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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敖更緊的抱住了鳳炎,用著令天下人沉醉的溫柔的語氣喃喃說道:“我愛你,比天下任何人都還愛你。但是,對不起,我不能自私的去愛你,我不想再看到你為我傷心,為我受傷的摸樣。”
榕棠看見漆敖是認真的時候,連忙大聲說道:“可是一個月過後……”話還沒說完,就被鳳炎冷冷的制止住了,鳳炎吻了吻漆敖的眉心道:“謝謝你,給我一段如此美好的時光。”語畢,鳳炎轉身朝屋子裡走去了,背影顯得極其落寞。
漆敖痴痴的看著那關上的門,終於是忍不住的流下了淚水,榕棠衝過去,抓住漆敖的衣服道:“漆敖,我不相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跟我說啊,我們可是朋友啊!”
漆敖笑了,笑得很悲涼,心與骨頭的痛交織在一起,他道:“我無法給他安定的生活,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何時才能坐上武林盟主之位。所以,現在的我,留在他身邊只會是一個禍害。”
話音落下,漆敖深深地朝門看了一眼,然後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榕棠看著他的背影,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眼底時,她才收回了目光。
榕棠迫切的想搞清楚到底是為何,而鳳炎又是為何這麼輕鬆的就答應了,她門也沒敲,就直接走了進去,只見鳳炎麻木的坐在床邊,眼神空洞的看著眼前,他痴痴地笑道:“榕棠,他愛我,所以不願我受傷,而我何嘗不是。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分開。”
過了一會兒,鳳炎一直笑著,直到笑出了眼淚,他才喃喃說道:“至始至終都是我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讓他跟我提出分開,我無法再忍受他為我付出生命,但他那晚已經想到了,他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
96。棋逢對手
。。 榕棠聽到後,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傻傻的看著鳳炎。鳳炎搖了搖頭,輕笑道:“榕棠,若是你把我當做朋友,那就去跟我打一壺酒來。要最烈的,最濃的。”
榕棠點了點頭就直奔教裡的酒窖裡,打了一壺上好的烈酒跑過來,遞給了鳳炎,鳳炎一下接過,只聽“咕嚕咕嚕”的聲音,鳳炎直喝著那酒,有些來不及喝下去的酒就順著脖子流了下來,著實誘人。
“啪”的一聲,那酒壺就被鳳炎捏爛了,碎渣劃到了鳳炎的手,頓時鮮血就順著手紋滲出了出來,就如一朵朵在手裡綻放的血蓮花一樣。鳳炎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手心裡的鮮血,笑得好不淒涼。讓一旁的榕棠看到十分心疼。
榕棠為他包紮好傷口後道:“鳳炎,要不我去幫你把漆敖找回來?本來就只有一個月的相處時間了,你們還這樣浪費……”
鳳炎搖了搖頭,笑得更是輕狂,捏緊拳頭一下砸在了桌上,桌子便從中心位置慢慢裂開,最後四分五裂。他喃喃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好久死,御年說一個月只是為了勸我不要這麼做,可能我明天會死,也可能一個月後會死,但是最多也不會超過三個月。”
鳳炎微微抬起下顎,朝著窗外的一副美景道:“我不怕死,只怕不能與他一起走到白頭。”
榕棠沉默了,不再說話,坐下來,在靜謐的空間裡陪著他。
可是在另外一方的漆敖卻十分忙碌。漆敖一回到魍魎宮就直奔自己處理事情的屋子裡,然後把門緊緊關上,目不轉睛,表情嚴肅的看著屬下所收集的一些關於江湖上各門派的情報。一個丫鬟正要進來為漆敖倒茶的時候,卻被漆敖大聲的吼了出去。
煙樓有些擔心自己宮主,隨便想了一個理由就敲了敲門走了進去,漆敖頭也不抬,冷冷的命令道:“滾!本宮現在沒工夫做其他事情!”
煙樓深知漆敖讓自己忙碌,是在想用這些事情沖淡今天發生的事情。
所以他畢恭畢敬的朝漆敖鞠了一躬,然後試探性的說道:“宮主是忘了吧,明日就是白鶴教教主白飛凱的六十大壽,作為魍魎宮的附屬門派,宮主好歹也得去表示一下心意吧。再說,最近白鶴教的名聲可是越來越大,許多門派都會去參加,少了您一個,可不是給白飛凱臉上打了一巴掌?”
漆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揮了揮手,示意他已經知道了。煙樓笑了笑,退了出去,然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寫下了一行字,把籠子裡的白鴿拿出來,套上紙條過後,拍了拍鴿子雪白的翅膀,鴿子便展翅飛翔了。
漆敖一下躺在了床上,他不知道他做的那個決定到底對不對,但是他深深地明白著,除了離開他,沒有更好的方法能把鳳炎從萬劫不復的深淵中帶出,而且鳳炎不也是想這樣做,既然這樣,何不讓自己先說出,可能漆敖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