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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麼……他齊文遠怎麼可能會怕,只是這個男人或許有柔情的一面,苦命娃要死什麼都不記得,可能還會好過一些。
所有人都離開後,齊文遠掙扎著起身,僅披了一件外袍,就下地去熬藥。該死,那太監放的太深了。
齊文遠幾乎邁不開腿,靠在牆上,抬腿踩在木椅上,手伸到後*庭,硬生生將那兇器抽了出來,血立刻順著大腿流了下來。他輕蔑的看了那淫*物一眼,嘖,尺寸還真大,景炎君這算是照顧他?
完全不知止血,套上褲子抓著藥草,他齊文遠就是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人,他很滿意這樣的自己。
圖蘭醒過來的時候,齊文遠正靠在圖蘭榻邊小憩,他有些好奇的伸手,搖了搖那人的身體,誰想他竟一口血吐了出來,嚇得圖蘭愣在了當場。
“咳,沒事,別怕。”齊文遠擦擦嘴,不以為然的從砂鍋中盛了碗還溫著的藥液,“喝吧,能讓你好過些。”不會再因為有痛苦記憶而遭受凌虐……
圖蘭聽話的接過碗,痛快的喝了一半,剩了半碗又推回給齊文遠:“你喝。”
“我?”
“有病不治可不行,會死掉的,要珍惜生命。”齊文遠看著這個少年天真無邪的笑容,一時不知道心中是何感受,這個曾經無數次輕生的少年,居然對他說要珍惜生命,真是不敢相信,或許說這才是圖蘭的本性更為準確,他到底被這個世界逼成了什麼樣子!
齊文遠揉揉胸口,把碗又遞了過去:“這藥可不治我的病,你老老實實喝了,我就去給我自己對症下藥。”
圖蘭聞言立刻接過來一飲為盡,絲毫沒有因為藥液的苦澀而皺眉。齊文遠收了碗,邊抓藥邊想著自己要不要配一副劇毒,喝了就不需要在煩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還能早登極樂。
最終他還是沒有。熬了能緩解自己痛苦的藥液喝掉,苦澀的讓他直想流淚,他是賤到了什麼地步,才能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啊……
“告訴皇上,圖蘭醒了。”
宮女立刻跑去傳話,只有齊文遠一人坐在地上,體內翻攪的厲害。
景炎君很快趕了過來,看到他的那一刻,圖蘭確確實實往床榻內側挪了幾分,即使他感覺這個男人沒有惡意,但潛意識裡還是恐懼的。
景炎君自然是早就掌握了重新取回他信任的方法,不然也不會來到這兒。從懷中拿出一顆水晶珠,從地上滾過去,力道不輕不重,正好停在圖蘭眼前。
圖蘭向來喜歡晶瑩剔透的各色水晶,自然是被吸引了目光,伸出手去拿,又有一顆滾了過來,立刻笑吟吟的有去抓,沒多久,就對景炎君放下了戒心,被摟在懷裡玩珠子了。
那一刻,齊文遠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景炎君眼中有一種複雜的情感,是失而復得的驚喜,是傷他至深的愧疚,還是想寵愛他的憐惜……亦或是都有,他相信這個萬人之上的皇帝是真心愛著圖蘭的,只是比起愛情,他更需要權利。
一個自私的男人,自私到親手將自己的心割得鮮血淋漓還不知不覺的可憐男人。
“這一次別再負他,不然我會給他個痛快。”
“你沒資格,只要給你十幾個男人就神魂顛倒,什麼都做,你還有資格和朕談條件?”
“當他想起真相,就是他不顧一切尋死的時候,他在喪失理智前的最後一秒都在說:‘景炎,別這麼對我,我害怕’,你對不起他,欠他這麼多,卻依然在傷他。”
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被齊文遠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只能生硬的命令:“沒人教過你怎麼說話?來人,拖出去教他。”
作者有話要說:
☆、〔貳拾叄〕公子杪筠
景炎君始終沒有臨幸圖蘭,雖常與他同寢,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當真是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賢妃即將產子,聽說圖蘭又回到宮裡,自然是大發雷霆,氣了很多天,正趕上景炎君要微服私訪下江南,這宮裡可就太后最大,她第二了,何況蕭太后也是寵著她的,不就可以無法無天!
自從上次景炎君和蕭太后不歡而散,太后也很少離開永壽宮,也就是說現在這皇宮就是她的天下了,外戚又強大,她怕什麼。
表面上笑盈盈的送走景炎君,轉身就帶著自己的貼身奴人,挺著大肚子去了未央宮。
圖蘭正望著院落裡的一株西府海棠冷水,沒發覺身後有人靠近,轉身被掰過臉去就是一巴掌,打得他暈頭轉向。
白瑪被關了起來,未央宮之前的奴人們又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