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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監似乎又抬頭看了眼齊譽,秦子墨的脾氣霎時就被激怒,抄起手邊的茶杯就往小太監的腳邊砸去:“耳朵沒用,不如割了拿去餵狗!”
小太監被嚇得驚呼了一聲,見齊譽也沒怎麼說法,急忙謝了罪扶著玉憐走了。
一時寂靜,秦子墨伸手掩住眼睛,仔細地回想著,齊譽是不是原本就這樣的,還是。。。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呢?
不對,他所認識的齊譽,並不是這樣的。
“去哪兒了?”冷森的聲音再次響起,秦子墨放下掩目的手,撐著桌子邊緣站了起來,朝內間走去,“去送送朋友。”
“送了一下午?”
秦子墨走到chuang邊,除去了外袍,鞋襪,爬上chuang,拉起被子,“談話談多了,便忘了時間,下次不會了。”秦子墨翻身朝裡閉上了眼睛。
真累啊。。。
齊譽沒有再問什麼,腳步聲卻愈趨愈近,停在chuang邊,他坐了下來,伸手撫了撫秦子墨的發,再到臉,又在唇上摩挲了幾下,逐漸往下游移,在即將探近xie衣領口時,秦子墨又往裡翻了翻,躲開了齊譽的手,“有些累,沒心情。”
齊譽仍舊伸手在秦子墨的背上撫摸著,“送朋友送累的?”
秦子墨受不了齊譽的陰陽怪氣,反手拍開了齊譽的手,提高了些嗓音:“對!送累的!”
誰知下一刻,被子被一把掀開,秦子墨整個人被託著腰跪趴在了chuang上,只覺xie褲被人拉到膝彎處,後面立時被毫不留情地貫穿了,那一下,疼的秦子墨幾乎要尖叫出聲。
他還沒來得及喊聲疼,長髮便被身後的人一把揪起,整個人直了起來,耳邊傳來齊譽怒意裡夾雜著諷刺的聲音:“你沒心情,我倒是足的很!”
秦子墨想要說話,無奈齊譽適時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讓他說話,發出的全部是嗚咽聲,他想說:“齊譽,你別這樣,我害怕。”
可是,“嗚嗚。。。。。。”
身後的人依舊在無情地ting送著,一下又一下,毫無留情可言,那無邊無際的疼痛,到了極致,便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有心,跳一下,疼一下。
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活著竟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在心跳停止之前,疼痛將繼續侵蝕著他。
秦子墨逐漸沉默了下來,他想起,自己似乎並沒有資格抱怨什麼,他們互相傷害著,不是隻有自己才是受害者。
早在五年前,齊譽早就被傷害透了,那時候,秦子墨在哪裡?他還在這座金絲牢籠裡,當著一個不知愁為何物,不知仇為何物的享福太子,整天像個傻子一樣跑遍整個皇宮,嚷嚷著:“小譽在哪兒?為什麼這麼久都沒來找本太子?!你們把他藏哪兒了?!”
然而,那時候,齊譽又在哪兒?那個僅僅才十六歲的少年在哪兒?
他卻在那遙遠又荒涼的邊疆大漠,為了自己能夠繼續活下去,能夠繼續站在這個世界上而努力地浴血奮戰。
那短短几年裡,美好的少年時光,是踏著無數條人名,從血河裡淌出來的,只要稍有不慎,他便會沉下去,沉進那無邊無際的赤色裡,再無出路。
那時候,他只有一個人,身旁再無一個可信之人,可靠之人。
而他為之奮戰的這個國家的主人,卻正是那個毀掉他整個家的人。
後來,他活著回來了,回來要回了屬於自己的一切,也回到了那個傻瓜太子的身邊,可是,一切都變了,什麼都不一樣了,人也變了。
小譽不見了,傻太子也被逼著不見了。
秦子墨恨齊譽,也心疼齊譽,他知道,齊譽也恨他,卻也心疼他,但是,都變了,回不去了。
他想喊一句“疼,小譽,我好疼”,話到嘴邊,卻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只因為他知道,齊譽也疼。
嗚咽聲再次響起,越發的大聲起來,秦子墨自己並不知道,齊譽卻聽的清清楚楚,他感覺到了捂著對方嘴巴的手上早已一片濡溼,那是眼淚,他知道,秦子墨哭了。
漸漸地,身後的撞擊緩和了下來,齊譽逐漸退了出去,秦子墨感覺到腰被他攬著轉了過去,兩人終於面對面了,距離近的只要稍稍湊前便能唇齒相貼,可還是遠,隔的太遠了。
兩人就這麼對望著,死命地想要看清對方眼裡的感情,可最終卻都失敗了,不是讀不懂,而是太複雜,複雜到看不出,哪一種才是真的。
最後,秦子墨將帶著血的後t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