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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木樨本與楚大人素不相識,也想不明白有什麼得罪大人的地方。不過剛才看到大人的反應,我便多少猜出一些了。”將茶盞輕輕闔上,木樨抬眸看向楚淵。“大人一定是有什麼對不住我爹的地方,否則怎麼一副白日見鬼的模樣。”
從沒人敢對楚淵這樣說話,就算是身為帝王的孟嶢待他也是溫和有禮。但他看到木樨那雙眼睛,便覺得像被端木玦盯著,一絲氣焰也無。“既然你已經知道,就不必說那些多餘的話。”楚淵閉了眼,面如死灰說道。
“我不會對大人怎樣。”木樨低低說道,“只是想問大人,為了女子那點心思,做到這步到底值不值當。”見楚淵驟然睜了眼,木樨嘆口氣繼續說道。“就算那時是因為心疼親妹,如今楚潓貴為太后,大人何苦再為她做那些有損陰德的事。”
楚淵心中微微動搖,面上卻是不帶分毫。“你說這些不過是想唬住我。”
“木樨只求性命無憂。何況大人
也知道,端木家已倒,現在的我,做不了什麼。”木樨撫了撫額,自嘲說道。
楚淵這才細細看過木樨,不過長了一雙與端木玦一樣的眼睛,舉止氣質完全不似他。他心中終於鬆快一些,徑自坐到木樨對面,也斟了杯茶喝過。“你敢單獨見我,也算有些膽量。”
聽到這話木樨面上極為訝異,“大人竟不明白我的用意?”
楚淵一愣,“何解?”他只當木樨不敢出這裡,倒沒覺得還有別的。
“上次殺我不成,太后是知道的吧?”楚淵果然上鉤,“那次沒有得手,她還能放心交由你一人做?大人真是愛極親妹,竟忘了她是天下至尊的女人。”木樨仰頭一笑惋惜道。“皇家素來沒有血緣親情,即便是唯一的手足,也會在數十年的深宮生活中變了模樣。”
木樨不再開口,只坐在一旁將杯中香片慢慢飲盡。楚淵是極易被說動的人,這一步棋又是蘇嵐葉青澤二人籌劃,此刻經由他口說出更是增了幾分力度。
楚淵聽過這些皺眉靜坐好久,等杯中香片轉涼,才開口說道。“這事不了她不會善罷甘休,我也是沒有辦法。”
“大人可知聖上生母肅柔太后如何薨逝的?”木樨走到楚淵身旁,低□子在他耳邊說道。“我聽這裡掌櫃說,聖上還是王爺時有一夜醉酒哭泣,口中低低喊著太后名諱。”聲音刻意壓低,“這是大忌諱,如果不是心中有什麼難以告人的事情,聖上怎會這般失態?”
楚淵驚得從椅上站起,“你是說肅柔太后薨逝與潓兒有關聯?”腦中百轉千回,皇帝定然知道真相,估計還以此事作為籌碼登上高位。楚淵不由地打了個寒顫,若真是如此,他還能容忍楚潓主旨後宮,也不知存了怎樣的心思。
“有無關聯,這便是我不能猜測的了。”木樨伸出食指向上,“大人需想一想,那位能忍耐到幾時呢?”
身子晃了一晃,楚淵扶了桌沿強自站住,眼珠不錯地盯著木樨說道。“你怎會知道這樣多事情?”
知道他會有這一問,木樨輕笑一陣拍拍手掌。自百鳥朝鳳屏風後走出一人,鴉青衣衫雪色長靴,除卻蘇嵐還能是誰。
楚淵以為自己看錯,便見蘇嵐走到木樨身邊站定,謙和說道。“若不是危及木樨性命,晚輩定不會出此下策。大人受驚了。”
“賢侄你。。你們。。”楚淵抬手顫顫指了指兩人,“端木玦並沒有斷袖之癖。”
木樨眉眼一抬,聲音冷了下來。“大人此話何意?我並不覺得這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蘇嵐握住木樨手掌,帶了疏離的笑對楚淵。“大人本就有愧端木門主,還請尊重故人。”
楚淵年老,又因楚潓的緣故,對這種事情更加不恥。但此刻把柄被人抓在手裡,他便不
敢將心中所想露在面上。“是我唐突,敢問賢侄,聖上心中如何打算?”
蘇嵐微微笑道,“近來太后鳳體抱恙,皇帝仁孝,正在尋訪天下名醫。”這話說得無根無據,自己親妹身體如何楚淵如何不清楚。“皇后日日抄寫經文,為太后安康祈福。”
不料蘇嵐提到楚雪婧,楚淵神情微滯,咬牙開口已是決絕。“我這便派人去尋。”
把扣在地室的人交還楚淵,再讓宋掌櫃好生送他出去。蘇嵐才回到那間雅室,只見木樨愣愣坐著,全然沒了剛才與楚淵對峙時那樣的冷靜敏銳。
“木樨?”他走過去,木樨便一把擁住他,將頭靠在他胸前。
“我多想殺了他。”咬牙切齒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和楚潓,我娘和端木眾人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