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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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拍一掌試試你真睡假睡,若是拍錯了,你放心,至多也就是癱半個月。”
我嚇了一跳,沒受傷的顧九被王爺拍上一掌也許躺上半個月,我現在正受重傷,即便王爺虎掌輕輕一拍,那我這隻螞蚱也是必死無疑啊。
我翻了個身呢喃了幾下,磨了一下牙,緩緩整開眼,突然大叫了一起:“鬼啊!”
坦白地講,王爺穿了一身紅衣一臉陰森森的站在我的床頭,我若真是顧九也要被嚇死!王爺絲豪不理會我聲色具佳的表演,將我的反扣在背後,冷哼著問道:“你究竟是誰?”
我苦笑了一聲,我把這個人掛在心間二十年那麼久,每一次都是千辛萬苦回到他的身邊,他依然每一次都在問我究竟是誰。
“奴才……嗯,自然是奴才了。”我抽著氣,道:“王爺,疼!”
王爺手一抖,一條黃色的腰帶掛在我的眼前,冷冷地道:“這你還認得嗎?”
那是本奴才繫褲子的腰帶,如何能不認得?剛才見安寧的時候,一邊隨口胡諂,一邊還要揹著一隻手提褲子,多辛苦,不就因為你要它嗎?我上上下下仔細地看了那條腰帶一眼,道:“王爺,這是一條腰帶!”
王爺沉默不語。
我見他不滿意,於是補充道:“一條黃色的,土布染,手工極差,成色很舊的腰帶!”
王爺仍然沉默不語。
我諂媚地道:“王爺,根據奴才的判斷,這條腰帶若是下等人帶了,肯定顯得面目可憎,窮酸潦倒,但若是王爺您喜歡,帶起來必定是別有風味,好比珠子掉進沙地裡,那珠子還是珠子,沙子還是沙子……”
王爺扣著我的手突然將我往紗窗上一按,嘴裡發出一個聲音,我仔細一聽王爺竟然是在磨牙。只聽他磨著牙道:“顧九,你想我怎麼收拾你?”
我見王爺略有一些生氣,剛想再說兩句更高層次的溜鬚拍馬的話,但是一抬眼皮,卻見月光下王爺的眼裡竟然滿是慾望。聽著他微微壓抑的喘氣聲,我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只要輕輕碰一下我,我就害怕自己壓抑的東西都會跑出來,也許那個時候什麼都露餡了。
他的手一抬,我嚇得兩腿亂蹬,王爺的手只好鬆開,我慌忙爬走,可是還沒有爬出炕,左腳被王爺扣住,他狠狠地一拉,一摔,我便騰空摔回了為炕上,王爺用一條腿壓住我的身體,兩隻手很慢條斯理地將我兩隻手系在了窗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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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似乎有一點猶疑,他喘著氣坐在那裡皺眉看著我。然後,我見他輪廓分明的唇型微微冷笑了一下,低頭吻住了我的唇,只不過是柔軟的嘴唇輕輕一碰觸,我就忍不住呻吟出聲,儘管努力想要壓制,還是覺得飢渴難當,口乾舌燥,內心裡像關著一頭慾望的野獸,它四處衝撞著咆哮著就要出來。他修長的手指隔著褲子撫弄著我的檔部,我除了呻吟意識一片空白。
王爺卻似乎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他於其說是跟我上床,不如說是在玩弄我,神情很冷淡,但手指卻像能點火一樣在我身體各個部位燎火。他將我的下面松侉的長褲剝下,我幾乎是狼狽的面對著自己下面高高昂起的身體某部分。
他輕抬一個手指刮搔了一下它,我幾乎是在哭泣著呻吟出聲,再伶牙俐齒現在也語無倫次了。
王爺握住了它,看著滿頭冒汗的我,道:“我現在確定我並不認識你,這幅身體我根本很陌生,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他的手很用力,對我來說即是強烈的刺激又是一種難言的痛苦,我結巴著道:“是,是王爺的奴才。”
哦,他冷笑了一下,道:“那如果是我的奴才,我就隨便處置了!”
怎樣都好,我心中無奈的嘆氣,身體像一處即將暴發的火山口,叫囂著想要得到一個出口。
“王爺英明神斷,處置畢定是英明神斷的……”我的馬屁還沒拍完,身體忽然就像撒裂了一般的疼痛。王爺只是輕描淡寫撩開衣衫的下襬,抬起我的一條腿完全沒有任何潤澤的情況下衝了進來。
我疼得整個胃部都在收縮,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耳邊仍然是王爺微怒的聲音,道:“你究竟是誰?”
我究竟是誰,你還記不記得過去王府裡有一片梨花樹,我常在樹下等你賞賜幾本舊書給我。我究竟是誰,你還記不記得那個莽撞跟你示愛的落魄才子。我究竟是誰,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替你擋了一掌的蒙面劍客。你還記不記得你賞過我十兩銀子,說英雄不問出路。你還記不記得,你力排眾議點了我做金陵第一才子。你還記不記得你說過你不會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