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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帶著路遙練劍了,那眼裡啊,滿滿的都是愛。這下可好,接人?見鬼去吧!肖獨孤面色一寒,袖子一甩,打道回府了。
路遙聽他師父添油加醋地說著恩怨情仇愛恨史詩大劇,直冒冷汗,這不是在跟他說故事呢吧,這分明是在討伐他啊,瞧人肖獨孤看他的眼神,你看看,你看看!都能甩刀子了!
130、第一百三十章
上回我們說到,路遙八百里加急夜赴小鐵鋪,花鴻雁護徒心切怒斥肖獨孤。這回我們繼續講花鴻雁肖獨孤昔日同僚二三事,路遙得知真相吐槽恩師太坑爹。那啥,就算不押韻成不了章節名,驚堂木也該起了,啪!
肖獨孤瞧著花鴻雁一招一式地教著路遙劍法,心裡那叫一個氣,差點兒沒鬱火攻心,當即甩袖子走人,愣是近十年沒再靠近山谷一步,其中各種欲拒還迎欲語還休我們暫按不表。這頭肖獨孤死了低頭認錯的心,那頭花鴻雁就X心萌動了。
每個月末總要出去那麼幾天,還按時按點,又不是大【嗶——】媽,一月幾天是鬧哪樣,按時按點是鬧,哪,樣!你真以為他是去鎮上做補給了嗎?你真以為他是磨不過路遙給他買桂花糕了嗎?你真以為一個正如狼似虎年紀的中原一點紅能放著嘴邊的肉不吃嗎?你真的是圖樣圖新破了啊!
藉著各種名義,易容成各種人物,上門挑釁啊,跪求劍譜啊,請求指教啊,甚至有一次花鴻雁裝成一孕婦上門討說法了,那演的是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目睹了整個事件的肖大管家說,他活了四十多年,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所以,花鴻雁這人,不按常理出牌是出了名的,完全就是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肖獨孤倒是硬著骨頭閉門不見,可是人一走,掏心掏肺的想的又是他,一早就問好了訊息,知道人花鴻雁在哪兒落腳,大晚上的,巴巴的就過去了。到了地兒還不進去,坐對面房頂能坐一晚上,目光炯炯地等瞪著花鴻雁住的那廂房,只恨不能把牆壁鑿出個洞來。尼馬對面房頂多了一個人花鴻雁會不知道嗎?一個故意不掩飾自己氣息的高手坐在房間外面壓力的是多大花鴻雁會沒感覺嗎?
那是郎情郎意誒喲黑,兩廂情願誒喲黑,奈何倆人中間有那麼檔子事兒,不能太明目張膽大張旗鼓,上頭有人盯著下邊兒有人看著,夾在中間實在是太不好受。
好不容易藉著巔峰一戰分散了眾人落在花鴻雁身上的視線,要是一個沒忍住真的就【嗶——】了,要怎麼像每年去花鴻雁衣冠冢給他上香燒紙錢的江湖後輩們交代?要怎麼向嘔心嘔血策劃了這麼一場沒有漏洞的局的肖獨孤交代?要怎麼!
看著路遙一天一天的長大,花鴻雁心裡默默地就埋下了一個念頭,他和肖獨孤所保守的秘密,不能斷在他們這一輩上,既然說了沒死就得一直守著,那死了呢?假死……他好歹也算死吧?
於是,一場養成兼帶算計,復仇夾雜假死的天雷狗血年度鉅製,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埋下第一根雷管,這跟雷管上寫著:花鴻雁是個為情所傷的男人,他愛上了一個不回家的人,一生只能無止盡地等。路遙在此等濃烈怨夫的低氣壓籠罩下生活個五年十年的,耳濡目染之下必定會對肖獨孤有所耳聞(甚至有所仇視怨恨),然後再一步一步逼他出山谷,一步一步引領著他去找肖獨孤,一步一步指導他找到深藏在書頁之間的隱秘,一步一步帶領他去尋找那深藏在各個地域不同片區的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上古寶藏。
路遙聽到這裡插嘴道:“師父,你怎麼能那麼狠的心,那時候我才多大你就想著算計我,我長這麼大真不容易。”
花鴻雁一巴掌拍到路遙頭上,他說:“你不容易?我才不容易呢!親都沒結成,直接喜當爹了……當然,我不是說我想成親,那啥……你別這麼看著我啊,我也沒說我心裡不想啊,欸,也不是……那什麼……我說我跟我徒弟說話呢,你這眼睛裡一時刀一時劍的,鬧哪樣啊,我嘴上服軟那是我讓著你,你當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啊!來啊有本事,現在就幹一場吧!”本來跟路遙說的好好的,正說相親,花鴻雁心虛地看了肖獨孤一眼,這一看不得了,整棟樓都歪的不成樣子了,這會兒他正擼著袖子站起來,隨時準備衝上去跟肖獨孤幹架了。
路遙一扶額,他說:“師父,閨房秘話什麼的,晚上再說吧。”
花鴻雁:“……你打哪兒聽出了‘閨,房,秘,話’四個字!”
路遙:“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我知道你會讓著我所以我找你幹架’這樣小受氣場濃烈的訊息,真的不會有損你‘中原一點紅’的威名嗎?”
花鴻雁一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