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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如影隨形。
蕭然忍不住笑了,拍拍拾二的肩頭讓他安心。“沒事的,真的沒什麼,如惠不過是和我聊上幾句而已。”
拾二顯然不信,還要再問,被蕭然笑著推出了房門。“好啦,這麼晚了你都不倦麼?我可是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明天再說。”
一人躺在床上,想著方才拾二那懷疑又不安的眼神,蕭然唇邊忍不住便揚起了。他的確沒有多想什麼,即使何如惠是真猜到了些什麼或是這些話就是說給自己聽的,他,相信白燁。
他和白燁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他們也經歷過悲歡離合,他會懷疑他和白燁是否能有明天,是否他們在一起會傷害到別人,可是,蕭然已經不會去懷疑白燁的心了。
白燁愛自己,毋庸置疑,甚至蕭然相信這個曾經的確傷害過自己的男人如今會比蕭然自己更瞭解他。白燁會為了他改變許多,從放緩走路的節奏好讓自己能跟上他的步伐,到可以為了自己白燁開始習慣吃清淡些的食物,甚至願意為了自己不再四處流浪……白燁所做的一點一滴,蕭然都看在眼中,記在心底。
蕭然不知道何如惠是不是知道了他和白燁的關係,還是她只是單純的因為白燁與她的不親近,所以懷疑白燁外頭另外有了心儀之人,想要透過自己給那人一點“忠告”,不管出於了什麼目的,至少,蕭然不會懷疑白燁的心意。
可是蕭然心中還是有些苦澀,何如惠會對自己說出這麼一番話,至少也是說明了,她對白燁的看重吧?
何如惠有一點是說的沒錯的,只要她還是白燁娘子的一天,她就總是能說,還是擁有著白燁的,能夠在他們的家裡等候某一天相公的迴歸,能夠保有著屬於女人的那一份尊嚴……
可是白燁鐵了心的,是要休了何如惠的吧,若不是當時蕭然那般將他阻攔,要不是之後每一次白燁的提及此事都讓蕭然嚴正拒絕……或許這無辜的女子如今已經收到那一紙休書了。
蕭然嘆了口氣。白燁,其實是個很冷血的人,對於他不放在心上的,無論什麼,他都不會在意。什麼禮義廉恥什麼王法,他統統不在乎。
如果不是他在意的,他不會去費心思考他的所作所為是不是會對別人造成什麼傷害,即使那人肚子裡頭懷了他的孩子,白燁是不會去管這些的。
自己何曾有幸被這樣一個男人愛上,可是他得到幸福的同時,他們傷害到了多少人?白燁可以繼續肆無忌憚繼續不在意,可是蕭然,不能。
他不是不知道何如惠對自己的咄咄逼人,也不是不不知道旁人無法理解自己對於何如惠的次次讓步。都以為他是在容忍謙讓,只有自己才知道,因為心中有愧,所以,連面對的勇氣都不夠。
白燁曾說過他,其實是個最自私的人,是,蕭然笑著想,其實自己卑鄙無恥又自私膽小。他害怕當何如惠知曉他和白燁這骯髒情事的一天時會是怎樣的絕望,現在的這些退讓也不過是他僅僅能做的彌補罷了。
至少在孩子落地前,讓何如惠假裝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又能怎樣?
如惠這麼個嬌氣的姑娘,她肯背井離鄉從建康城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梧州城,為的只是白燁,她的相公、孩子的父親。何如惠有這個權利對自己…… 她知道自己和白燁的事兒,她有任何權利更苛責自己更辱罵自己,現在所面對的這些,比起……已經夠好了的。
胡思亂想著,漸漸也有了睡意。入睡前最後想到的,是自己或許明天也該找拾二好好聊聊了,讓那個孩子這麼擔心,自己真是太慚愧了。
第二天仍是一般,早起後拾二自動自覺得就和蕭然出了門。用了早膳開了店鋪,忙忙碌碌得直到傍晚,拾二送走了劉掌櫃正想回來幫著蕭然一起關店門,才轉身就看見店門口站了個人。
拾二一見就皺起了眉頭,上前一步將人攔在門口。
“三元,你來做什麼?”
三元退了一步,強作鎮定的臉上滑過一絲驚惶和不安。“我、我是來找蕭公子……不,我是來找三爺的。”
“三爺?三元,你想要幹嘛?”拾二逼近一步,臉上帶了幾分兇惡。“你們從來不叫他為三爺,一聲三爺都常常帶了嘲諷,怎麼今天會叫他三爺?你有什麼事情就和我說,三爺他正忙。”
“不、不是的,拾二哥,我真的有急事要找三爺……你、這件事情你不能做主的,真的!”三元雙手絞著塊帕子,說得斷斷續續氣息不穩,可拾二不管,一揮手將她欲往裡衝的身子又攔在身前。
“你不說出來是什麼事情,我不會讓你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