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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的出口,那麼關鍵就出在這幅洛神圖上了。一雙有眼無珠的洛神,我嘆了一口氣問一郎,道:〃這道題怎麼解?〃

一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吭聲,我笑道:〃一郎,石室裡的光線越來越暗了,上面的透光孔很快就會完全被遮住,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這個石室是亦容親自佈置的,她要你將那雙眸子改一下,看看你畫的眸子是否明而又睞,是否與她的見解果真不同。〃一郎惡狠狠地打斷我道。

我笑道:〃即便我與她見解相同,她又如何判斷,難道她在外面透光孔能看到我在這裡修改的模樣嗎?〃

一郎淡淡地道:〃你該知道亦容不是說著玩的。〃

我苦笑了一下,亦容說對了我果真後悔沒看一眼她最後的那幅洛神,我仰頭長嘆,哪怕瞄一眼也好啊。畫的下面有一個方石,顯然是讓我墊腳所用,我在方石後面找到筆墨與一缽清水。

筆是上好的湖筆羊毫,墨自然是極品的徽州墨,即便是一汪清水也是盛在一件德化官窯的磁器中,影青色的白鈾,卷草浮印,典雅又寧靜,倒是非常符合我對亦容那最初模糊的印象。我與他們相伴六年,但是我所有的視線都一直落在了亦非的身上,亦容能給我的只是一些淡得不能再淡的印象。我的記憶中她總是端莊,有著一雙冷清的目光,令人無法親近,我與她每一次接觸應該都是在敷衍了事的吧,以至於她的幼年才在我的腦海裡淡漠成了一片虛化的影子,遠遠不及現在亦容這麼形象深刻。

她的答案到底是否與我相同呢,時間像流沙一樣很快的流失,石室裡的光線越來越暗,那個銅鏡選擇的角度極佳,那幅畫完全沒有受到石室光線減弱的影響,一直籠罩在光亮之中。我看了一下手中的三樣東本,一腳踏上了方石,只感覺到腳下嗒一聲細微的響聲。儘管我知道亦容應該不會在沒有答案之前就至我於死地,但是宮藤的慘狀還在眼前,我仍然嚇得一聲冷汗。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幅畫,突然愣住了,良久我回過頭來輕笑道: 〃亦仁,我還是有一個疑問,你真得是因為想知道桃源而冒然進來的嗎?〃

亦仁愣了半晌,才輕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玉佩道:〃在亦容被劫之前,她給我送來了這塊玉佩。。。。。。它是陸展亭最喜愛的貼身之物。〃

我點了點頭,微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所以亦容知道你就不會袖手旁觀。。。。。。〃我沉思了一會兒,才道:〃不過有一件事你必需知道,陸展亭他最喜愛的貼身之物應該不會放在身上。。。。。。〃我微笑道:〃他會放在心裡。〃

亦仁一愣,緊緊捏著那枚玉佩沒有說話。我一笑,能讓這一位無言可對,倒也不是一樁易事。我轉過頭去,嘆息了一聲道:〃天下聰明絕頂的人物,都容易自誤!〃我說完丟掉手裡的墨,用羊毫沾了水笑道:〃過去亦容的眸子至所以畫不好,是因為她不懂留白。。。。。。〃我輕輕將洛神的眸子洗去一塊,端祥道:〃瞧,這樣子陽光才能照到心底,一雙盛不住陽光的眸子,怎麼會即明且睞呢?〃

那洛神的在金色的陽光明眸流動,彷彿活了過來,在端莊的神態裡,俯視眾生的傲然中,又似有一種幽幽的寂寞。我在心裡輕聲問:〃亦容,你最後一幅洛神是這樣的嗎?〃

彷彿回應了我的問話似的,那雙眸子越來越亮,漸漸的噴出了火焰,然後頭頂上方的沙石開始簌簌不斷落下。我立刻從方石上一躍而下,大聲道:〃亦仁,亦非你們上去抓住上面的畫軸,那是開啟洞口的把手。〃

石室開始天崩地搖似的晃動,亦仁與亦非根本來不及思考,應聲飛身握住了已經起火的畫。他們一握住上面的畫軸,亦仁喊道:〃是精鋼做的,果然有古怪。。。。。。〃

亦非則回頭喊了一聲,道:〃小秋,你沒事吧!〃

其實我一直就站在那裡,眼睛睜得大大的,我怕我一閉眼亦非就不見了,我知道這一次不會再有下一次。洛神的帕子上有亦容留給我的話,她說握住上面的畫軸,如果你猜對題,它會帶你離開洞穴,不過你只能帶走一個你最想帶走的人。

亦非回頭似有一些錯愣,我的樣子必定很古怪,眼睛瞪得溜圓,臉上掛著笑容。他必定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笑,我最大的心願未必是要與你一起,只要你能快馬踏清秋就足已。

我冷笑著對同樣驚愣的亦仁道:〃亦仁,記住這一次是你欠了我的,你欠了我的,記得要還!〃

我的話音剛落,他們身邊的石壁突然轟然倒塌了,亦仁與亦非大叫一聲,從洞口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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