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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但此情此景,總得有人說話,那不是我,而是楚良。
“。。。。那日,。。。大人明明沒有醉,為何要裝醉?”
我想,果然還是那天喝酒的事。
對我,楚良向來不冷不熱,他比我活得輕鬆些,有些事情也比我看得簡單,清醒。
“你怎知道我沒醉?”
“醉酒人我見多了,還從沒見過講故事講得如大人這般精彩的。”
“。。。。精彩麼?我記不大清了。”
我聳肩,故作已經忘得一乾二淨。
喝酒不就是為了糊塗?為了逃避那些自己不能正視的事?所以他的那份清醒我覺得是何苦,。。。何苦去理會“正視”這聽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的詞?
要不世間怎會有酒?
怎會有那些借醉,裝瘋而出的愁,和快刀也斬不斷的亂麻?
“。。。。大人容我說一句話,可否不生氣?”
“說。”
我舉杯,把涼水當成酒,一飲而盡。
“大人多少該站在高大人的角度去想想,可能也會改變些什麼。”
“。。。那你說說看,能想什麼?”放下杯子,我皺眉起身,看著屋內的燭影一點點融化窗緣的積雪,變成的水則順著灰牆溼進室內,“我和他根本就是不同的人,我的話他聽不進去,他的話在我耳裡也是一個下場。”
“人本雖各有不同,但也不乏交集,大人如此的玲瓏心為何不去一試?”
“楚良。”我轉身看著他,嗤笑出聲,“。。。你為何總是把我和高逸湊成堆?難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處不成?”
“大人多想了,我只是覺得高大人是好人,大人不應與他失之交臂。”
楚良低頭,這是他的習慣,只要一說了不情願的話他總會低頭,把附近什麼東西看著。
心虛罷,我想,有絕大的可能,這個說客他根本是不想當的。
“好人?”我笑了兩聲,轉身向桌邊走去,“他就是太好了,才什麼都不敢,連攜手同行他都是不敢牽我。。。。你說讓我站在他的角度去想,可他呢?他又何曾為我想過?”
“。。。。。。。。。”
“說不出來了?”我吹掉桌上的蠟燭,在黑暗裡抓著欲逃出房內的人,“那當然,因為他心裡永遠只有他自己。”
“大人,為何要熄燈。”
“太亮了,我不習慣。”
帶著笑音說完,我上前握緊他的手,上面有冷汗有熱汗,他表面上不現出來的情緒,身上總有一個地方會替他說了,這藏不住。
就像高逸每每在我面前說一些話的時候,我從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