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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燒灼,而這由內而外的痛苦折磨和無名的情慾烈火,在在宣示著要將水自寒燃燒成灰燼;那種苦說不出來,只能不斷呻吟,期盼有人能將這一身的烈火澆熄。
「你的苦比得上我的千萬分之一嗎?」獨孤風清的話語不再如寒泉般冷咧,反而似是飽合著無以言喻的痛苦。
「每個夜晚,這三年來隱居的每個夜裡,我都是這樣痛苦地想著不該想的人。」
獨孤風清別的一聲,粗暴地撕開水自寒的衣服,被撕碎的而散落於地,水自寒則幾近赤裸的在床褥上扭動。
話語雖然帶著恨意,動作雖然看似暴烈,但是獨孤風清卻輕柔地壓住水自寒扭動的身體,連俯首親吻水自寒的豔唇也是如此溫柔。
水自塞已二十餘歲,一般人在這年紀早已成親或有了妻妾;他雖尚未成親及擁有侍妾,但也不是不解人事的稚嫩少年,所以他清楚獨孤風清正在對他做什么。
不過獨孤風清的親吻卻是如此強烈火熱,讓他以往的經驗幾乎有如灰塵般的渺小。
唇與唇相接,舌與舌互觸,水自寒被吻得幾乎要暈眩,再加上迷香藥性的發作,水自寒更是難受的主動獻出自己,讓獨孤風清不斷的纏繞著他的唇舌親吻。
「唔——」
滿身的火熱,紅暈渲染了他整個身體,由口舌傳來陣陣的舒軟感受消退了一絲炎熱,他的唇都是獨孤風清的氣味;熱流有如潮水一般,很快地,另一波熱潮再度湧上,水自寒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嚶嚀。
夜晚的寒意襲上他幾近赤裸的身軀,卻澆不滅他體內的灼熱,兩人吻得難捨難分,直到幾乎無法呼吸才分開。
水自寒發現口裡有不屬於自己的味道,那味道讓他心顫,更讓他羞恥。他的手緊握成拳,指甲陷進肉裡,血絲滲出;此刻他期末那種劇痛,因為疼痛能讓他稍稍從情慾的深坑爬起,不再陷溺於肉體的可恥需求。
他是水寒山莊的主人水自寒,是劍界的王者,是獨尊第二、就無人敢稱第一的劍客。但是現下,他竟處在如此瘋狂的狀況中,居然與獨孤風清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這不是他,絕不是他,也不可能是他!
「放我……起來……」
他忍受莫名情慾,努力從牙關迸出的話語,只換來獨孤風清一聲低低的輕笑。
「不必忍耐,這種迷香很珍奇,會令你連走出這道門的力氣都沒有的!」
獨孤風清手掌撫上水自寒的胸膛,手中的熱度有如岩漿般滾燙,似要令他全身融化般。
他強抑住欲從口中逸出的低吟,用已痠軟的手臂想從床板上撐起,沒料到卻引得熱氣在體內更加狂熱十倍。
迷香的威力竟如此強烈,讓他連撐起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水自寒終於知道為什么獨孤風清會說他連走出門的力氣都沒有,可見他一定對這迷香的作用非常瞭解。
而剛才因撐起的動作,引得慾望在他體內更加的波濤洶湧。情難自禁的,水自寒十分輕柔的吐出似快樂卻又痛苦的呻吟。
接著,他感覺到獨孤風清柔軟而火熱的小舌再度探入他口中,給予他氣息相融的深吻,吻得他再次的喘不過氣來。每個吻都似無禮的命令,是如此急切的向他索求他的所有,不讓他有絲毫拒絕的機會。
獨孤風清那頭黑白相間的特異灰髮,毫不留情的披散在他頰上、胸前,彷佛正以征服者的姿態,明白宣誓著地為他的所有物。
「放開……唔,放……開我。」
被吻得幾乎要失去理智,水自寒始終不肯放棄地奮力抗抵,只是他試圖抵抗的話語,卻越來越低淺無力,甚至連氣息也越來越紊亂;他幾平無法思考,只能任由獨孤風清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不要掙扎,越掙扎,你就越難過。」
獨孤風清熱烘烘的氣息吐在他的耳邊,那低沉沙啞的低語像有魔力似的,讓水自寒無法自制的全身直戰慄發抖。
***
不知何時,獨孤風清竟已褪去水自寒全身的衣物,他怖滿粗繭的大手在水自寒細緻的身軀輕柔地愛撫。
感受到那因經年練劍所造成的組硬觸感在他身上游走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水自寒低低的呼叫,熱汗淋漓,臉上的汗水滑到他的發裡去,更別說他身上的汗水,不是沾到獨孤風清的身上,便是溼了底下的軟褥。
獨孤風清安撫似的吻再輕輕的落在他身上,細細的吻灑遍他胸前美麗的紅暈,一手輕輕的往他身下摸撫。
水自寒的身體未留被人這樣碰過,他整個身於一縮,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