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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的胳膊說:“你他媽想死瘋了!誰叫你來的?快回去!”
鳳炎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嗤笑一聲道:“我看是你想死瘋了,若不是剛才我在,你早就去跟閻羅王報道去了!你知道等你的日子是有多苦嗎?我不能忍受你離開我!”
眼看越來越多的黑衣人跳上了屋頂,漆敖皺了皺眉,看著鳳炎道:“對不起了,鳳炎。”語畢,漆敖一下把劍捅進了鳳炎的腹部,鳳炎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著他,噴出一口鮮血。剛好,煙樓趕了過來,漆敖把鳳炎交給煙樓後道:“送他回去!看著他,不准他來。我收拾完這些小嘍囉就回來。”
語畢,漆敖便與那些黑衣人廝殺起來,血染青鋒。煙樓也來不及多想,背起鳳炎就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漆敖舔了舔滲出血的唇瓣,目光冷靜的看著他們,然後手指一揮,頓時戴上鋼指,發起新一輪的進攻,鋼指與劍摩擦起了一條條的長長的火花,在這個黑夜裡極其妖豔。眾人的身姿雖矯健,但是在月光之下終是難以逃過漆敖的眼睛。
不一會兒,只聽“咔擦”一聲,眾黑衣人的身體就從腰部摔落在了地上,五臟六腑全部跳了出去。又聽一聲“砰”,漆敖只覺得一個利器打在了自己的背上,漆敖迅速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有幸逃脫掉的黑衣人拿著斷掉的劍柄。黑衣人害怕的手都在發抖,臉直冒冷汗。
漆敖挑了挑嘴角,一拳揍向黑衣人的腦袋,黑衣人一下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然後一聲極大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漆敖走遠了幾步道:“想救你自己的命嗎?”
黑衣人艱難的點了點頭,漆敖回過頭,朝他勾了勾手指,黑衣人甩出一個小紙條給了漆敖,漆敖開啟一看,表情先是極其嚴肅和恐怖,後來又變得無所謂。把紙條放進袖子裡的漆敖,看了黑衣人一眼後,朝相反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只聽“啪”地一聲,黑衣人的腦袋就摔在了地上,濺出了腦花。
漆敖皺了皺眉,微微眯著雙眼看著月亮,然後縱身跳到了另外的地方,不一會兒,屋頂上便沒有了漆敖的聲音,只剩下血色凝重的月亮。
鳳炎被煙樓帶回屋子後,煙樓叫大夫幫鳳炎包紮好傷口後,把榕棠喊了過來,自己還有急事要辦,所以就離開了。
榕棠嘆了嘆氣,摸了摸鳳炎滿是冷汗的蒼白的臉頰,大夫說,鳳炎失血過多,有睡個一天就夠。當榕棠從煙樓那裡聽說鳳炎是被漆敖所傷的時候,她一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實在不敢相信漆敖會傷害鳳炎。
晚風輕輕吹拂著珠簾,珍珠相互碰撞發出好聽的聲音。鳳炎在床上靜靜地躺著,就如一隻卸下了所有戒備的小狐狸一般讓人憐惜,榕棠靠在旁邊的椅子上,目光直直的看著那紅燭,似乎在思考些什麼,整個房間讓人安靜的可怕。
突然,鳳炎睜開了惺忪的雙眼,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穿起衣服就問榕棠漆敖的行蹤。榕棠十分生氣,手一下拍在桌上道:“鳳炎!我命令你,馬上跟老孃睡覺,漆敖的事他自己會處理,不需要你瞎關心!”
鳳炎輕笑了一聲,靠在床上,慵懶的卷著自己的髮絲,聲音冷冰冰地道:“你命令我?榕棠,你現在可真威武。本教主要做的事情,還沒有人敢不讓我做。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漆敖在哪裡。”
榕棠別過頭,冷哼了一聲。鳳炎挑起手指,隔著一段距離在榕棠的脖子處動了動手指,榕棠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便滲出了鮮血。要看越來越深,榕棠始終不說話。突然,一掌飛快地擊向了榕棠的肩膀,榕棠明顯感覺到了自己鎖骨錯位的聲音。
鳳炎輕笑了一聲道:“不告訴我也罷,本教主自己去找。”
正當鳳炎要邁出門時,榕棠急速的撞向了柱子,只聽一聲巨響,榕棠的鮮血便順著腦袋流了下來。鳳炎二話不說走過去,一把橫抱起榕棠,惡狠狠地說道:“女人,你惹毛我了。我就放心一次漆敖,要是漆敖少了一根毫毛,我就把你全身上下的毛全部拔光。”
剛一說完,鳳炎就把榕棠抱去了大夫住的屋子裡,門也不敲就直接踹門前去,可能是因為用力過猛,兩人進去後,門就“啪啦”一聲倒塌了。
還在練習針灸的大夫嚇得說不出話來,眼神痴呆的看著兩人,鳳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連忙嚇得屁滾尿流,跑過來接過滿臉是血的榕棠,然後放在床上,用溫水把帕子打溼後,幫她擦拭著臉頰,然後從醫藥箱裡拿出藥瓶為她上好藥後,才鬆了一口氣。
鳳炎不客氣的喝了一口茶道:“你是新來的?”
那個大夫靦腆的揉了揉自己後腦勺的頭髮,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