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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他回來了!”
“讓他進來吧!”
“你叫七寶,對嗎?”
“是!”
“這兩天京城天氣怎麼樣?”
“這是郭道長帶給王爺的!”
“沒有問郭子乾,我是問你這兩天京城天氣怎麼樣?”
“……走的時候挺熱的,但這些天應該涼下來了。”
“大都就是這樣九月份還熱得要死,一轉眼到了十月就冷了。記得我還在京城的時候……七寶,你想家嗎?”
“……”
“不說話就是想了!我也想回家,畢竟只有在那裡我才能找到想要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是暗刃生來就為了保護主人,不應該有自己的想法。既然被送給了王爺,那您就是我的主人,不管明不明白七寶都會按照王爺的話去做!”
“七寶,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打算,誰都不能只為別人活著!你也一樣!”
九月一過,對於大都來說就是一日冷過一日。不論天氣如何變化,午後的陽光總是異常燦爛,照在厚實健壯的胸膛上襯得面板格外有光澤,可惜心口處一道深紅色的猙獰傷痕毀了近於完美的身體。
“傷口已經癒合不好辨別,但從留下的痕跡上看應該屬於此種暗器所傷”,公子淵反覆檢視過韓景胸前的疤痕,後退一步:“若真如程潛所說,那麼襲擊皖大人的刺客裡也有這個東瀛人。”
皖紫霄抬眼掃過暗紅色的傷口,猶豫道:“先是幫著曹國公,再是反過來壞他好事,兩頭不討好的事誰會這麼做?”
“那就是有第三頭了唄”,韓景整好衣衫、繫緊身上的腰帶,故作輕鬆:“有人想看鷸蚌相爭的戲碼!”
皖紫霄皺起眉頭,右手揉捏著太陽穴:“不會是皇上!他更本沒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況且他又怎麼會搭上東瀛人!”
韓景繞到皖紫霄身後,輕攬過消瘦的身體,一雙溫暖有力的手掌覆在微涼的指端:“怎麼看都是他吧!我那‘溫和謙恭’的好三哥!”
公子淵始終沒有沒有差言,直到韓景拉著皖紫霄要走出書房時,才猛地站起身,悶聲道:“趙王可以如此詳盡地知曉曹國公的舉動,除了本身參與外,皇上或者是曹國公身邊一定還有他的人!”
韓景頓住腳,輕聲笑道:“你當我不知道嗎?只是這朝堂不同於其他地方,大員王孫關係盤根錯節,怎麼查結局都不過是打草驚蛇,空惹一身騷……”
“王爺莫要忘了我並非朝中人”,公子淵勾起嘴角,小小的得意之色顯露無疑:“這件事還是我出面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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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廣華街是從宣安門到東華宮的必經之路,聽到傳聞來看公主的百姓早早就候在街道兩旁。斜挎包裹的小販竄梭在人群間,端著各種小物件四處吆喝兜售,為了一個銅板你來我往爭個不停;抱著孩子的大娘一臉笑意,與身旁年輕的夫婦囉嗦著家長裡短;也不知誰家的馬車忽然擠到已經成形的隊伍裡,引來一陣吵鬧。
不管他處如何擁擠,晉王府門前還是無人敢停留喧譁,朱門高臺保持著它應有的莊重。
“淵公子也在等著看長樂公主?”皖紫霄一身青衣,繁複的捲雲紋繡在襟口,乾淨清麗的容貌好似聖人面前最虔誠的弟子。
公子淵回身笑道:“早聽聞長樂公主甜美可愛,小人自然想趁此時機一睹芳容。”
皖紫霄上下打量,歪頭淺笑:“傳聞裡的長樂公主可不是甜美可愛!淵公子,你對誰上心了?”
公子淵斂起笑容,微垂眼眸:“傳聞就是傳聞,什麼上心不上心的?小人不知皖大人為何這麼覺得。”
皖紫霄比肩站於公子淵身旁,帶著幾分不明深意調笑:“衣服是新做的,料子是縉欣莊最好的雲錦,上面的捲雲紋只有在大都才流行。額前的雕花金鍊與蛇形耳環也從來沒見你帶過,這麼一副異域的打扮,淵公子你是想讓誰看見?”
公子淵明顯一愣,轉而笑道:“自然是長樂公主,我還盼著公主她能驚鴻一瞥看上我,他日一步登天撈個駙馬爺噹噹。”
皖紫霄沉下臉色,低聲道:“開公主的玩笑,淵公子這可是大不敬!你還真是好大的膽子!”
公子淵側身緊盯著皖紫霄道:“皖大人不就等著我說這話嘛!怎麼說出來又是大不敬了!”
眼看著公子淵情緒波動,皖紫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