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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不由心中覺得柔軟無比。想著若是能一直過這樣的日子,哪怕是隔三差五受點傷什麼的也是值得的。
“又瞎想什麼?”玄麒抬頭看了兀自傻笑的對方一眼,問道。
“沒什麼。”武櫻忙收回心思,回頭望了一眼堂屋的方向,道:“忠義堂可是知曉你的身份了?”
“嗯。”玄麒沉聲道:“但他們並不曉得我知道鍾墨的身份。我此番去南塘,只是確認忠義堂以及其他幾個江湖門派之間的牽扯,還有他們是否與朝中之人或官府有牽連。”
“鍾墨是何身份?”武櫻問道。
玄麒略一沉吟,道:“大殿下的長子。”
“大殿下的長子不是出生就夭折了麼?”武櫻不解的問道。
“五年前這孩子是在大殿下的王府誕下的,王府不比宮裡,若想藏一個孩子還不是易如反掌。”玄麒道。
武櫻一臉不解道:“那大……”話未說完玄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無須客氣,先回屋歇著吧,明日還要趕路。”
武櫻一愣,便聞身後傳來腳步聲,忙起身道:“那便勞煩了。”說著左鷹已經行到了兩人身邊,望了一眼正欲回屋的武櫻,又望了一眼玄麒。
“眼瞅著天便要亮了,明日鐘鳴如何處置,咱們是否商量個章程?”左鷹道。
玄麒埋頭洗著衣服道:“我不過是路過,明日便要啟程了,兩位自行商量便可,無需詢問我的意見。”
“你不同我們一道?”武櫻脫口而出,卻忘了左鷹在場,隨即又趕忙找補道:“我還當是鍾堂主安排了你與我們同行呢。”
左鷹略一沉吟道:“既是如此,閣下是否方便護送鐘鳴一程?我等要往北去,實在是不方便再往回走一趟了。”
武櫻看似不經意的瞄著玄麒,見他猶豫了半晌後,終於勉強點了點頭道:“也好,左右我也無事。”武櫻吸了口氣,並沒有言語。
“我去弄點吃的,天一亮咱們吃過東西便各自上路吧。”左鷹說著望了武櫻一眼,便提這個竹簍子出了院子。
武櫻立在原地,不發一言,玄麒手中的衣服洗得差不多了,擰了擰掛到一旁的晾衣杆上,道:“既然鍾廷義想要隱瞞鍾墨的身份,我便佯裝不知,左右這也無關緊要。”
說罷他將手在自己的衣襬上蹭了蹭,道:“我若與你們同行,鍾廷義豈不是要起疑心了。”
“他起疑心又如何,左右忠義堂還不是在麒麟衛的掌握之中?”武櫻有些氣悶的道。
玄麒嘆了口氣,一手撫上對方的脖頸,冰涼的觸感激的武櫻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我不想以此事拿捏鍾廷義,他是個忠勇之士……”玄麒語帶落寞,武櫻聞言便也不再追究,伸手拉住對方的手,額頭貼在對方的下巴上,為即將到來的分別頗為傷感。
“照顧好自己,莫要逞強。”玄麒聲音沙啞的道。
“嗯。”武櫻悶聲道。
“一路往北,應當不會再有什麼變故,左鷹身手不錯,對你又……頗為在意,記得凡事不要往前衝。”玄麒又道。
“嗯。”武櫻乖乖的應道。
“將鍾墨送到北江,便與左鷹分開,我會在你去中都的必經之路上等你。”玄麒切切的囑咐道。
“嗯。”武櫻又道。
“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麼?”玄麒一臉期待的問道。
武櫻抬頭望了對方半晌,稍一掂腳,傾身而上吻住了對方。對方一愣,隨即一手環住對方的背,因顧忌著對方腹部的傷,手上並不敢使力。
就在玄麒沉浸在對方的吻裡,任對方溫軟的舌頭在自己口中任意施為之時,卻覺對方唇上的力道立減,似要結束這一吻。
意猶未盡的他另一隻撫在對方脖頸上的手稍一使力,便欲反守為攻,卻覺唇間一痛,下意識的要放開對方,立時又覺得不甘心。
武櫻一愣,沒想到對方竟然絲毫沒有退縮,淡淡的血腥味倒似是讓對方更興奮了一般,捉住他便結結實實的吻了個夠。
待玄麒終於放開對方時,兩人都已是氣喘吁吁。玄麒抬手在自己唇上輕輕一抹,有一絲淡淡的血跡。
“我可是記下了。”玄麒一臉寵溺的望著面臉緋紅的武櫻。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武櫻支支吾吾道:“先前可是你先咬的我。”
玄麒聞言不由苦笑,他可是不捨得將對方咬到出血,不過心裡卻絲毫沒有責怪,反倒覺得快活的緊。
“快些回去躺一會兒,等吃的好了,我叫你。”玄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