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過十一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慕容竹輕聲應:“瞧見月色正濃,吃過了晚飯悶得慌,出門隨意走了走,正巧碰上了‘神盜手’,便一塊兒回來了。倒是莫掌櫃好興致,就著這月色飲起酒來。”
“莫銘”明知慕容竹說的是假話,偏偏不戳穿他,還隨著他的話往下接,他說道:“此番美景,若是慕容少莊主不嫌棄,一同喝上幾杯?”“莫銘”朝著他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慕容竹一掃便知那酒杯不是店中的普通貨色,倒也真不是平凡人,喝個酒還要自備著器皿。
“那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便走了過去,蕭景綺跟在他身後,等慕容竹落座,他便抱臂站在他的身後,並不受邀,神情說不出是不屑還是警惕。
“你是聰明人,話也不需我多說,既然你選擇了站在我這一邊,我必然會許給你,你想要的。”
“哦?莫掌櫃的,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慕容竹接過狗兒斟的酒,淺淺地抿上一口,“好酒!不愧是掌櫃的,便是有那好酒,都是自己私藏著了罷。”
“慕容少莊主說笑了,不過是些尋常貨色罷了。”“莫銘”一口將杯中酒飲盡。
慕容竹把玩著透光的酒杯,嘴邊的笑容意味不明,他只道:“吐蕃適逢大雪,不僅少有的能種糧食田地裡糧食顆粒無收,牛羊也多不禁連日冰凍天氣,死傷大半。”
“慕容少莊主果然是聰明人,我沒有看走眼。”
“虎符?”蕭景綺似乎聽懂了一些,皺著眉提了一句。
“有些話挑明瞭就不好了。”蕭景綺禁了聲,用眼角的餘光瞟了坐著的慕容竹一眼,見對方不理自己,順勢也坐了下來,還拉了拉長凳,讓自己離對方遠上了那麼一些。“莫銘”指了指酒壺,狗兒會意,端起桌上近乎空了的酒壺退了出去。
“就著前任武林盟主的地位挑撥那些無門無派空有一身蠻力的人,便想借此奪取兵權,王爺的計謀不過如此。”慕容竹絲毫不給對方留面子,“我倒想看看,那些名門正派能否苟同。”
“只道這是能讓這邊境地區能安定卻又能不太過於虧空國庫的法子,我這難道不也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嗎?”有著莫銘扮相的王爺也不否認,直接應下來那層身份,“名門正派能幹淨到哪裡去?旁的東西不好找,這把柄倒要多少有多少,為了那臉面,他們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為何要應你?便是藉著你王爺的那層身份,我也斷然不會懼你。”慕容竹放下了酒杯,認認真真地談起條件來。
“你要這盟主之位多少年了,我可以讓你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手。”
“我這劍法也不是白練了七年的。”慕容竹冷聲應道。
“說到底,你要的不過是一個人。”
慕容竹的眼睛微微眯起,坐他對面的人知道自己猜中了,於是趁熱打鐵說道:“我本想著日後要怎樣用盡千般手段對他,陳嘉想帶著他隱匿,隨了他又何妨?可這陳嘉在哪兒都是我心頭的一根刺。有的人聰明,是和自己的意,有的人聰明,卻是自己的威脅。現□邊的人不可信,自己總能信吧,先有了利益才能有盟友。說句不當聽的,慕容少莊主還是心腸太善,這人要真是想為了自個兒,最親近的人就是最大的阻礙啊,心裡再歡喜得緊,也得面色不變地下手。”
“陳嘉暫時動不得。”慕容竹聽了對方這麼一長段明裡暗裡說明利害關係的話,卻只單單擷取了自己想要的。
那人玩味一笑,應道:“哦?你們之間也有淵源?”
“那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恕難奉告。”
“罷了罷了。”那人笑道,“‘神機妙算’陳子善……可惜,可惜啊。”
王爺起身,狗兒正端著酒壺走進來,乖乖地走到王爺身後站定,低著頭也不看慕容竹和蕭景綺,就像是瞧不見二人似的。
“令符怎麼辦?”蕭景綺接了一句。
“這人都能造假,不過區區一個令符,怎麼可能難得倒當今王爺?”慕容竹也起身,“你以為人皮面具便是地攤上隨處可見的玩意兒嗎?要說這財力物力威懾力,誰能比得過皇家?”
王爺但笑不語,整了整衣裳揹著手上了樓,狗兒跟在他的身後,在快拐角的時候,狗兒回過頭看了慕容竹一眼,那一眼慕容竹沒有看到,他在低頭的瞬間錯過了。倒是讓蕭景綺看了個正著,那其中的憤恨是做不得假的,什麼時候這慕容少莊主結怨的手段又高上了一分,連這店裡的小掌櫃都不放過?
“你對那莫小掌櫃幹了什麼?人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給吃咯。”蕭景綺在他們二人走了之後,才敢放鬆,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