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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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借那次比武大會,想那晟康畢竟是魔教西壇的教主,定是不會不來參加,不想那人還是給溜了。
“臭小子!幹嘛老躲著我呢?!”華容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沙漠之地,憤恨的自語道。
又在這沙漠之地尋了許久,終是未果,華容背起行囊打算折返,“不知那木屋如今還在不在了?”自從離開那片山野樹林,華容就再未曾回去過,差點就把那兒給忘了,“不如去那兒看看,住上幾日也好,再走也不遲。”這時節也正好是那山間溪流中鮮魚最為肥美的時候!一想至此,華容便快步往那北部的天山而去。
夏日的溪水潺潺而動,水中的鮮魚時而蹦跳出水,時而一躍向前。看著眼前的美食,華容急急尋了一根樹枝,削尖了一頭,撩起褲管便去那清涼的溪水捉魚。才不到片刻,那根樹杈上便串起來不少活蹦亂跳的鮮魚。
坐在岸上的一處平石上,華容升起了火堆,烤起了鮮魚來,倒是一派自在的樣子。眼神不自覺地往一處瞧,以前那小子就愛坐那上面。
夕陽西下,吃飽之後,華容滅了火堆收拾收拾,便往一條熟悉的小徑而去。
山野疊翠,小小的木屋坐落再一處平地上,裊裊炊煙徐徐而上,一旁的空地被開墾成了菜園。
“豁!這是誰再這裡住了我的屋子?”華容走出林子,便見眼前景色不僅面露好奇,臉上笑道。
推門而入,卻不見屋內有人。喊了幾聲,也無人應答。裡面桌椅擺放整齊,各處不見一絲蛛網灰塵,倒是比之自己過去住的那兒會兒還要來的乾淨些。掀開厚厚的簾布,再往裡屋瞧去,櫃子箱子一樣也不少,還是那個樣子。就連那床鋪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也是跟自己臨走時的一個樣子,那床被子早已被洗過補過多次,顏色也已近灰白。
正四處瞧著,外頭忽地傳來聲響,華容聞聲而出。便見晟康一身粗布麻衣,一根布條子紮起了那一束長長的黑髮,再見那面前的飯桌上已經多了一盤紅燒鮮魚。
兩個人就這樣站在那兒,眼對眼地望著。良久,晟康先開了口道:“你去廚房再打兩碗飯來。”
“我剛吃過,不餓。”華容本能的反應,可這話一出口,他就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好!你等著!我這就……”
“那就只打一碗。”還未待華容說完,晟康先搶了話道。
“哦……好。”應了兩聲,華容快步往後面的廚房而去。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彷彿時光又回到了幾年之前。也是這樣一個日子裡,只是這面前除了一盤紅燒鮮魚,還有一盤清蒸鮮魚。
“你……在這兒住了多久了?”華容看著眼前神色並無異常的晟康,雖這屋子曾是他的,但如今不知怎麼,坐在這裡華容只覺渾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
“自那次比武大會之後。”
“哦……住了快兩年了啊……”華容手心冒著汗,來回在自己的褲子上抹著,心道我這麼緊張是幹嘛呢?不就是在自己的屋裡兩個人說說話嘛!華容不自覺地四下張望著,腦袋裡搜尋著話題:“這屋子倒是被你收拾的乾淨。啊!那竹筐子怎麼找著的!我還以為丟在那山溝溝裡,再也尋不來了!那時一時腳下沒注意,滑了一下,就把這竹筐子給弄丟了。”那日,華容上山採藥草,忽覺身後晟康也暗自跟著來了,想是要暗中試探他,正想著腳下故意一滑,那竹筐子便滑落下了山谷之中。“哦!這窗戶紙可是你自己糊的?糊的不錯!糊的不錯!還挺透亮的!”
“我吃完了。”晟康放下筷子,打斷華容自語。
“哦……你吃完了。”
“今個碗你來洗。”
“哦!好!我來洗!”華容聞言,立刻站起身來收拾面前的碗筷,彷彿如釋重負一般。
看著華容忙碌著走向後方廚房的背影,晟康定了定神,走出了屋外。
此刻已是晚間,不似白天那般酷熱,幾陣微風穿過林梢吹進這林間山谷之中。晟康深吸一口氣,感覺渾身舒爽,今日心情甚好。
兩年前,晟康自把白逸蕭帶回總壇覆命之後,便打算立刻返回西壇。卻不想途中接到那個多年來未曾謀面,且同父異母的兄弟張青衣的飛鴿傳書。原來他同那魔教的少教主不僅素有往來,還成了名義上的同門師兄弟。書信中說請他速速趕去西北戰場,好助其一臂之力。不想他這個弟弟,竟與那今日當朝的新帝姬子嬰,關係非比尋常。
兄弟二人多年未見,自是連著數夜長談。張青衣向他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吐露道:“有時候真希望那個人不是出自皇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