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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唐氏是怎麼照顧她兒子的!”
衡光接到密報之後,立刻快馬加鞭,領了親衛隊提前入京大部隊與皇帝車輦一道留在後面
這般一奔波,他不僅腰痛,連後背都有些吃不消了,一回到宮中就倒在榻上,召了太醫過來施針
太醫院的醫正侯分鬱照顧衡光將近十年了,看衡光憔悴,忍不住出言抱怨:“微臣就是顧慮到這種情形,才讓最擅長腰肌勞損的陳太醫也跟了去,沒想到皇上還是這脾氣……”
衡光平日心情好還願意聽他嘮叨兩句,此刻心緒正壞,不由沉聲道:“專心你手上”又轉面吩咐如喜:“去把小寧接過來,從今日起讓他住在乾清宮”
小寧便是指皇長子李晏這個孩子說話晚,學什麼都慢,看上去總是呆呆的,衡光對他沒抱什麼期望,因此名字取了個“晏”字,取的是平安和柔的意思他沒想到,就這麼個平時不起眼的皇長子也能遭毒手,心裡不痛快極了
天擦黑的時候小寧被送了過來中毒那天經過催吐等等一番折騰,小寧已經無性命之虞,但現在人仍是昏睡的時候多,清醒的時候少,時不時低燒
正好侯醫正還在乾清宮,順便照顧小寧
衡光緩過勁來,親自給小寧餵了藥,然後又怕他老躺著會積食,便把他抱起來,輕輕來回走動走了一會兒,小寧眼皮翕動,睜開眼睛,盯著衡光看了半天,問:“你是誰?”
衡光不禁苦笑,果然是個小呆瓜,才隔了幾個月就不記得父親的樣子了,輕聲道:“父皇都不認識了?”小寧嗯了一聲,又睡了過去衡光抱著他又走了會兒,才把他放下
衡光放下小寧不久,如喜就輕手輕腳過來稟道:“平王殿下來了”
衡光聽了一言不發,只坐在高榻上,撐著頭看玉蓮花燭臺如喜心裡奇怪,也不知他是想見平王還是不想見,仍是站著不動,過了會兒,衡光才道:“召”
元平一入內,衡光就道:“平君,過來”
元平在他身邊坐下衡光靠在他身上,輕輕摟住他,終於嘆了一口氣,聽著竟像是哽咽一樣兩人如天鵝交頸一般互相依偎著元平輕輕撫著他的背:“你在外面這幾個月……真是……大概還不知道羅剎使者……”
衡光打斷他:“今晚別說那些公務”一點一點吻著元平的耳後至後頸
元平多日不見衡光,此刻早情動不已,只覺被吻過之處皆如火灼兩人再無多餘話語,共赴雲雨
之後兩人躺於床上,雖然都十分困頓,仍是不願意睡覺,依偎在一起說話,倒是越說越精神了衡光這許多天來的不甘與尷尬此刻一掃而空,只覺心中喜悅安定
元平撫著他的鬢角,絮絮安慰他:“薩爾林一定已經死了就算他不死,這輩子也算完了,你就別再跟自己過不去了……以後把北方看得牢一點就行了”
這些話衡光聽別人說過,怎麼也聽不到心裡去,此時元平一說,他卻覺得分外中聽,心也寬了幾分
元平又道:“你怎麼不問問小寧中毒的事情,不想知道是誰下的毒?”
衡光無奈道:“難道不是那幾個女人?數都數得過來”他心中想著不是皇后就是魏妃,已經在考慮怎麼懲處了
元平道:“膚淺”
衡光好笑:“請教殿下,膚淺在哪裡?”
元平道:“這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明日再容臣細細稟來”
衡光以為他只是賣個關子,也不再追問,圈著元平的腰問:“我在外面那麼多日,你怎麼不催我回來?”
元平笑道:“你乃龍鳳,而非家禽,我吆喝一聲,你就能回來?”
衡光無語片刻,又問:“那你想不想我?”
元平看著他,說:“想”
他慢慢念道:“別時夏未至,返途秋已期寂寂坐梁園,切切數歸日”
衡光這才滿足兩人又親吻起來,溫柔纏綿,彷彿此刻才開始回味分離時的依依不捨
次日衡光召見內閣這才明白了原來夜裡元平說的“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竟是真的,他也確實是把這件事情想簡單了
原來此事還要從衡光為圍殲薩爾林而與羅剎國達成的密約說起羅剎保證永不再向薩爾林提供援助,拆除薩爾林建築的碉堡,任晉軍駐壓邊境,陳設火炮,種種協助換取的是衡光承諾幫助羅剎建立火炮工廠
羅剎那邊也知道了衡光沒能捉住薩爾林的訊息,害怕衡光毀約,在衡光還在北方巡視的時候就派了使團來京,敦促晉朝履約
向皇子下毒的正是使團中的一人,利用送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