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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過後,朱錦恆熱汗淋漓,虛脫地靠在熾月懷裡,喉嚨脹痛,無力地喘息著,全身上下都沉浸在高潮過後的滿足中。
熾月撥弄著他散亂的頭髮,在他後頸上印下一個又一個淺吻,朱錦恆順過氣來,惱火地扭了幾下腰,斥道:“把你那孽根拿出來!”
熾月下巴墊在他肩上,耍起了無賴:“拿不出來,長在裡面了。”
“你!”明昕帝氣得一陣頭暈,反手朝熾月臉上打去,後者往他身後一躲,不情不願地把發洩過的分身抽離,異物撤出身體的感覺讓朱錦恆赤紅了臉,股間一片滑膩更是讓他臊得無地自容。
“又不是第一次了,方才還纏著我不放,現在倒忸怩起來了?”熾月語聲帶笑,在他耳邊說些沒羞沒臊的情話,朱錦恆已經沒力氣與他爭執了,任由他把自己翻了個身,紅腫的雙唇再度被啃噬吮吻,榨盡他胸中最後一縷呼吸。
一吻終了,朱錦恆閉著眼睛,急喘不休,心快從腔子裡跳出來,他平復了喘息,哆嗦著撐起上身,視線從熾月那張完美無瑕的臉挪到他健美修長的身體,眉頭一皺,不解地問:“聽聞你們皇族的刺青都在肩背上,你怎麼刺在身前?”
熾月轉過身去,讓他看自己後背密佈的疤痕:“少年時曾不慎墜馬,被拖過一片砂石地才獲救,雖是皮肉傷,疤卻消不掉了。”
朱錦恆驚詫地看著他結實的後背,肌肉線條雖然漂亮,後背卻佈滿了深深淺淺的疤痕,沒有一片光滑的肌膚。
這些傷疤若長在旁人身上也就罷了,留在這麼個容顏絕世的沒人身上,分外讓人心疼,朱錦恆神情有些黯然,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他的臉,喃喃道:“幸好傷的不是你這張臉……”
熾月挑眉,一把將他拽到懷裡,緊緊箍住腰身,問:“你看中的,難道就是我這張臉?”
他的眼神相當嚇人,朱錦恆有些心虛地吞了吞口水,笑道:“你若不是生了一副好皮相,七年前就被當成刺客問斬了。”
熾月呵呵低笑,對這個解釋坦然接受,又問:“我聽說當年我逃走後,有人為討好你,弄了個容貌像我的少年侍寢,你卻意興闌珊,這又是為何?”
“長得像你有什麼用,他又不是你。”朱錦恆懶得追問是誰向他多嘴的,反正以熾月的狡猾,晨晞宮都來去自如了,宮闈之中又豈有什麼事能瞞住他?
熾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長得像還不行嗎?你看中的不就是這張臉嗎?”
朱錦恆被問得啞口無言,才發現自己被繞了進去,看到熾月眼中掩飾不住的得意,他沉著臉,翻了個身拉起被子,閉上眼不理他。
熾月一手搭在他腰上,柔聲道:“恆,你該想想,是什麼讓你對我如此縱容,弄明白了這個,才能給彼此一個交代。”
朕才沒有縱容你!朱錦恆心中吶喊,可是兩個人緊貼的身體讓他沒底氣否認——若不是縱容,何以讓一國之君受此大辱還被挑逗得樂在其中,完事後甚至不忍心把這個膽敢冒犯天威的人千刀萬剮。
朱錦恆累得狠了,沒力氣再跟他耍嘴皮子,靠在熾月懷裡舒舒服服地睡著了,入夢時迷迷糊糊地想到:這廝方才直呼他的名諱,而他竟然一點也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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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朱錦恆過得很是舒服,朝中無大事,各地紛紛報來秋糧豐收的好訊息,幾個兒子也聰敏好學,功課從來不用他操心,回到晨晞宮更是夜有佳人入帳來,顛龍倒鳳好不快活。
被熾月壓倒的時候,明昕帝心裡還是有些彆扭,奈何身體不爭氣,嘴上還沒來得及喝斥幾句,身體就已經飢渴萬分地迎了上去,如是再三,他也不掙扎了,攤開手腳,任由熾月盡心竭力地“伺候”他。
“你到底喜歡朕哪一點?”雲雨過後,朱錦恆伏在熾月身上,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既然知道朕對你只是逢場作戲,怎麼還會喜歡朕呢?”
熾月撫著他的背脊,神情若有所思,道:“也許是少年時的錯戀吧,畢竟是我第一次動真心,即使知道了你是什麼樣的人,到底是心有不甘,本來以為遠隔千里,也就算了,這次隨玳王入京,你偏偏百般挑逗,我只好順水推舟。”
說到最後已經帶了幾分笑,讓明昕帝羞憤難言,想撐起身子,腰上一陣痠軟又讓他趴了回去,熾月體貼地揉著他的腰,又道:“四年前,我既得了你的教誨,變成今天這個樣子,讓你受用一點,也算不忘師恩。”
越說越不正經,朱錦恆聽得咬牙切齒,若不是礙著身體不適,真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