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裳,幾處皮外傷簡單上了藥,讓大夫診斷了下。
只道並無大礙,就是腦後遭重擊昏了過去,身上的外傷也不打緊,聽君不忘說是在泥水裡發現的他,又說大雨天裡給澆了這麼久,難免會害點風寒,開了寧神安魂的藥方,讓君不忘在那人醒了之後先喂他喝了,再煮碗薑湯,睡一覺便沒事了。
如此一來倒還好,不是什麼大問題,君不忘鬆了口氣,叫懷香送大夫出門,抓藥來煎。
伺候著幾個時辰,衛臨才漸漸有了醒來的跡象。
君不忘站床前瞅他有了些生氣的臉,眼睛幾下張合,終於完全睜開,醒了?
衛臨盯著君不忘看了會,才拉回魂魄的模樣,開口問道,這是哪?
君不忘將他扶起來,靠在床頭,傾人樓。
衛臨不吭氣了,沈默了半晌,想回憶些之前的事,腦勺一陣陣發疼,苦思無果。
我怎麼會在這?
你昏倒在我後院。
昏倒?衛臨顯然給這說法震了震,幾分不信,他身強體壯的,怎會平白無故昏倒?
君不忘幫他掖好被子,淡淡答道,恩,但是大夫說是因為受了重擊才昏的。
這一說衛臨想起來了,他今日赴了場宴,歸來時想上傾人樓走走,人剛到後院門口就突然天昏地暗,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衛臨的敘述,君不忘心裡頭揣測,直言不諱,莫不是與誰結了仇,遭人記恨?
不太可能,衛臨直搖頭,在京城裡頭我不記得我和誰結過樑子。
既是如此,君不忘也不好說些什麼,安慰道,那就先休息吧,待會我差人送衛老闆回去。
懷香在樓下張羅生意,不在房中,煎好的藥煨在桌上的小爐裡。
君不忘將那副藥倒了出來,半碗左右的分量,深褐的色兒,味道極濃。
端著來到床前,發現衛臨的目光正掛自個兒身上。
就像那天夜半,直勾勾的眼神。
君不忘只當沒察覺,一言不發,示意衛臨伸手接藥。
衛臨瞧得那碗能映出人臉的藥,捏著碗的手十指修長,膚色甚白,朝上的手心並不粗糙,手腕要比自己的小了幾分,能看見青筋的顏色。
抬了頭,君不忘一雙眼睛便入了視線,此刻平靜如水,毫無情緒。
衛臨笑說他現在渾身使不上力,能否請君老闆代勞,喂他一喂。
都是男兒身,這喂藥怎麼也同曖昧扯不上關係。
偏生衛臨有意無意抵著君不忘的指尖,每喝一口必有殘留,順著碗沿往下滴落,淋淋灑灑君不忘整個手心。
君不忘知他心存輕佻,面上不好發作,抽了抽手指,喂完碗底的藥汁,交代他好生休息,一會再讓人送他回去。
衛臨見他趕人的意味十足委婉,不禁覺著有趣,說道,真沒想到君老闆心腸這樣好,倘若換做別人,估計我不知何時才能得救。
這話不是沒有依據,換做是誰也斷然不會輕易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他和君不忘連交情都算不上,也差不多是形同路人。
君不忘收拾碗爐的背影一頓,幽幽回道,哪裡話,不說衛老闆在商中的名氣,光是丞相之子的身份,君某也不敢不救。
哦?這麼說來君老闆只是因為我的身份,才搭救一把?
不得不說有點小失望,衛臨是真沒想君不忘私下會是這麼直白一人,什麼話都不留多想的餘地。
一聽這話君不忘輕輕笑了聲,背後的衛臨叫這笑聲搗得心頭癢癢,想看看君不忘笑起來是何模樣。
難不成衛老闆還真以為君某是個善人?且不論衛老闆昏的地方不對,就是昏在別的地方叫君某路過,見死不救,想來事後君某也難逃干係,何不順手一把,也好免了無妄之災。
話一出,衛臨聽在耳朵裡怎麼都不是滋味,君老闆就這麼認為我喜歡遷怒於人?
誰知道呢?這種事情上哪能說得準的。
我可以理解為,這就是為什麼先前君老闆不肯答應我交朋友一事的原因麼?
君不忘不答,收拾完了回過身來,臉上一副冷淡無奇的神色,讓衛臨一度腹誹剛才還能笑出聲的君不忘,是否存在過。
衛老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君某不過一介草民,平日裡同一些商賈來往,也不過都是些面上功夫,都是做生意的,衛老闆也該深有體會。老實說君某並不太希望跟官場上的人打交道,雖然衛老闆並非為官,但令尊乃當今丞相卻是事實,君某可不敢同丞相之子這身份做什麼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