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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若逸從袖中取出一方絹絲,上面的字格外秀氣,一看就知道是女子寫的,陸清冱從若逸手中接過,接著火光讀了起來:“妾身絕非此輩中人,”這話說得,還有藉口了,再看看她怎麼說:“奈何終身不由己,望公子能出手相救,感激不盡。”末了有一蝶形印章,落款夕葉。
“這上面說得不明不白,你能看得懂麼?”陸清冱把東西遞迴給若逸。
“這很簡單。”若逸淡笑著回答,“我已經在鎮上打聽過這個夕葉是何許人了,大約能推測出她所求何事?”
“哦,不妨說來聽聽。”
“這位姑娘姓秦,”若逸說後望了陸清冱一眼,可陸清冱則還是不明白,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若逸這下才確認此人確實是個江湖客,否則怎會不知秦家的名頭,“秦家是此地的絲綢商人,不過生意倒是做得十分廣,幾乎是各地的龍頭老大。但是當家的希望把生意做得更大些。”
“還能怎麼做大?”
“貢品。”
“難道是想把秦夕葉嫁到宮裡,那怎麼救?”
“你知道今天是桃花節麼?”若逸話鋒一轉,叫陸清冱抓不著頭腦。
“不知道。”
若逸的依舊耐心解釋:“桃花節會有舞宴,舞魁則可以在明晚的曲宴上招攬夫婿,這樣就可以免去那些個災禍了。”
“能嫁入皇宮明明是好事,怎麼能說是不幸呢?”
“你怎麼會知道?”若逸驀然站了起來,嚇了陸清冱一跳,似是注意到自己失禮了,若逸淡淡道:“你的魚。”
陸清冱在若逸示意下一低頭,才發現魚快被烤糊了,不由埋怨嚷道:“你怎麼不早說啊?”就這赤手去抓,狼狽之極。
若逸感到有些好笑,想到剛才的失態道,想冷靜一下:“我去湖邊走走,你慢用。”
“哎,等等……”陸清冱來不及叫住若逸,於是急忙追上去,抓住了若逸的手腕。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沒什麼?是我失態了。”
忽然陸清冱冒出一個荒唐的想法,眼神更是細細描繪著若逸精緻的五官,白皙的面板,在皎潔月光下顯出珍珠的柔和光暈,雙眉纖細卻又不似普通女子的蛾眉,而是帶著一點倔強的弧度,再說那眼,只能用夢來形容了,那樣捉摸不定,時而朦朧,像是春日清晨的薄霧,叫人一不小心便迷失其中,就像現在,但有時卻又燦如繁星,叫人在他的目光下不得不原形畢露,就像剛剛他見到來人是自己時戲謔的眼神,鼻子俏挺越發顯得俊秀,卻又不顯倨傲,薄唇微抿,彎出一個沉著而又冷漠的弧度,似是不可親近。總之,這張近乎完美的臉……
他不禁想起幾年前,江湖上人人都在嘆惋:東林的第一美人、傑英莊的莊主夫人香消玉殞,怕是老天也是憐極了她,不忍留她再在這汙濁人世間受苦,所以早早收了她,亦或是本就是天上的仙子,誤落了凡塵,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也許那位寒羽瑤也不過如此吧,所以……
陸清冱嚥了一口,深呼吸一口氣,終於決定開口:“你……”
作者有話要說: 浮誇了,太浮誇了
☆、第八章
“你不會是‘默情蕭’何傾吧?”憋了半天,陸清冱終於問出了口,卻還是沒有問自己真正想問的問題。
若逸本以為他要問什麼了不得的問題,居然緊張得直冒汗,沒想到卻是這麼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於是拂開他抓著自己的手,微笑著回道:“不巧,我不是。”
“哦,真不好意思。”陸清冱也有點尷尬,臉頰微紅,撓了撓他的一頭散發,見若逸又要離去,抓緊開口:“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陸清冱,你呢?你叫什麼?”
這次陸清冱長了記性沒再魯莽地去抓若逸的手腕,若逸也沒再吝嗇,轉身回道:“我叫若逸,恍若隔世的若,飄逸的逸。”
“就叫若逸?”陸清冱不是沒經大腦脫口而出問這問題,而是這“若”實在不像是一個姓。
“就叫若逸”若逸回道,只是神色有些冷了,彷彿對這話題有點忌諱。
陸清冱也看出這裡隱藏人家的家事,自己再問便是僭越了,於是改變了話題,“現在時日尚早,我們要不要進城看看這位‘身不由己’的秦姑娘?”唇邊還帶著一副看好戲的笑意。
若逸顯然對這邀請十分感興趣,不過看看篝火旁的一片狼藉,不由起了開玩笑的念頭,“你的肚子解決了麼?”順手便指向剛剛陸清冱所坐之處