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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歉,燦星在等你,你喜歡他不是?喜歡,就該好好對待……”
他又奇怪得笑了會,就著跪坐的姿勢慢慢爬起身,踉踉蹌蹌得,拉著一邊的木桌才站穩,抬頭看著白曄,眼神虛無。“那,白曄,明天我就不等你吃飯了。”
燦星這會就算是傻子也瞧出了不對勁,跑了上前就想扶蕭然,也被蕭然推開。“別,我沒事。雨好像停了,燦星,我要回家了。”
他伸手拍了下燦星的肩膀,眯著眼笑得迷離。“你不是一直說,要找個喜歡你的麼?燦星,喜歡一個人不容易,即使明知不對明知前途坎坷也會義無反顧,真的很不容易……所以,若是碰上真喜歡你的,記得好好珍惜,一定得好好珍惜的……”
他揮開燦星又探來的手,再推開一邊想要扶他的空言,搖搖頭。“別,你們繼續忙你們的……我也該回我應該在的地方,不用送我,我認得回去的路。”
他深吸了口氣,站直了身子,對著白曄作了個揖,再不看眼前的任何一人,轉了身離開。
白曄站著看著,看著,直至蕭然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小門後。
他突然一腳踹上一邊的木桌,踹得木桌撞上了牆裂成碎片。
燦星捂了嘴驚駭得看著白曄,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白爺,如果您和蕭然有什麼誤會,還是這會說清的比較好。蕭然是個老實人,和他說了,哄他兩句,他會懂的。”
白曄冷冷一瞥。“說什麼?嗯?你以為我剛才說的那些是什麼?你覺得我騙他了?我要是騙他,也是之前哄他上床的話在作假罷了!”
燦星輕嘆了口氣。“白爺,您就當燦星多嘴吧,許多事情我們看得多了……蕭然這種老實人,一旦什麼事情認定了,鑽了那牛角尖了,今後想要再挽回,那是麻煩得緊。如果您有一點珍惜了他,還是現在去解釋開吧。”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多嘴。”白曄袖一拂,身邊的椅子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步了方才桌子的後塵。
“是燦星多嘴……”燦星頓了頓,瞪了白曄又開口道:“燦星也就再多嘴一句。蕭然是我朋友,如果白爺您對蕭然真的沒什麼興致,請白爺您高抬貴手放過蕭然吧!他不比燦星,傷了那麼個老實人,白爺您於心何忍?”
“哼,我的事情,輪不到別人多嘴!我是來享樂的,不是來聽你說教,燦星,如果你覺得教訓滿意了,我們回隔壁繼續方才;如果你還想繼續嘮叨……”他一指牆角的那些碎片。“我不介意把你也拆成那模樣。”
白曄第二天沒有直接去蕭然的小木屋,他坐了他的馬車去了西北部。他覺得,給蕭然一點考慮的時間比較好,最好等他回來重新見到那人的時候,蕭然已經想明白了。
白曄很滿足他和蕭然的相處模式,他覺得,你蕭然既然喜歡自己,那就可以繼續接受這樣的日子下去嘛,所以我給你一點時間,你想通了,那就沒事了。
在別的一些人的身上,白曄這招屢試不爽。當然也有一拍兩散的,不過白曄覺得蕭然不會,那麼懦弱的一個人,他敢跑去哪兒?還不是乖乖得等著讓他……
白曄想好好欺負一下蕭然,想看見他哭泣,看見他求饒,看見他在自己的身下閉眼喘息,想將他……。
可是總會在眼前浮現起那一天蕭然慘白的臉,那雙如血染過一般的紅唇,還有蕭然淡淡得沒有一絲感情存在的眼。
於是白曄跑了整整兩個月。
所以他不知道,那一天晚上,蕭然是怎樣跌跌撞撞彷徨無助得回到了他的木屋,也不知道那一個晚上蕭然自己跌坐在門檻上靠著門板受著寒風望著滿天星辰想通了多少。他不知道那一晚,蕭然的眼比夜色更清澈,臉頰上的淚痕風吹不幹。
兩個月後,當白曄如往常般突然造訪時,人去屋空。
也不算屋空,那些傢俱還在,甚至床上還丟著那床他熟悉的被褥。可是白曄發現對蕭然而言那些重要的東西,都不在了。
比如蕭然的衣物和他存起來的所有家當,比如蕭然最愛翻看的書籍,比如蕭然慣用的筆硯,還有比如何瓊花的靈位。
蕭然離開了。
白曄帶著不自知得惶恐踹開張家的大門,找到在書房苦讀的張廷扯著人就問,“蕭然呢?”
“先生?先生走了,我想如果他能選擇他永遠不會再回來。”
“走了?他去了哪裡?”
“當時只說是故友來信邀請他一起走遍全國,真去了哪兒,先生沒說。兩個月前先生突然宣佈停了學堂,將門下的學生一一安排妥當後沒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