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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什麼原因,只敢垂涎不敢搭手。他看到這個笑容,真是骨頭都酥了,連連說,“仙姑您喜歡的話拿走就是了,銀子看著給,不給也無所謂,算是小的孝敬您了。”
女道姑掩著嘴巴說,“席大哥這運氣真是不錯,才第一次做這買賣,就能覓到好苗子,妹妹的生意今後可全靠著您了。這等上好的料子要早早的運送,咱們先行車去大斯,銀子上怎麼能虧了席大哥?”
席歪臉連連稱是。
那女道姑又道,“只是當下有件小事需要您搭把手。”她挽著席歪臉的手,咬著他的耳垂窸窣幾句。席歪臉面露猶疑,咳了兩下,終於咬咬牙,拖著兩個“面顯早夭”的鄉間小孩出了廟宇。
女道姑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轉過身來,提起拴著黑珍珠和白麵糰子的繩索,帶著他們上馬車安置。她一邊將兩人綁在車樑上,一邊細細柔柔的說,“可不是姐姐虧待你們,將來咱相互照應的時間久著呢,可不要讓姐姐做小人啊~”
那個陰狠的眼神讓劉木良打了個寒顫。
先前劉木良仗著自己有幾下功夫,並沒把席歪臉放在心上,只當自己已把一切都牢牢的掌控在手中,他幾乎是雀躍地住於破廟中,玩玩征服遊戲,將陳儒宿的多番提醒拋之腦後,好像早一天落跑和遲一天落跑沒有兩樣。
席歪臉走了大半天才回來,他帶著一個大包袱的吃食,卻再沒有了另外兩個小孩的蹤影。
第六日清早,他們終於上路了。席歪臉辛勤地趕著車,道姑則同兩個小崽子面對面坐在車廂裡,她安安靜靜地靠著墊子閉著眼睛,道袍長袖平攤於車座上,暗暗露出那個弩箭的把頭對準兩個孩子。
這黑小子這才真正意識到他已錯失了良機,如此緊密的看管,如此狹小的空間,再如何輕易逃跑?可惜木已成舟,再後悔也無用了。
伙食變差又變少,劉木良更加吃不飽了,一張黑臉竟也能泛出點點菜色來,這個黑小子第一次對自己的能力生出了強烈懷疑,他低頭盯著鞋子,不太敢抬頭看陳儒宿的眼睛,“居然沒有保護好相公,難道我真的只是個頑劣的孩童?”
陳儒宿同樣明白現在的處境,也清楚黑小子暫時沒那個能耐逃脫了。他的心情要複雜百倍。
他對那個道姑有種小動物碰到野獸般的驚恐,那個女人的眼神帶著莫名的意味,他雖然只是個大族旁支的嫡子,對於貴人之間的玩法,他多少當做稀罕事聽聞過些許。想到將來可能發生的事,發生在他身上的事,他差點暈過去。
他埋怨他為什麼不早早帶他離開,埋怨黑小子為什麼要對他做那種事,埋怨黑小子裝出那種胸有成竹的樣子,埋怨住在破廟的最後一天,黑小子的那個還射在他的體內,他的褲子上溼溼的一片。
他本來是儘量想要離開黑小子遠一點坐,可每一顛簸帶來的溫暖,給他帶來強烈的安全感和依附感。肌膚接觸的地方,灼熱的溫度,燒得他酥麻酥麻的,恨不得像對待雞腿那樣一口咬上去。
看到劉木良頹廢的樣子,他又愛又恨又垂憐,他想,最該埋怨的還是他自己,明明比這黑小子大兩歲,還屢屢讓他得逞……吃飯的時候,終於還是偷偷地用自己的滿碗換了劉木良的空碗。
劉木良接過稀粥有點茫然,陳儒宿抿了抿嘴,乘兩個人販子不在意,飛速地親了劉木良的嘴角一下。然後把臉轉回去,脖子有點紅,“車道山前必有路,不要愁了。”劉木良像吃了藥一樣地跳起來,盯著陳儒宿看了好一會兒,一展多日愁顏,在白麵團屁‘股上捏了好幾下。
在山中走了四天,下了一場暴雨,小路泥濘不堪,破馬車陷了進去,一動也不能動。席歪臉罵罵咧咧地趕他們下來推車,那道姑看守了幾日沒見什麼動靜,一時鬆懈,也知這下陷是因為車身太重,便要下車。
劉木良早就悄悄地掙脫了繩索,就等這天賜良機!
說時遲那時快,那個婆娘一轉身,他就抓住了那婆子的肩膀,道姑反應也疾,當下回頭,舉箭要射。劉木良乘她心神不穩,右手順著她的肩膀一滑一打,奪取了弩箭,左腳恰到好處的一絆。那道姑張大眼睛手都沒來得及借力,就摔了下去,後腦著地一陣暈眩,劉木良隨即補上了一箭,將她釘死在了地上。
席歪臉正在後面檢查輪子,聽見聲響罵罵咧咧地過來檢視,被呼嘯而來的利箭貫穿眼珠,插入後腦勺,一命嗚呼。
劉木良也是第一次殺人,殺了人才知道手腳發軟,酸味從腹腔中湧了上來,吐了一地。
暴雨之前,他們已經在深山的小路上兜轉了四日之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