!蔡老頭你陷害我!他們給了你什麼好處值得你這麼做!”
“蔡藥師”擺擺手,向後縮了縮,壓著嗓子道:“哎呦!真是好害怕!何大人官威颯颯真是嚇死小人了!”說罷,捂著肚子笑得滿地打滾。
何玉雕鬆開手,臉色發白,低聲嘟噥:“你不是蔡老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